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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妃娘娘身邊之人證明我所言非虛。”
這話一出,那錦衣衛便沒了懷疑,他想,既然眼前這小內侍說得出這樣的話,想來便是莊妃娘娘宮中之人了,否則他又如何敢去當面對質?
他沒有想到的是,魏雲清此刻心裡所想,便是等出了詔獄,這錦衣衛若真想跟她回皇宮詢問,她便立刻想辦法甩開他。
“你跟我來。”那錦衣衛收了銀票,便將魏雲清的牢房門開啟,讓她出來。
魏雲清心中激動,忙走出牢房,跟著那錦衣衛向外走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剛走沒多遠,有同樣值班的錦衣衛發問:“李勳,你帶犯人出來做什麼?”
“抓錯人了!”李勳擺擺手,“等小弟回來再跟老哥解釋。”
那錦衣衛瞭然地笑笑,擺擺手道:“你小子可要早些回來啊!”
“一定,一定!”李勳有些心痛剛到手的銀子,不過想著平日裡大夥有酒一起喝,有銀子一起賺,這才稍稍順氣。
魏雲清一聲不吭地跟著李勳向外走去,誰知對方忽然停下,高聲道:“參見鎮撫使大人!”聲音裡帶著五分恭敬五分懼意。
魏雲清一驚,下意識想要抬頭,可腦中一個人的名字跟這官職對應了起來,她忙壓下腦袋,默默地站在一旁。
來人正是百里鉞,身為北鎮撫司鎮撫使,他掌管詔獄,是詔獄的頭頭,雖說品級不算高,可他若有事可以直接向皇帝報告,不必白本衛,權力很大。
他隨意地瞥了手下一眼,視線自然掃過他身後跟著的小內侍,微點頭,繼續向前,可不過往前走了一步,他便停下腳步,回頭衝剛走出兩步的魏雲清叫道:“你,轉過頭來。”
魏雲清心裡一驚,默默告訴自己,這人叫的不是自己不是自己不是自己……
可她前方的李勳卻立刻停下腳步對她肅然道:“還不快聽令?”
魏雲清心裡指望著對方記憶力不好,期望著她的男裝扮相能騙過人,猶豫了許久之後才無奈地轉過身去。
百里鉞皺眉道:“抬頭。”
魏雲清心裡大哭倒黴,眼看著離自由只差一步,卻又是功虧一簣,她覺得自己這輩子的厄運一定都落在了今天。
她視死如歸地抬起頭,只是不敢直視百里鉞的雙眼,視線默默地垂落在地。
百里鉞眉頭微皺,眼前之人似乎有些面熟,他細細回想了一番,忽然想到,若眼前並非一個男子,而是個女子,那麼……
“魏姑娘?”百里鉞挑眉,隨即嗤笑,“不,我該稱呼你皇貴妃娘娘。”
聽了百里鉞的話,李勳驚掉了下巴,吃驚地看著魏雲清說不出話來。
百里鉞卻望著魏雲清面如死灰的模樣,緩緩勾起了唇角。
魏雲清的事在大梁朝廷中引發的風浪可不小,那一日他只知道她與晏如松有關係,後來經過樑百戶的坦白與他自己的調查,才發現魏雲清這女人,果然是相當不簡單。
剛才第一眼時他並未認出魏雲清,不過是在詔獄中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的他發現那內侍的身材過於窈窕,彷彿一位女子,這才叫住了他,誰知果然不是“他”,而是“她”。而且,她更是如今已是皇帝后宮之一,本該待在皇宮之內的皇貴妃魏氏。
“大人,您認錯人了,我不知您在說什麼。”魏雲清繼續掐著嗓子道,“奴婢是莊妃娘娘宮中的下人,此番出宮是為娘娘辦事,誤打誤撞才被抓進了這兒。也有人說過奴婢與皇貴妃娘娘長得像,想來大人也是因此誤會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李勳聞聽此言,面上的表情才稍微和緩一些,有種鬆了口氣的放鬆。他就說嘛,皇貴妃娘娘那麼尊貴,又怎會出現在詔獄之中,還扮作內侍?
百里鉞冷笑一聲,手中一動,只見寒光閃過,繡春刀劃過魏雲清頭頂,她戴的帽子便落在了地上,青絲散落下來,將她的女性身份表露無遺。
畢竟不是當初從戰場剛逃跑那會兒,她還能往臉上抹泥巴裝男人,並不會露餡。她是臨時想到要扮太監,臉上沒有特意化妝過,好在太監本就夠女氣,她這模樣頂多被人認為是生得漂亮的太監,並不會引人往她是女人的方面去想。可誰知百里鉞卻不吃她這一套,直接把她頭髮給弄散了,如此一來,她再說自己是太監,也沒人信了!
魏雲清愣了愣,很快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