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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
“我當然不怕他們!”楊奕立刻不服氣地回道,“我就是不樂意見他們。那曹軍還湊合,可文淮那人,我看著就頭疼。”
“那我陪你去吧。若文淮又煩你,我幫你擋著。”魏雲清笑道。
楊奕想了想,懨懨點頭:“好吧,聽你的。”
既然已經決定了,楊奕便回自己房間換了身稍微正式些的衣服。當文淮大學士和曹軍公公來求見時,楊奕正在自己房間裡和魏雲清下棋,聽到內侍的通報,他坐回了主位,魏雲清就在那兒默默地整理棋子,像是個普通的侍女,文淮與曹軍二人進來時並未注意到她。
二人剛進來看到活生生的楊奕便跪了,臉上都露出激動的神情,其中一人甚至淚水漣漣。
魏雲清悄悄打量這二人。其中一人大約四十歲上下,留有短鬚,頭戴紗帽,身著圓領袍,胸背綴著繡孔雀的補子,腰佩金腰帶,氣質儒雅。另一人著深色蟒袍,也是四十歲上下,卻面白無鬚,正是方才哭泣之人。
她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前者正是文淮文大學士,而另一位哭得不能自已的則是曹軍公公。這兩人,楊奕之前沒有特意給她介紹過,不過聽他說的話,她也能猜出些來。
二人紛紛表達了再見楊奕的激動喜悅之情,直到楊奕不耐煩地擺手,二人才停下。
末了曹軍抹了把眼淚道:“皇上,您果真是真龍天子,是有老天爺護著的!好在您回得及時,不然首輔大人已然從宗室中尋了人繼承大統……”他忽然用力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諂笑道,“您瞧奴婢多嘴了,沒影的事兒,奴婢說它做什麼呢。”
楊奕面露驚詫,卻先看了魏雲清一眼,想到那時她說的皇帝被抓走其弟當權的事,心底頓時冒出一股冷汗,用力拍了下椅子道:“怎麼回事,詳細說給朕聽,不得隱瞞!”
曹軍做出一副為難的模樣,並未立刻作答。
一旁文淮忙道:“啟稟皇上,國不可一日無君,那時您生死不知,孫大人也是為社稷計,才從宗室中尋才德兼備者。此正是孫大人對我大梁之忠,皇上萬不可聽信讒言怪罪孫大人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曹軍聞言白了文淮一眼,陰陽怪氣地說:“文大學士,咱家可什麼都沒說呢,您就一頂大帽子扣在了咱家頭上,這可叫咱家如何消受?皇上離開上京許多日,可不得多聽聽上京的事兒?剛才咱家說的,可有半分虛言?”
文淮冷哼一聲,對曹軍這閹人他自然毫無好感,可若論嘴皮子功夫,他還真比不上對方,只得面向楊奕,言辭懇切地說道:“皇上,孫大人已是三朝老臣,他對大梁的忠心,日月可鑑,尋找宗室子入繼大統不過是無奈之舉,還請皇上體諒孫大人一片用心,勿信小人之言。”
此時楊奕心裡是一陣後怕。他若晚上幾天回來,豈不是這皇帝都要換人做了?到時候那人又怎麼願意交還皇位?
想到這事是首輔孫承吉做的,楊奕便有些恨上他了,他若沒能回來也就罷了,隨他們怎麼收拾這局面,可如今他都回來了,自然要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皇帝!
楊奕喜好吃喝玩樂,可對皇帝這位子還是看得非常牢的,因為他的一切玩樂都建立在他是皇帝這件事上,流落民間這段時間吃的苦,他可不樂意再嘗一次了!
想想自己還在晉陽,要回上京還不知要什麼時候,只好壓下心中的憤怒,對文淮道:“朕知道了,孫首輔確實不錯,等朕回去,一定會好好獎賞他的。”
文淮聞言,放下心來,不屑地瞥了曹軍一眼。
曹軍卻也不急,笑眯眯地說:“皇上說的是,孫首輔勞苦功高,該賞,該賞啊。”
魏雲清看著這場鬧劇,手中已然將棋子都整理完畢。
她想,果然跟電視劇裡演的一樣,文官正直,宦官奸猾,瞧這位曹公公,簡直就是個大寫的“奸臣”啊。
不過魏雲清也沒多想其他的,朝堂上的那些事跟她無關,反正回了上京,她就能當個有錢人了,買個院子僱些僕人,生活不要太滋潤啊,家國大事自然是楊奕和那些文官武將需要操心的。
“皇上,這回奴婢來,還帶了不少精巧玩意兒和美貌女子,此處過於貧瘠,想來沒什麼好東西,苦了皇上了。”曹軍感慨了一句,又諂笑道,“皇上,奴婢現在就讓人呈上來?”
魏雲清瞥向曹軍,眼裡是掩飾不住的驚詫。現在晉陽可是在被圍城啊,曹軍一行能安然入城已是不易,居然還帶了玩樂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