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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內,唐顏藝忍不住看向唐玉衡,那英俊的面龐,涼薄的嘴唇正緊抿著,顯然內心也不是很平靜。
原來這就是郎景飛讓我看的好戲,只是後手呢,又是什麼?
衡王破壞勤王和白家的聯姻的好處有限,聰明如他又怎麼會為了這點好處惹怒陛下呢?
僅僅是為了削弱勤王在江湖中的勢力,這可不像他的風格,他可是連我父王都不在乎的人,又豈會在乎一個江湖勢力?
郎景麒在不遠處,顯得有些無趣。這些事他是不感興趣的,看了看時間,便道:“我還有任務,記住我說的話,一定要安安靜靜站在這,哪裡都不要去,等我回來。”
思路被打斷,唐顏藝微微一愣,方才點了點頭,她也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既然郎景飛他還有安排,那她就不適合在這時候添亂,安靜的等著就好。
“你去吧。”
從密道離開後,郎景麒快速的將身形沒入夜色之中,而唐顏藝依舊靜靜的站在這屏風的夾縫之中,看著大殿內的情況。
唐皇原本帶著笑意的臉龐聞言沉了下來:“玉衡,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唐玉衡取出袖中奏摺,恭聲道:“父皇,這是兒臣早就擬好的奏摺,原先兒臣打算明日啟奏,不希望這些瑣事打擾了父王的興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只是,既然五弟提出要取白家女兒,兒臣就不得不站出來先行啟奏了。此前,兒臣一直在追查刺殺郡主的刺客,但是苦追無果,事後,兒臣想起自己曾在狩獵之時救下郡主,想著那裡許是還有追殺痕跡,就折回去尋找了一番,不曾想真讓兒臣找到了蛛絲馬跡,可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順著這些,兒臣一路追查,查到一個地方,那裡五弟怕是很熟悉。就是京郊的白雲山莊。”
唐玉泓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四哥,你若是不想讓我納側妃,大可直說。何必給白家扣下這麼大的罪名,我與白莊主認識頗久,我絕不相信他是會刺殺郡主的人。”
唐覃宇臉色一沉,這件事他不知道,唐玉衡也一直沒有告訴他,沒想到他竟然查到了這麼多,這些是真的查到的,還是如勤王所說的栽贓呢?
唐玉衡無奈的搖了搖頭:“在你向父皇請婚前,為兄根本不知道白雲山莊與五弟你有任何關係,查的時候,為了不驚動白雲山莊,一直是暗中查訪。直到,昨日,我才掌握了這其中的關鍵證據,說來這件事還要問問章老太醫,可惜他今日已經告老還鄉離開了。”
唐皇眉峰微動,沉聲道:“這和章老太醫又有什麼關係?”
“父皇請看,這是兒臣在白雲山莊發現的,章老太醫的手書。”
唐皇詫異的接了過去,開啟一看頓時勃然色變,一臉陰鶩的看著跪在下面的唐玉泓:“這信上說的都是真的?”
唐玉泓微微一愣,詫異的接過被唐皇丟下來的信,臉色跟著難看起來:“父皇,兒臣完全不知道這些事,四哥這手書你確定是章老太醫的手筆?莫不是你聯合他故意陷害於我?父王兒臣雖與白雲山莊交好,但是萬不可能給白雲山莊調動巡防營的權利,四哥莫要血口噴人。”
周圍傳出陣陣吸氣聲,這巡防營守衛京城原先確實歸勤王管轄,這勤王若是真的輕易將這控制權交給他人,這可是罪同謀逆啊。勤王真的敢這麼做?但是這話已經出口,若是衡王沒有十足的證據,他又怎麼敢拿出來說呢?
上官蓉眉頭緊鎖,目光淺淺落在她父親身上。只一個眼神,父女兩人就做出了決定,這時上官澤大步站了出來:“陛下,臣相信勤王殿下是不可能將巡防營控制權交出去的。更何況是交給江湖中人,臣現在都有些懷疑,勤王是不是被這些江湖中人所騙,替人背了黑鍋,也未可知!”
上官澤說的淡定,目光和唐玉衡短暫交匯,兩人都不動聲色的明白了對方的心思。唐玉衡心中對白淺歌是真的喜歡,若不然他也不會為了白淺歌,將那些持有白老家主令牌的人都滅口。雖然漏了一個阮霖,但是聽白蕪說,那阮霖自己聰明已經將令牌送回來了。做這一切,他為的就是毫無後顧之憂的將白淺歌留在身邊。
未來有白雲山莊這些江湖中人,幫他做一些不能放到檯面上的事,也是好的。但是,說到底他是對白淺歌動了勢在必得的心思。
只是,他怎麼都沒想到,唐玉衡是怎麼找出了這些書信,按照白蕪的心思,這些證據是絕對不會留下的,那麼他手上這些證據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按照外公的話就這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