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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叔放心,我不礙事。既然事關百姓,那我們今日就著人安排出發吧。父王走的時候,本是想半個月後讓三哥哥來接我的,想來若是我提前回去路上興許還能遇上。”
“如此甚好,那我就差人準備去了。”
王太醫離開後不久,唐顏藝略帶糾結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書,這幾本書是她特意向方丈借來的,都是關於整個唐國風土人情的書籍,倒是有些不捨。猶豫之際,門外想起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女施主,貧僧打擾了。”
顏藝緩緩佔了起來,向前走了幾步,行禮道:“見過方丈,這幾日多有叨擾。”
“無妨,我見施主喜歡書籍,既然施主即日就將離去,就贈予施主路上也好觀看一二。”
唐顏藝眼眸一亮沒想到這方丈人這麼好,倒是頗感意外。但是看著那帶著溫和笑容的臉,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為何這般眼熟,要知道她當初可是可以訓練過的,任何一個人過她一面她都能記住。想來是見過,卻沒有留意到的人。
“顏藝在此謝過方丈,一來歸途漫長,顏藝也沒有打發時間的法子,方丈贈書之情,顏藝定當銘記在心。”
慧燈笑著頷首轉身離開,看起來他似乎就是為了贈書而來,只是這樣就更讓顏藝覺得奇怪了,這和尚有問題,他的話說了一半,留了一半。雖然是贈書,但是看起來倒是還有別的用意,只是他並未說明而已……
就在顏藝他們準備回京的時候,京城內悄然傳出了一絲風聲,街頭巷尾都知道了此次祭天儀式中間發生了不吉之事。唐親王險些遇刺,歷年來祭天儀式是否順利也象徵著能否國泰民安,而這二十年的風調雨順已經讓百姓習慣了這樣的盛世。
這次祭天儀式出現的問題,頓時讓人抓住了痛腳,找到了宣洩點,聯絡道了蜀北的災情,一時間許多人紛紛將矛頭指向祭天儀式。認為此次祭天儀式見血,乃是不祥之兆,而這個說法很快在坊間得到了認可,快速的傳播開去。
唐親王府內,唐覃宇雙眸如鷹看著跪在下面的守衛,隨後揮了揮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站在他身側的暗衛劉峰抬手將披風取來替唐親王披上:“王爺,此次關於小郡主的事在街巷如此快的傳開,應是有人在刻意散播謠言。”
“劉峰啊,聖意難測,或許我可以藉著這個機會退一步也未可知啊。”唐親王位高權重早就成為皇帝眼中的忌憚,這一點不單單是他明白,各位王爺也都心中清楚,再加上此時的他一心想要獨善其身,就更是如履薄冰了。
“王爺,恐怕事情沒這麼簡單。”
“是啊,沒這麼簡單……勤王不在京城,什麼人能安排這麼多事呢?”看似簡單的一問,劉峰就知道唐覃宇心中怕是已經有人選了,只是那位殿下如此將矛頭對準了王爺,難道他就不希望拉攏王爺了?
這件事隨著三天的發酵,蜀北的災情奏摺一日日上奏,唐皇的臉已經愈發的陰沉了,自然也將關於唐顏藝封賞的事拋在了腦後。這也是一些人想看到的結果,這一日上朝,終於有人將這事提了出來:“陛下,近日來街坊傳聞,此次天災乃是祭天儀式見血所起,百姓心中惶恐……”
唐皇尚未聽完,就將手上的奏摺丟了下去:“混賬,無知。誰傳出去的,為何朕才回京幾日,這件事就鬧的滿城風雨,你們想做什麼?是覺得事情鬧的還不夠大?”
“陛下息怒。”眼看著皇上發怒,唐覃宇低眉順眼的站在下首位置絲毫不打算開口說話,而之前上奏的大臣此刻已經是滿頭冷汗。跪伏在地,渾身顫抖,似是沒料到唐皇反彈這麼大。唐覃宇看了一眼那人,心中有些瞭然,果然是衡王的人,只是他就這麼迫不及待?
“好,你們都很好,眼下蜀北災情不斷,問你們如何安排,你們說不出個話來,你們不替朕分憂解難,還在這搬弄是非。既如此,你們見解獨到,那你們倒是告訴朕,朕要怎麼做啊?”
這一下,許多大臣都站不住了,這可是逆君之罪啊,他們這些大臣也只敢拿主意,誰敢站出來說我來告訴你要怎麼做。這不是欺君罔上麼,一時間下面的人都惶恐起來,心中對那上奏的人也多了些看法。
這事當作茶餘飯後的談資,時間到了自會傳到陛下耳中,你倒是著急,一紙奏摺放在早朝,連累了我們這麼多人。
“陛下,臣願領罰。”這事唐覃宇大步走了出來,跪在了中間。
“唐親王!混賬,真是一群飯桶,給我退朝,都滾下去——”唐覃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