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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內唐皇披著一件長袍就那麼隨意的坐在軟塌上,手上正拿著一本奏摺,若有所思的看著,偶爾抬起頭看向門外,心中琢磨著唐覃宇此次前來的目的。
“參見陛下!”
唐皇看著老遠就跪了下去的唐覃宇,此時的他,兩鬢間乍看之下,竟是多了一絲白髮。更讓他驚訝的是,唐覃宇竟然只穿著裡衣,不著官服披著夜露來到皇宮。
在看他,遠遠就跪了下去,一時間有些感慨,這麼多年兩人之間很久沒這麼生疏過了,倒是感覺有些恍惚。
一旁的嚴公公看到唐皇走神,就知道恐怕唐覃宇一身打扮給他的觸動很大,急忙開口道:“陛下,唐親王來了。陛下……”
回神後唐皇指著唐覃宇常坐的位置道:“何時起你也與我這般生分了?早說過,若是無人的時候,就以兄弟相稱,你這是做什麼?”
唐覃宇,緩緩抬起頭,雙目赤紅。心中也有自己的計較,唐皇開口,卻並未以朕自稱,定然是此番做法給他的觸動大了。
“臣,不敢。陛下,臣知道這朝堂之上已經沒有臣的容身之處,以至於連臣的女兒都容不下。這幾日,臣不斷阻止事情擴大,但是此刻看來,臣反倒是錯了。臣不能為君分憂,反使民心動搖,是臣之錯,”
唐皇的神色變了好幾次,心裡有些猶疑,難道就為了這幾日京城的謠言,他就鬧這麼一出,看樣子不像啊。
“這幾日京城內謠言四起,朕也知道,但是覃宇你當不是為了這點事就來找我吧?你也知道血灑祭壇之事,朕比誰都清楚,別說她根本沒站在祭壇之上,就是她站了,孝行感天,都不該是被攻擊的事。只是可憐這孩子,恰逢蜀北大旱,朕是疏忽了……”
“陛下,臣意已決,請陛下準我告老還鄉。現如今臣只想保妻兒平安,保家衛國,臣若是連家都保不住,還如何衛國。這些年臣知道皇上一直將她們照顧的很好,但是,現如今臣回來了,卻反而讓她們出了事,臣只覺無顏面對她們。”
唐皇,一巴掌拍在一旁的桌案上,怒喝道:“你這是做什麼,好男兒當志在衛國。你的家人,還怕朕虧待不成?說,到底是什麼事,別給我繞彎子,你也不是個會繞彎子的人。”
唐覃宇躬身,臉上帶著苦笑:“陛下自然不會虧待她們,自藝兒救了臣弟,臣心中就渴望著親情。這麼多年了,臣弟在外征戰,每一次離開都不曾有任何牽掛,就因為臣弟知道我回來,她們定然好好的等在門外,有陛下在,她們自是衣食無憂。但是現如今呢,老臣離開戰場,祭天之事暫且不提,藝兒何錯之有?要被人一路追追殺至京,天子腳下,此刻還被殺手圍困在了東南鎮,臣弟,不敢私自調人去營救,只能指望陛下,放過臣弟……”
唐皇就著手上的奏摺猛地拍在了一旁的桌案上:“混賬,混賬,你是說竟然有人敢在京城外圍殺二品郡主?是誰給了他膽子,那你還跪在這裡做什麼,救人去啊!”
一旁的嚴樂聽著身旁太監的傳話,碎步來到唐皇身邊,低聲道:“陛下,巡防營統領邱迪生求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巡防營守衛京中安全,目前乃是勤王殿下統管,此時邱迪生忽然前來,勤王不在京中,想必是發生了什麼要事。隨後唐皇無奈的揮手道:“宣!”
“宣,邱迪生覲見。”
片刻後邱迪生進入殿內,當他看到唐覃宇如此模樣的時候也是下了一跳,急忙行禮收斂道:“陛下,巡防營一個時辰前巡防城內,發現一隊黑衣人身攜兵器,滿身血跡的企圖強行入城。”
這麼多年宵禁的規則早就定下,城門落下後,還從未聽說過有人強行入城的,唐皇聞言勃然大怒:“混賬,抓起來沒有?給朕馬上審,如是審不出來,就提著腦袋來見朕。”
“這……”
一見邱迪生的表情,唐皇眉頭緊蹙,一臉不悅:“怎麼,巡防營不敢審?那就給朕交到刑部去,若是刑部還不敢審,朕就親自審。朕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如此膽大包天,至皇命於不顧。”
“黑衣人為首統領臣曾在衡王府見過……”
聞言唐皇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就連剛準備離開的唐覃宇腳步都停了下來。
衡王府的人何時這般沒有規矩了?巡防營是勤王的人,他兄弟二人素來不和,只是這黨爭,鬧成這般真是衡王的失誤?
“不管是誰的人,都給我審問清楚。這天子腳下,朕倒是要看看,誰還能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