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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素覺得今日的小姐有些怪怪的,小姐性情冷淡以往都是一副天塌下來也與她無關的表情,就算是生氣也沒有人能從她臉上看出端倪。可今日葉小哥不知哪裡惹了小姐不快,小姐居然板著臉,還親手打了葉小哥,這就跟看到小姐哭一樣是從未見過的事阿。之後小姐一整天都不怎麼開心,也不知這葉小哥究竟幹出了什麼讓小姐如此大動肝火的事情,連自己都得跟著遭殃。阿素低頭看著被撐的快要破了的肚皮,想著若是明日有什麼好吃的,該怎麼塞進去呢。
顧笙沐浴完後,正躺在床上看著書,可書中的字卻一個也看不下去。胸口還是有些刺痛,那個該死的葉錦書,太荒唐了,本是好心去救她結果她居然…居然狠狠一巴掌就拍在顧笙胸口,疼的顧笙恨不得重新把她丟水裡去。一想起這事,顧笙的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居然在這個蠢笨的小大夫面前丟了臉,就算她自己不知道卻仍是不可原諒,於是顧笙照著小大夫白嫩的臉上狠狠的來了一下。從今日看來,這葉錦書不會武功也不像說謊,可能還真是為了避仇家才躲進顧府。可是怪不得顧笙懷疑,近來寧王太過平靜了什麼動作都沒有,突然顧府就來了個女扮男裝的葉錦書不被懷疑才怪。雖遷怒於那小大夫,但也不是什麼不通人情的人,若是真有什麼難言之隱,只要安安分分的待著不惹事,這顧府倒是能讓她們繼續待下去,不過嚇一嚇那膽小蠢笨的小大夫也好,叫她今晚睡不著覺也算是報了仇。
顧笙起了身,站在窗邊低聲喚了句:“止遷。”眨眼間窗外出現就半跪著一個蒙面的黑衣人,看那身形該是個女子。那黑衣人應了聲:“小姐。”雖聲音刻意壓低可仍是好聽。顧笙輕皺著眉頭看著在前方,髮絲在肩頭輕舞著:“告訴安插在寧王府的眼線,無論如何定要查出寧王近來究竟在幹什麼。還有,我府中來了一名女扮男裝的大夫名叫葉錦書,你去查查她的身份以防萬一。”黑衣人微微躬身道:“是。”顧笙點點頭目光放暖了些看著那黑衣人道:“止遷,幸苦你了。”身體微微一顫,那跪著的人呼吸重了些,許久後才道:“不幸苦,若是小姐沒其它吩咐,卑職告退。”顧笙點點頭,輕風掠過,眼前的身影消失不見了。
第二日,葉錦書早早就起了身,用了早飯後,去房間藥廚最底下拿出一個小盒子,裡頭用紅布小心的包著一根百年老參。這可是她的半條命根子,當初在深山中徘徊了近半個月才挖了出來的。本打算給孃親補身體用的,可孃親說現在也只有它能拿的出手了,就送給四小姐吧。葉錦書抱著盒子出來,織娘迎了過來手上拿著一方白色的絲綢手帕,上頭繡著的梅花栩栩如生彷彿如真的一般,更奇特的是這屋子裡頭竟然能聞見絲淡淡的梅花香<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織娘撫了撫手上的錦帕,眼底有些不捨,那老參是葉錦書的命根子那這錦帕便是她織孃的命根子了。葉錦書自然看出了孃親的不捨趕緊道:“孃親,既是不捨,何不換一條帕子。”織娘看著錦帕目光有些空洞:“這帕子,是當年我還在師父門下學藝時的出師之物,是…是師姐同我一起完成的。絲線用梅花汁浸染半年之久,帕子完成後又與花瓣一起放了一個冬季。這帕子帶著梅花的香味,若是沾染上水香味更是濃郁。”葉錦書抿著唇心裡有些難過,那帕子她自然知道孃親是捨不得的,那可是孃親就算是逃亡路上也貼身帶著的東西,如此珍愛的東西如今要舍了給他人,孃親定是要比自己更難過的。“拿去吧也只有這個了,雖說不是什麼難得的珍寶,但也算是別有一番趣味的物件,或許四小姐歡喜了,就讓咱們娘倆留下了。”再捨不得也是要給的,織娘別過臉將手中的帕子塞進葉錦書手中揮揮手道:“去吧。”看著葉錦書走出了院子,織娘閉著眼靠在門邊苦笑著搖頭,眼淚卻仍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師姐啊,這最後一件與你有關的東西我都失去了,你會怪我嗎,怪我的懦弱無用。若是當初我跟著你走了,或許錦書也不會跟著自己受苦,或許這些年也不會折磨了彼此那麼久。
葉錦書一臉嚴肅認真的摟著小木盒蹲在牆角里大概有半個時辰了,應該怎麼和四小姐說呢她想著,昨日四小姐雖說要趕她跟孃親走,可若不是四小姐自己早就在那池子裡頭淹死了,所以四小姐對她還有救命之恩。況且昨日四小姐本叫她來是為了給四小姐把脈的,結果自己什麼都沒做成還讓四小姐惱了,四小姐不僅不怪她還救了她。葉錦書點點頭四小姐是個好人,只要好好的跟四小姐說清楚自己不是壞人,四小姐一定會體諒的。
沉浸在思考中的葉錦書突然聽見有人在耳邊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