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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秦羽衣蒼白的臉上爬上了幾分柔和的笑意:“你一直以為我們是在醉仙樓第一次相見,其實在那之前我便見過你許多次。”有些支撐不住的往門框滑了下,李旭兒沒聽到秦羽衣開口,抬頭看過了,見秦羽衣皺著眉頭半坐在地上。連忙跑過去,顧不得其他,一把將秦羽衣抱起來,將她抱進房內,放在床榻上。秦羽衣一直用溫柔的目光望著李旭兒,摟著他脖頸的手不肯放開。
李旭兒只能抱著秦羽衣坐在床邊,秦羽將頭靠在李旭兒胸口蹭了蹭:“旭兒,你治理魯州快七年了吧,這七年魯州被你治理的越來越好,百姓安居樂業夜不閉戶。你可記得,五年前,皇上要加重魯州的賦稅,你在朝堂上據理力爭打消了皇上加賦稅的念頭。三年前,魯州遇了大旱,你不顧皇上旨意,開倉放糧普濟百姓,事後雖有大臣替你求情,百姓聯名上書。可你仍被杖罰五十,在床上躺了半月。你一直說,你太過軟弱無用配不上我,可你知道嗎,在魯州所有百姓心裡,你是他們心中的英雄,也是我的英雄。”
李旭兒苦笑著,一把將秦羽衣緊緊摟住:“羽衣,你可知,我有多愛你。可是我越是覺得自己愛你,如今就越覺得自己虛偽。”秦羽衣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輕聲囈語:“旭兒,不怪你,你是心繫魯州百姓才會如此,不要自責。”李旭兒緊緊抱住秦羽衣,心中一片柔軟。
葉錦書進房門時,顧笙還未醒來,她坐在床榻邊,靜靜的望著顧笙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龐。
她是大夫,是一個對有天分的大夫。那日顧笙將粥端給她,她遞到嘴邊聞了味道便知裡頭放了蒙汗藥。可她沒有問,心中有幾分懷疑顧笙可能是要去找止遷與小籠包,去冒險。喝了那粥,倒在桌上時,她偷偷從袖間掏出藥瓶嗅了嗅。
顧笙與秦羽衣走後沒多久,她便醒來了。去找了李旭兒,她才知顧笙她們不是去尋止遷,而是要深入賊營與那賊頭子談判。她更是著急,生怕顧笙會有危險,想要與李旭兒帶著人手一起去找顧笙。原本李旭兒就一直擔憂著秦羽衣,與葉錦書一拍即合,便去調了兵趕去。
出發之前,李旭兒卻突然想起了,他小時候一個從西域來的金髮碧眼的西域人,送給了他一件暗器,那西域人說那暗器名叫火槍,是危機巨大的暗器,被它擊中的人非死即傷。可李旭兒那時年幼,拿了那火槍就隨手拿了丟在了一邊。那日卻是突然在書房翻了出來,便帶在了身上。
誰知兩人到了城門口,卻是被聞訊趕來的李訓攔住了。李訓明裡是皇帝派來的監官,暗裡卻是寧王的人。他雖是一個小小的監官,但是卻囂張的很,對一城之主的李旭兒卻毫無敬意。見李旭兒想要帶兵出城,竟是攔著不讓,說皇上如今對他警惕的很,若是他帶兵出城便上書給皇上,稱他領著魯州的官兵百姓想要造反,到時不僅是他,連魯州的百姓都得遭殃。
李旭兒因急生亂,一向待百姓如父母的他,又被李訓如此威脅,一時竟遲疑起來。而見他遲疑,李訓更是囂張,言語間竊笑不屑小人得志。而一旁默不作聲的葉錦書卻突然發難,奪了一個士兵手中的槍,狠狠的往李訓頭上來了一下,當即就將他打暈。見李訓已被打暈了,李旭兒一咬牙下令將李訓關押起來,與葉錦書趕往了山林中。
剛趕到威虎寨,就見到一個老頭就快要將刀砍到顧笙脖頸上。李旭兒驚訝之下,想起了手中的火槍,對準那老頭。可卻一時忘了如何將火槍發射。葉錦書蒼白著臉在一旁將他手中的火槍奪過來,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一槍就將那老頭打死了。
天已經慢慢亮起來,一直背對著門坐在床榻邊的人,終於動了動。葉錦書脫了外衣,合身而躺,躺在顧笙身邊,小心著不去碰她的傷口,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絲毫不覺得疲憊,神色間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