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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錦書躺在床上一夜未眠,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頭傳來。接著房門啪的一聲被踹開了,隱約能看見兩個人影闖了進來。葉錦書嚇了一跳,連忙縮到床腳,從枕頭底下掏出一把匕首抵在胸前壯膽,望著那兩道黑影問道:“你們是何人。”
火摺子散發出微弱的光,點亮了桌上的蠟燭,瞬間昏暗的燈光碟機散了屋子裡的黑暗,葉錦書終於看清了屋子中間站著的那兩人,正是失蹤許久的止遷和小籠包。兩人都是風塵僕僕的模樣,止遷冷著臉低著頭收回了手中的火摺子,而小籠包則將頭扭向一旁看不清神情。
葉錦書眼睛一瞪,連忙從床上跳了下來,驚喜的笑著道:“太好了,你們沒事。笙兒…笙兒一直擔憂著你們,你們可有去見她。”提到顧笙時,葉錦書那亮晶晶的眸子黯淡了些,但瞬間就恢復了神采:“我們都以為你們出事了,見你們安然無恙的回來了,真是太好了。”
雖並未與止遷和小籠包單獨有過太多交集,但是在葉錦書的眼裡卻是真心的把她們當成了朋友,更何況她們一個是淨璃的弟子,一個是顧笙的師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葉錦書開心的站在她們二人面前手舞足蹈,詢問著她們是如何遇險,如何得救的。
可止遷與小籠包卻自始自終都沒有開過口,葉錦書終於察覺了不對,臉上傻乎乎的笑意慢慢的收斂了起來。她的眼睛來回的在兩個人身上打著轉,仔細一看,才發現止遷和小籠包身上竟都沾著不少的血跡。臉色一變,葉錦書抓住了止遷的手:“身上可有傷,我替你們把把脈。”剛剛接觸到止遷的手臂,手就被甩開了,止遷將手被到身後,冷著嗓音道:“血不是我們的,她中毒了,你替她看看。”
葉錦書楞了楞,轉頭看向一直偏著頭不看止遷的小籠包,有些猶豫的走過去低聲道:“小籠包姑娘,讓我…我給你把把脈吧。”小籠包這回倒是乖巧的很少來,任由葉錦書將她拉到桌旁,乖乖的坐下,伸出手給葉錦書把脈。
而終於看清了小籠包的葉錦書又是一驚,小籠包那原本有些嬰兒肥的小圓臉瘦了許多,下巴尖尖的,臉色蒼白憔悴,眼眸黯淡空洞,臉上還隱約可見兩道清晰的淚痕。原來她哭過,葉錦書有些疑惑的抬頭望著止遷,卻見止遷臉色鐵青,一雙眸子冷的能結冰渣子。
葉錦書識趣的沒有追問什麼,而是閉上眼認真的給小籠包診起了脈來。細心的感覺著小籠包的脈搏,眉頭微微一皺,但是很快就舒展了開來,不多時葉錦書就睜開了眼,臉上還帶著幾分笑意。“她中的是什麼毒,你可能治。”止遷眉眼一凝,見葉錦書睜眼就連忙問了起來,冰冷的嗓音卻透了幾絲急切擔憂之意。
葉錦書自信的點點頭,黑亮的眸子裡一片清澈笑意:“依小籠包姑娘的脈象來看,她的身子除了有些虛弱之外並未中毒,若我沒猜錯的話,她是被人施了蠱。”“蠱,你說的可是苗疆的蠱蟲嗎。”小籠包終於開了口,她輕皺著眉頭問道。葉錦書點點頭:“沒錯,的確是苗疆那邊的蠱術。”
“那你可會驅蠱。”止遷直接問道。葉錦書輕呼一口氣,站起身圍著小籠包轉了幾圈:“她身體裡的蠱的確算的上是一種害人的蠱蟲,長的像一條燈芯般大小的小黑蛇,躲在人的肚子裡。每日餵它吃點它愛吃的東西,它就會睡一整日,但是一但它餓醒了,就會不得安寧的在人的肚子裡鑽來鑽去,叫人痛的在地上打起滾來,就像是拿著把刀子在你肚子裡頭攪來攪去…。”“夠了,別說了。”葉錦書話還沒說完,便被止遷打斷了,止遷眼眸微斂,帶著寒氣死死盯著葉錦書:“你有什麼辦法將那什麼該死的蠱蟲從她肚子裡取出來。”
止遷那帶著殺氣和幾分威脅的眸子,讓葉錦書覺得身子上下有些發涼。她走過去抓著小籠包的手:“其實驅蠱的法子很簡單,就是多喝熱水。”止遷楞了楞,眉毛一點一點的挑起:“你沒誆我們,只要…只要喝熱水便能將它逼出來。”葉錦書認真嚴肅的點點頭:“沒錯,那蟲子又懶又貪吃,想要把它引出來就是多喝熱水。因為它怕熱更怕水,所以只要多喝熱水,不出幾天它自己就會蹦躂出來。”
止遷和小籠包面面相覷,沒想到婆婆說的她獨家秘製的毒藥,竟然就是這麼一條能輕易就能解決的小蠱蟲。
“回來後,我還沒去見小姐,我先去見小姐了。葉大夫,小籠包就託你照顧了。”止遷眸子一閃將小籠包託付給葉錦書,轉頭就走了。小籠包神色黯淡的望著止遷離開的身影,喃喃的問道:“小大夫,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