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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我抓你的那位大人那不過兩公里,回鎮上卻有幾十裡,你說我會怎麼選。”漢子嘿嘿一笑,臉上表情莫名的有些怪異。“那人給了你多少銀子,我…我給你雙倍。不,你要多少銀子我都給。”葉錦書被拉的一踉蹌險些摔倒,她抬頭望著前頭黑暗的密林,不知為何心底有了幾分恐懼。
漢子拉著葉錦書到了一塊空地,對著前方喊道:“大人,我將您要的人帶來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葉錦書見那漢子背對著她,往後退了兩步,趁那漢子不備掙脫開他手中握著的繩子,奪路而逃。沒跑出幾步,那漢子就踩住了地上的繩子,狠狠一拽,葉錦書就摔倒在地悶哼一聲,摔的有些頭暈眼花。額頭被地上的石頭磕破,鮮血劃過眼角往下蔓延。
葉錦書喘著氣想站起來,可那漢子走過來一腳踩在她肩頭奸笑道:“小公子,你可別亂跑,這林子裡可有不少餓狼惡虎。你這細皮嫩肉的模樣,那些畜生們可最是喜歡。”
“混蛋,放開我。”葉錦書咬牙低吼道。漢子笑嘻嘻的踩著她的肩頭:“小公子,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會對你怎樣。但是你要是再敢跑,我就在你這白嫩嫩的臉蛋上劃上兩刀。”葉錦書伏著身子,額頭上的傷口還在流血,順著下巴往下流,沾溼了衣領。
混亂的頭腦中,有一道靈光閃過。葉錦書的手慢慢的伸進了衣袖中,抓住了一個小瓶,奮力一翻身子將瓶子裡的粉末往那漢子身上一揚。
白色的粉末一沾在肌膚上,就一陣劇痛。漢子一時不察,被當頭揚了一大把,慘叫一聲抱住臉倒在地上滾了起來。葉錦書趁機爬了起來,往後退了退,望著那慘叫連連的漢子,有些猶豫的咬咬牙道:“你若是現在去找大夫,也許還能活命。但你若是還要抓我,別說眼睛就連命都保不住。”葉錦書身上倒是帶著一些磨的毒性猛烈的毒草藥粉,這時正是派上了用場。
葉錦書撇下那漢子,往著來路逃竄而去。天黑路暗,只能靠著天上那微弱的月光看清路。深林之中偶爾能聽到野獸的低吼聲,葉錦書焦急又有些驚慌的在密林中,逃了一炷香的功夫就迷了路,找不到方向,只能焦急的隨便找了條路,一條道走到黑。
帶著刺的樹藤勾破了衣裳皮肉,葉錦書絲毫不理會身上的疼痛,狼狽不堪的狂奔著。直到被一塊石頭絆倒在地,葉錦書深喘兩口氣,抬頭望著天上的明月。笙兒一定在找她,她一定要儘快回去。就在她掙扎著要爬起身時,眼前卻悄無聲息的多了一雙鑲著銀絲精緻不菲的鞋:“葉小哥,許久不見”。那低沉帶著笑意的聲音,竟是那般熟悉。心底一寒,葉錦書抬頭,瞳孔微微收縮,驚訝失聲道:“是你。”
“葉小哥,看你摔的如此狼狽,可要我扶你起來。”顧言穿著一身纖塵不染的錦衣,負手立在葉錦書身前,隱在黑暗中俊俏的臉上,是溫和儒雅的笑容。“不必勞煩二少爺了,我…我會自己起來。”葉錦書曾聽顧笙提起過,顧家二少爺顧言一直幫著寧王與顧家作對,一直想著法子要除掉顧笙。
看來那漢子說的那位出錢來抓她的大人,怕就是眼前的這位顧二少爺了。葉錦書爬起身,直視著顧言:“二少爺,你到底想做什麼。”顧言低頭笑了笑,手中紙扇一轉:“葉小哥,你為何如此問。”“難道二少爺要說,在這夜半出現在這深林之中,正好遇見剛剛逃離匪徒的我,是巧合嗎。”葉錦書面色淡然,面上佈滿鮮血,身上衣裳破爛,狼狽不堪卻身形挺直。
“不是巧合,我來這的確是特地來見葉小哥。不知葉小哥,可認得這東西。”顧言眼睛一眯,將手伸到葉錦書身前張開。掌心躺著一枚凹凸不平的小木牌,上頭歪歪扭扭的畫著兩個三個小人,角落裡寫著一個隱約可見的楠字,字跡稚嫩歪曲,就像是一個剛剛學會提筆的小孩寫的。
“怎麼…可能。”葉錦書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伸手上前奪過顧言手中的木牌,一邊細細的打量口中一邊呢喃著:“不可能,不可能,你們為何會有這個。”“自然是見著了人才能拿到這東西,葉小哥,你與我去見見那人不就知道了嗎。”顧言唇角挑起,那與顧笙有些相像的臉上,是自信而又不屑的笑。“帶我去,我…我要去見…見他。”緊緊的攥著那塊木牌,葉錦書身子微微顫抖著,眸子閃爍著淚光,神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