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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樓主,二師姐已傳回訊息。青衣門在京城的暗探已經被害身亡,一直取代他與青衣門傳遞訊息的是寧王的人。前些日子,皇帝身體不適,寧王奉了幾顆丹藥給皇帝,皇帝服用後身體痊癒,重賞了寧王,並命寧王將那煉丹藥的道士找出來。這幾日京城傳言,寧王已經找到了那個煉丹道士,兩日後就會將那道士送入宮中給皇帝煉藥。”黑衣人跪在地上,拱手對著站在窗邊的女子稟報。
淨璃閉了眼,一側的手慢慢握緊。看來寧王已經等不及了,他一定是想對老皇帝下手,一旦寧王得逞,那刺影樓勢必會被清算。淨璃睜開眼,眸子裡一片清冷:“吩咐下去,派人前往魯州方向找尋顧四小姐,走官道,將京城之事告知她。另,告訴枝兒,伺機潛在寧王府四周,若是那道士現身,尋時機將那道士擊斃。去吧。”“遵樓主法令。”黑衣人領命後,翻身離開,黑色的身影融入了夜色中,一轉眼就尋不到人影了。
眸子中顯了些疲倦之色,淨璃推了門,踏著腳步往顧府走去。
床榻上躺著的人沉沉的睡去了,淨璃輕輕嘆了一口氣,眸子中一片柔和。她坐在床榻邊,靠著織娘慢慢的躺下,閉上了眼。這些日子,她每晚都會來陪橋織。每次只要靠著橋織,她才能真的睡的安穩,她已經有許多年沒有睡個安穩覺了。
身邊的人身上還是那熟悉的幽香,那種能讓她瞬間安神心靜的味道,淨璃嗅著嗅著就睡了過去。朦朧之間她好像聽到了一個顫抖的聲音細細的在叫著她的名字:“楚淨璃。”淨璃模糊的應了一句,沒想到還有人記得她的姓,其實她自己都快忘記了自己原來姓楚。
“師姐。”那個細細的聲音又輕輕的喚了一聲,顫抖著彷彿帶著哭腔。以往每次橋織晚上做噩夢時,總會這樣可憐兮兮的叫著她的名字。於是她像以往一樣,溫柔的笑著,將身邊的人輕輕的摟進了懷裡,低聲模糊的安慰著:“別怕,師姐在。”
胸口有什麼東西正在微微弱弱的顫抖著,胸前的衣裳也似乎被什麼打溼了,淨璃幾乎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她僵硬的低下了頭,對上了一雙含著熱淚怨恨而悽楚的眸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遠在萬里的官道上,一輛馬車正在趕著路,車上坐著的正是葉錦書一行人。“啊,張嘴。”葉錦書舉著手中的一瓣桔子遞到了顧笙嘴邊,顧笙就著葉錦書的手輕咬著含住桔瓣。“甜嗎。”葉錦書眼睛放光的問道,顧笙點著頭笑而不語。“那再來一片。”葉錦書趕緊將剩下的桔子又遞到顧笙嘴邊。
身旁的人低頭乖乖的咬著葉錦書手上的桔子,長長的睫毛輕顫微斂著,嫣紅的小舌頭露出了一丟丟很快又縮了回去。葉錦書一臉痴迷的望著顧笙,就差要流口水了。一旁的小籠包怨念的望著那兩個秀恩愛的人,輕哼一聲,將頭扭到一邊瞪著止遷。
閉著眼的止遷似乎感覺到了身旁人的怨氣,往一旁挪了挪,離小籠包遠些。小籠包怒氣衝衝的移到止遷身邊,緊緊挨著她:“死木頭,你討厭我嗎,離那麼遠幹嘛。”止遷抬著眼皮望著身邊那怨念滿滿的人:“我熱。”“可是我冷。”小籠包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她上輩子肯定是欠這根木頭的錢沒還,不然這輩子怎麼會被這麼一根又呆又傻的木頭吃的死死的。
顧笙抬眼見那兩個大眼瞪小眼的人,又低頭看到葉錦書遞來的桔子,她無奈的搖搖頭示意葉錦書看看止遷那邊的情形。葉錦書見顧笙挑眉望著了眼小籠包,笑嘻嘻的點頭,一臉恍然大悟。她屁顛屁顛的挪到小籠包身邊,笑嘻嘻的將桔子遞給小籠包:“小籠包,你吃一口,可甜啦。”車廂裡像是瞬間就冷了下來一樣,小籠包一點點僵硬的轉頭,用不善兇惡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葉錦書。
葉錦書身子一抖,蜷成一團滾到了顧笙身旁。顧笙無奈的搖頭,伸手摸了摸葉錦書委屈的臉:“你呀,一點眼色都不懂。”
馬車突然停住了,止遷頭一抬眼中露出警惕之色。“你們…你們是誰,是山匪嗎。”車伕大哥有些驚恐聲音傳來,小籠包臉上的表情也慢慢凝重了起來。“車和車裡的人留下,你可以滾了。”一個尖細的聲音響起,慢慢的不屑。“大王,你們別這樣,若是你們要錢…我把錢都給你,求求各位大王別為難我的客人。”車伕大哥抖著聲音,顯然是害怕極了,但卻沒有自己一人逃走而是想要保護車裡的幾人。
“敬酒不喝,喝罰酒,那你就先上路吧。”又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細微的破風聲響起時,小籠包如同鬼魅一般從車廂內消失了,就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