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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圍著她,皆是關懷詢問起來。
有些迷茫錯愕的二夫人站在一旁,她望著那被坐在床榻上已被人包圍起來的人,原本亮亮的眸子慢慢黯淡了下去。她伸手輕輕撫上了自己的臉,下一秒又慌亂了起來,這些天一直待在這裡,臉沒有洗妝沒有化,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皺巴巴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現在的自己該有多醜阿,怎麼能這樣見採桑呢,急的淚水也簌簌的掉了下來,二夫人撩起裙襬就往外跑去,她要去好好裝扮一番再來見採桑,她想讓採桑看到她最美的樣子。
葉錦書望著二夫人狼狽踉蹌逃開的背影,不知為何突然心裡有些難過,她好像突然之間感受到了二夫人的心一樣,可還未等到她繼續惆悵,耳邊卻響起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話語,瞬間,所有人都被驚住了。
顧夫人抓著顧清泉,一向柔弱的女子剛剛才醒過來,手上的力氣卻抓的顧清泉都疼的有些耐不住。顧夫人臉色蒼白,語氣帶著幾分慌亂道:“還不快去將城裡的產婆都找來,鳳袂她快要生了。”
屋子裡頭的人都楞住了,顧夫人見他們都站在原地不動,作勢就要掀開棉被下床。顧笙最先反應過來,她扶住顧夫人道:“孃親,您別動,我讓大哥去找。”顧夫人被顧笙吸引了注意力,她用陌生的目光看著顧笙,有些疑惑的道:“這位姑娘好眼熟,你是誰家的孩子,為何叫我孃親。”說完便將目光放到顧清泉身上,她拉著顧清泉的手問道:“清泉,你認識這位姑娘嗎。”
一旁一直皺著眉頭的老鬼醫突然伸出手,點在顧夫人的脖頸處。顧夫人眼前一黑,癱倒下去,顧笙連忙扶住她。顧清泉錯愕的看著老鬼醫,有些呆楞的問道:“鬼醫先生,我夫人她...她這是怎麼了。”老鬼醫捋了捋鬍子伸手替顧夫人把脈。
良久後,老鬼醫才放開手眯著眼道:“脈相平穩,身子無礙。怕是那無根草餘下的藥性未清乾淨,顧夫人的記憶已亂了,先過段日子吧,若還是這般,我再想些辦法。”
既然老鬼醫這般說了,顧家人還是鬆了口氣,幸得人已醒了。顧笙在一旁照顧顧夫人,顧清泉和顧欽便回了。
不多時,屋裡就只剩葉錦書還留著,她走到顧笙身旁,蹲下身。顧笙眼中有幾分擔憂的望著顧夫人,原本想孃親醒了後,便能查清當初二哥為何對孃親下毒,是否孃親真的聽到或見到了些什麼。如今看來,孃親一時半會是不能恢復。昨日二哥那般自信,或許他早就猜到孃親不會說出什麼。
販賣私鹽一事還迫在眉睫,七日蠱解藥之事也無任何進展,刺影樓突遭暗襲,吳神醫被寧王藏於何處也未知。二哥突然離開,又是在替寧王做什麼,近日寧王動作這般大,定是有什麼陰謀。顧笙一時間有些煩悶起來,置於膝上的雙手緊緊握住,因太過用力指節泛著蒼白。
葉錦書蹲在一旁沒有說什麼,她伸手握住顧笙的手,清亮的眸子乖巧的一眨不眨的望著顧笙。
顧笙望著她,一直強撐著淡然的眸子終於透出了幾分脆弱疲倦。她回握住葉錦書的手低著頭輕聲道:“小大夫,如今顧府已不是安寧之地,我送你與你孃親離開吧。”葉錦書望著顧笙的眸子,倔強的搖搖頭:“不,我不走,我想與你在一起。就算你趕我走,我也不走。”顧笙輕笑著,指尖調皮的輕颳著葉錦書的掌心:“你可知我在做什麼嗎,不怕我哪日將你拖下水,生死兩難嗎。”葉錦書傻望著她道:“我不知你在做什麼,也不想知,我只知無論何地無論生死,我都想與你在一起。”
神色慢慢柔軟起來,顧笙伸手捏了捏葉錦書的臉:“傻瓜,你可知,這些話不能亂說。”葉錦書問道:“為何不能亂說。”“話不能說的這般滿,若是哪日做不到,豈不是食言了。”葉錦書身子前傾,大著膽子在顧的嘴角輕輕一吻道:“那我不說,我做給你看。”顧笙轉頭看了看顧夫人,見孃親正閉著眼熟睡了,才轉頭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葉錦書:“膽子變大了。”葉錦書吐了吐舌頭,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在顧夫人屋子裡。顧笙輕輕彈了彈她額頭道:“下回我應允了,才許碰我,聽到沒。”葉錦書用力點點頭,笑嘻嘻的望著顧笙,眸子中滿滿都是眼前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