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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派人聯絡了他,從他口中得知了顧府的貨物或許藏在三處賊窩之中。本官手中,已有了那三處賊窩所處的地圖。”顧笙心中鬆了口氣,面上卻神色不改:“越早解決此事越好,麻煩大人將地圖交之與我,明日我便遣人前去打探。”
李旭兒站起身,揹著手走了幾圈:“但是那夥強盜的當家很難對付,不知四小姐可有聽過樑之儒,他就是那夥強盜的大當家”顧笙還未開口,一旁的沐裳已驚撥出聲:“可是那曾經的魔教祭血門的門主樑之儒,十年前正派圍攻祭血門他不是死了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秦羽衣接過話:“沒錯,當時所有人都認為他死了,其實他並沒有死,還逃竄到了魯州,當上了強盜。”顧笙輕嘆一口氣:“沒想到這魯州居然還藏著這麼個魔頭,若真是他,那事情就更難解決了。”
到了用午膳的時辰,秦羽衣笑著吩咐一旁的丫鬟去將飯菜端上來,一邊笑著道:“晚些時候等師妹回來,我們再商議此事,現下也該用午膳了,我特意吩咐廚房做了些好菜款待幾位。”秦羽衣口中的師妹便是小籠包,既然她們二人如此說了,顧笙也知不益操之過急,只好點頭。
葉錦書這一覺足足睡到了天黑,她才爬起身洗漱,穿好衣裳她出了門去尋顧笙。李城主的府宅極大,葉錦書又不認路,繞來繞去竟迷了路,擾著頭在府裡亂轉起來,走著走著竟是繞到了一個院子裡,而後聽到了人聲,聲音有些耳熟。
“那你說,你是不是多看了那位沐姑娘幾眼。”一個女子的聲音似笑非笑的傳來。“本官沒有,本官發誓沒有看那位沐姑娘。”一個低沉的聲音急急的解釋著,女子輕哼一聲:“你剛剛不是說沐姑娘長得很漂亮嗎。”
“那...那是你問本官,沐姑娘如何,本官只是說了實話。”
“那在你心中,那位沐姑娘比我漂亮許多。”
“不,在本官心中夫人是最美的,誰也比不上。”
“那你剛剛為何要說沐姑娘比我漂亮。”
“冤枉,本官...本官何時說過沐姑娘比夫人漂亮。”
“哼,不必狡辯,這兩日你還是去書房歇息吧。”
“不要,不抱著你,我如何睡得著。”那低沉的聲音聞言急了起來。
葉錦書在一旁捂著嘴離開,沒想到這年輕的城主不抱著自己的夫人竟睡不著,就如同一個孩子一樣。
院子裡,秦羽衣挑著眉看著一旁拉著她衣袖,衣著華麗俊俏挺拔的城主大人。李旭兒幽怨的望著她:“本官不管,本官就是要與你同寢。”秦羽衣撫袖,將那一直抓著自己的爪子摔開,似笑非笑的道:“睡不著你可以去與沐姑娘談心,你頭先不是與她聊的挺開心的嗎。”李旭兒甩了甩袖子,急切的上前摟住秦羽衣的腰肢,將頭埋進她的肩頭:“沐姑娘只是與我講她以前四處歷練時的一些趣事,我只是...只是很好奇,外面是不是真的有她講的那般有趣。”聲音有些悶悶的,秦羽衣目光瞬間複雜起來,她伸手撫上李旭兒的頭:“你是不是想要離開魯州,出去走走。”李旭兒沉默了許久,才開了口:“羽衣,我在魯州待了二十年,從未出去過。”
秦羽衣笑著閉上眼:“傻瓜,待魯州的事情解決後,我便帶你去四處去看看。”李旭兒抬頭,眼中閃著亮光:“我想與你去川蜀看那有名情人橋,還有苗疆的妖蠱,還有金陵的雁塔。”秦羽衣微笑著輕輕的點頭。
她想起當初李旭兒向她提親的那日,這人只是帶她到了魯州的護城河旁散步,上一句還在說今日的天氣不錯,酒樓的糕點不錯,下一句便紅著臉低著頭問她:“你可願與我去川蜀的情人橋。”她原本以為只是與他去一趟,玩樂而已,誰知她剛剛點了頭,這人就跳起來興奮的握著她的手道:“你答應我的提親了嗎。”一想到過往,秦羽衣就哭笑不得,她回抱著賴在身上不肯放開的人,笑著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