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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身後瞧了瞧,尖著嗓子嘲諷的道:“我們威虎寨向來只收現銀不收銀票,你的銀子在哪,我怎麼就沒瞧見呢。”
顧笙眸子中一片幽深,嘴角的笑意卻誠誠懇懇,頗有些尷尬為難的道:“若是要現銀,怕是短時間籌不到如此多的現銀,小女子需求見大當家的,與大當家的商量,能否再通融幾日。勞煩這位大哥,去通報一聲。”漢子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故作為難的道:“我這麼一個小尋山,可見不著大當家。若是讓你們過去,讓上頭的人知道了是會被責罰。”漢子說到這,話音一轉:“況且,前頭可有不少陷阱猛獸,若是沒人帶路,只怕這兩個漢子也護不住你們這兩位嬌滴滴的小娘子。”
顧笙瞭然,從袖中掏出了一塊分量不輕的銀兩,拋向那漢子。漢子一把接住,眼睛放光貪婪的望著手中的銀子,一邊轉頭一邊笑著道:“小娘子等著,我這就去通報。”
等人再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不是剛剛那個漢子,而是換了一個身形佝僂,渾身上下一股陰氣的一個老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老頭領著顧笙幾人往前走,沒走到多遠,他們便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一棵樹下,剛剛那個說要去通報的漢子,正瞪大眼死不瞑目的躺在地上,他脖子上有一道撕開的刀傷,血正淌了下來。老頭見他們正打量著那具屍體,陰森的笑了笑,眼中殘忍嗜血:“寨子裡頭有規矩,不能私下拿肉票的碎。”說完他看著顧笙咧嘴笑了笑,那一口殘缺不齊的牙上似乎還沾著點點紅色。
威虎寨看上去倒是挺大,建在一個峽谷中央,易守難攻。很多提著刀劍的漢子提著酒罈坐在外頭或巡邏或談笑,見顧笙他們幾人跟著老頭走來,原本還算安靜的寨子裡瞬間就喧鬧起來,口哨聲□□聲挑逗聲。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顧笙和秦羽衣的身上,那絲毫不掩飾□□裸帶著骯髒*的眼神,讓人覺得恐懼而作嘔。
兩旁的人越來越靠近,慢慢的將他們幾人圍在了中間。大羅和小羅一邊一個護住顧笙和秦羽衣,凌厲的眸子裡是威懾和殺氣。但是那些見慣生死的賊匪卻絲毫不懼,淫邪的將那骯髒不堪的手伸向他們。那領他們前來的老頭,站在一旁,笑著望著眼前的這一幕,沒有絲毫要阻止的意味。
“都滾開,讓她們進來。”莫堂華不知何時出現了,站在走廊下,陰沉著臉望著那些起鬨的漢子。可似乎沒有人聽他的話,那些漢子依舊向顧笙他們逼進。莫堂華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他望著那老頭咬牙切齒的道:“師父要她們進去,你還不讓這些混賬都滾開。”老頭陰測測的瞥了莫堂華一眼,眼中是嘲諷和不屑。
“都讓開,讓她們進去。”老頭的話甚是管用,話音剛落,那些圍著顧笙她們的那些人瞬間就散開了。大羅小羅收了防衛的架勢,秦羽衣放在腰間的手也慢慢放了下來。
大廳中的梁之儒斜躺在大王椅上,閉著眼呼吸清淺,似乎睡著了一般。顧笙幾人到了大廳中,莫堂華示意她們別說話,然後自己恭敬的站在梁之儒身邊。偌大的廳中,安靜的連一根針掉落都能聽的到。
“你就是顧家的四小姐。”梁之儒突然睜開了眼望著顧笙,眼眸中看不出神色。顧笙彎腰行禮,清冷的道了一句:“正是,小女子顧笙見過樑前輩。”梁之儒突然抬頭狂然大笑起來,爽朗的笑聲在大廳中迴盪著,顧笙嘴角上挑,輕聲問道:“不知前輩笑什麼。”梁之儒目光在顧笙身上掃了一眼,又落到了秦羽衣身上:“我梁之儒向來自詡惜才如命,對天資聰慧之人總有幾分憐惜。沒想到近日碰到對幾位女子,皆是資質不凡的年輕人,若是當年我手下的弟子都如你們一般,或許他們也不至死絕了。”
梁之儒臉上帶著笑意,眸子中卻透著幾分滄桑悲痛之意。顧笙輕嘆一口氣,望著梁之儒道:“前輩是何為人,晚輩也曾在別人口中聽說過,都說前輩雖為魔教門主,卻是個對弟子愛護對朋友兩肋插刀講江湖道義的真君子。”梁之儒抬手摸了摸面上的半邊面具有些苦澀的笑道:“你這是為了拿回你顧府的東西,而奉承我。”顧笙眼眸清亮坦然的看著梁之儒道:“晚輩並未故意奉承,晚輩說的是實話。”
“罷了,無論你說的是真是假,我也已不在乎了。至於你顧府的東西,你若想拿走,就拿去吧。我累了,不想在理這世上的紛爭了。”梁之儒眼神有些呆滯的望著門外,口中的話卻讓廳中的幾人都驚呆了,就連一向擅長掩飾自己情緒的顧笙,眼中都露出了驚訝之色。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如此簡單輕鬆。
梁之儒突然輕笑著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