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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帳之外,提著刀劍踏著整齊步伐計程車兵們,正身穿盔甲在校場上操練。前些日子將士們在晉王的帶領下打了場勝仗,士氣大漲,似乎就連操練都比以往賣力。
此時晉王率軍駐紮的軍營所處地,正是在幕州外十里遠的一個小鎮外。這地界名為一線天,原本是鼎朝與蠻族交界地,歸鼎朝所有,但十年前蠻族趁著鼎朝饑荒水患,天災不斷時,趁機佔領了這一塊地界。把鼎朝的皇帝,也就是晉王的父皇,氣的險些大病一場。
鼎朝與蠻族多年交鋒,如今此次在晉王爺的帶領下,將這一線天從蠻族手中重奪了回來。皇帝大喜,重賞了晉王,說是下回若是晉王回朝,他便親自擺駕去往城門口迎接。如此殊榮,也只有老國公當年有幸受過一回。
軍帳之內,晉王身穿金甲威風凜凜,正端坐於書案之前。下方坐著幾個穿著盔甲的副將,和一個長衫打扮的謀士。那些副將臉上都喜氣洋洋的,顯然還在為前些日子打的那場勝仗開心。
晉王身前的書案上擺著的,正是顧笙寫給他的書信。晉王微皺著眉頭,突然伸手一拍桌子,大喝一聲:“張副軍聽令。”一個紅披風的將軍聞聲站起來,單膝跪下,應道:“末將在。”晉王拿起桌上的書信:“本王命你今晚率飛虎營一千兵馬前往魯州,在魯州城外潛伏。若是遇到一個手持本王軍牌前來接應之人,便聽從那人調遣,不得違抗。”張副軍俯身磕頭領命:“末將領命。”
一旁的長衫男子捋了捋下巴上的鬍鬚,突然慢條斯理的道:“王爺,萬萬不可。”晉王挑眉,俊俏的臉上佈滿了疑惑:“公孫先生何出此言。”公孫謀士不慌不忙的在原地踱步:“兵派不得。”晉王眸子一轉:“先生是擔憂我沒有軍令不能調遣兵將,先生且放心,如今一線天的戰事已了,況且不過一千兵而已,就算派去了,也不會有人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公孫謀士搖了搖,輕嘆一口氣道:“看來王爺也因那一場勝仗,衝昏了頭腦。”晉王嘴角笑意一挑:“先生,本王打勝了的仗,可不止這一回,又怎會因這一場小小的勝仗而昏了頭腦。”公孫謀士擺著手道:“若是王爺沒有昏了頭,又為何會在這緊要關頭,送自己的一個天大罪名給別人呢。”晉王笑意一僵,恭敬道:“請先生指教,本王願聞其詳。”
公孫謀士走到晉王書案前,將顧笙寫的信拿起來道:“王爺勝了這一場仗,皇上開心了,王爺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就重了幾分。”“既然如今王爺深得皇上寵愛,那王爺不過派一千兵去魯州,就是被皇上知曉了,也算不上是什麼天大得罪名吧。”張副軍在一旁問出了晉王想問的話。
晉王看向公孫謀士,眼中是絲毫不掩飾的疑惑。長衫謀士將手中的書信慢慢折起,悠然開口:“正是因為如今皇上將王爺看的更重,王爺就更是危險。想要得到皇上恩寵,爬上那至尊之位的,可不止寧王一個。越是在外越是危險,所以現下,在皇上未將王爺召入京城的這段日子,王爺還是莫要輕舉妄動。如今在王爺身邊潛伏的毒蛇,不止一條,一但王爺動了,它們便會撲上來狠咬不放,就算原本水火不容,到那時它們也會默默得達成協議,先將最大得威脅除之而後快。”
晉王往後靠了靠,一像殺伐果斷勇猛無敵,被稱為戰場之虎的人有些茫然的望著軍帳頂部:“先生所言,本王自是明白,本王的那些個哥哥恨不得本王戰死沙場永不回京。他們千方百計要置本王於死地,本王又如何不知道,皇家本就自古多無情。可是笙兒不一樣,本王與她幼時便相識,本王把她當成知己,把她當成親妹妹。這些年因她的情報,更是讓本王多次險中求生,如今她有難顧府有難,本王又怎能為了自己,而對她袖手旁觀。”
公孫謀士輕輕搖搖頭勸解道:“敢問王爺,那在場的這些副將,跟了王爺多少年,王爺又將他們當成何人。”晉王目光落在在場的副將身上,神色肅穆握緊拳大聲道:“本王與諸位將士一起上戰場,一起抗蠻敵,本王與他們是戰友是兄弟。”公孫一拂袖跪在地上,目光堅決的望著晉王:“王爺若是出了事,在座這些一直忠心耿耿追隨王爺的將士,又會有如何下場,王爺應當比我更清楚。顧四小姐的確一直以來盡心輔佐王爺,與王爺情深意重,可顧府的事並未到絕路,王爺要為自己打算,不能將把柄落在那些虎視眈眈之人手中。”
空蕩的營帳內,晉王一人坐在書案前。放在桌上的手緊緊的握著,眸子中也是一片憤恨。寧王這招太過狠毒,將顧家引入危境中,讓他來抉擇,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