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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趕慢趕也花了兩日的時間才趕到江州,等見到了老鬼醫顧欽才懂的為何顧笙叮囑他要收斂性子。這老鬼醫的性子也太過古怪了,顧欽軟著性子好話說盡,誰知那怪老頭卻軟硬不吃。不過倒是顧笙說的那句話管用,說是顧府有那老頭想見的人,誰知那老頭一聽,臉色都變了。竟是比顧欽還要急,火急火燎的拉著他便要上路。
那天痛哭一場後,葉錦書便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頭,日夜不眠埋頭研製無根草的解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織娘端著飯菜站在葉錦書屋子門口,敲了敲門,過了許久裡頭才應了一句。織娘便推門進去,屋子裡味道極怪,織娘有些不適的咳了幾聲,便見到坐在桌邊研磨藥粉的葉錦書。背對著她的身影用略有些沙啞的聲音道:“娘,您出去吧。屋子裡的味道您聞了對身子不好。”
看了眼擺在一旁半口未動已經冰涼的飯菜,又看了看手中端著的飯菜,織娘胸口有些悶,她啪的將飯菜用力的放下。葉錦書聽到聲音,身子一顫,緩緩的轉過了身。不過短短兩日,平日裡面色紅潤的人,變的有些蒼白的可怕,葉錦書呆滯的望著織娘,兩眼通紅泛著血絲。
織娘指著葉錦書氣的身子都有些發抖,大著聲音滿含怒氣的道:“你這是做什麼,門也不出飯也不吃。是不是非得要將自己的身子弄垮才罷休,屋子裡的味兒我聞了對身子不好,那你呢。若是你身子垮了,你可有想想孃親往後該如何。”
葉錦書被織娘嚇了身子一抖,她楞楞的看著織娘,看了眼桌上擺滿的藥草,又看了眼黑著臉的織娘,連忙端起飯菜就往嘴裡塞。一邊吃著,還偷眼去看織孃的臉色,那般偷偷摸摸的樣子,倒是還是像以往惹怒了織娘那緊張又侷促的小樣子。織娘又氣又想笑,可心底卻明白葉錦書這樣子是為哪般。
葉錦書雖有些醫痴性子,可卻也極愛惜自己的身子。不用細想,也知這傻孩子怕是被顧四小姐那日的一番話,給傷的重了。織娘嘆了口氣,坐到葉錦書身旁。
眼神複雜的看著狼吞虎嚥的葉錦書,織娘伸手輕輕撫了撫她的背,有些無奈寵溺的道:“吃慢一些,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還是這般,一個姑娘家也不知斯文一些。”
在織孃的催促下,葉錦書終於還是出門了。剛邁出大門,屋外的光線有些刺眼,葉錦書眼睛一痛,捂著眼睛在門口蹲了一會兒,才磨磨蹭蹭的往外頭走去。
後花園的空氣極好,花草的香味混合著泥土的味道鑽進鼻腔,彷彿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葉錦書盤腿坐在湖邊,一隻手託著腮,一隻手在一旁拔著草。這兩日一直埋頭研製解藥,忙的有些忘了一些事。如今這麼一靜下來,腦子裡又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小姐,怎麼不走了。”阿素在顧笙身後探頭往前望了望。用完了午膳小姐說要出來走走,走著走著卻怎麼又突然停了下來。顧笙遠遠便望見了那坐在湖邊發呆的人,她停了腳步,一雙如同秋水般乾淨深邃的眸子,靜靜的望著那削瘦的背影。
阿素擾著頭,往顧笙看著的地方望去,便也看到了葉錦書的背影。她有些興奮的大聲喊道:“小姐,你看,那不是葉小哥嗎。”阿素那大嗓門,葉錦書沒聾,自然聽到了。可她不敢回頭,她趕緊將頭埋了起來,佯裝沒有聽到的樣子。
顧笙微微斂下眸,輕聲吩咐道:“阿素,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走走。”阿素眼珠轉了轉,笑著點點頭,便往回路走去。顧笙慢慢往那湖邊的背影走去。聽到慢慢靠近的腳步聲,葉錦書埋著頭,可耳朵卻支楞著動了動聽著動靜。
站在葉錦書身旁,顧笙望著湖面,面色平靜的道:“你如今,是不想見我嗎。”埋著頭的人身子僵了僵,卻還是沒有抬頭看顧笙一眼。顧笙微低著頭,看著那支楞著耳朵的葉錦書,唇角微微挑起:“我知我那日所言,定是傷了你的心。你不想見我,也是人之常情。”
看到那支楞著的耳朵微微有些耷拉了下去,顧笙眼中的笑意越發的溫柔起來,她輕輕嘆了口氣道:“小大夫,你可知,為了我所謀之事,就連我自己我都能背棄。但那日還有一句話我未說出口,我會護住你,直到我背棄自己那一日之前,我都會護住你,不讓人傷你分毫<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你...可願信我。”
顧笙的話讓葉錦書心中一動,她慢慢的抬起頭,對上了葉錦書顧笙那雙溫柔的眸子。顧笙此時眸子中閃現的光芒,是她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