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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這樣。我們是你的家人。我是你的親兄弟,可就真的比不過一個寧王嗎,寧王不過是利用你,他如何會真心待你。”顧欽見顧言用那仇恨的目光死死嗯盯著顧笙,終於忍不住上前擋在顧笙身前。
“夠了,你們口口聲聲說你們真心待我。你們是如何真心待我的,用什麼,用這個嗎。”顧言頭髮散亂,神情癲狂,眼眸通紅的撕開自己的衣服,指著胸前剛剛被顧清泉刺出的傷口。
轉眼間,在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的盯著顧言的胸口。而偌大的大廳中只能聽清顧言粗重的喘息聲,和痛苦的嘶吼聲:“我受夠了,受夠了你們的虛偽。你們什麼都不懂,你們知道我有多痛苦嗎,我有多痛苦,就有多恨你們,這些都是拜你們所賜,你們知道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在空氣中的胸口,層層疊疊的覆蓋著數不清的疤痕,新傷覆著舊傷,那傷痕深而寬,邊緣上還有血肉模糊的肉沫。一塊巴掌大的地方,細細看去,竟就重疊著刀傷鞭痕還有燒傷,三種不同的傷痕。剛剛顧清泉刺的傷口,在那傷痕累累的胸口已找不出。
眼前的場景觸目驚心,別說是顧清泉幾人,就算是顧笙也已瞪大了眼睛,變了臉色。
顧清泉死死的盯著顧言胸口的傷口,躊躇的上前走了兩步,卻又猶豫的退了一步,難以置信的開口問道:“言兒,這…這是誰…是誰敢如此傷你。”顧言冷哼一聲,有些狼狽的收攏了衣裳,遮住傷口低頭道:“以往從未發現過,此時為何又要裝作一副擔憂疼愛的樣子。”
顧二夫人站在顧清泉身後,明明眼底帶著幾分擔憂心疼,卻看了一旁的大夫人一眼,又低頭沉默了下去。
顧清泉見顧言那冷冰冰而諷刺的神情,愣住了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顧笙眼眸幽深,目光在顧言身上轉了幾個來回:“二哥,這該是寧王動的手吧。如此屈辱,你也肯為他效命。”
“笙兒,你可記得,我也曾是個叫過你笙兒妹妹的好哥哥。你以為我真的願意如此嗎,生不如死備受屈辱,都是因為你,拜你所賜我才有今日這般田地。”顧言眸子空洞,望著顧笙笑的一臉淒涼痛苦。
曾幾何時,顧笙年幼病重總是待在院子裡,不曾出門與同齡孩子玩耍過。那時,年長她幾歲的顧言總是一臉溫柔的跟在她身後,叫她笙兒妹妹,還總是從外頭帶回些稀奇玩意哄她開心,還會握著她的手教她畫畫寫字。那時,顧言還是個清朗溫柔的少年,如同冬日的陽光一樣,溫和亮眼。
可這個那麼溫柔的少年,又是何時變得如此的陰冷狠毒的呢。真的如同他自己所說,為了權利官位嗎,那些他曾嗤之以鼻的俗物。究竟是和因由,或許除了他自己,這世上再無人知曉其中緣由。
那日顧言與顧家人徹底鬧翻了臉,但從他嘴裡問不出何有用的話,顧家人又不忍對他做什麼,便決定暫時將他鎖在院子中,好好看守起來。
到了夜裡,顧笙一人一襲白衣獨自前往關押顧言的院子。顧笙到時,顧言正仰著頭望月發呆。顧笙沒有打擾,站在一旁靜靜立著。顧言痴痴的望著天上的明月,悠然道:“我就知你還會來找我。”“二哥就真的什麼都不肯說嗎。”顧笙問道。
顧言撫袖,坐在院子裡的石桌旁,倒了兩杯酒:“今日夜裡瞧見這月光甚美,我心情大好,不如笙兒坐下,與我對飲一杯。你且發文,我會答你三個問題。”顧言那輕嗅淺啄的悠悠然的模樣,倒是與白天那癲狂陰冷的樣子判若兩人。顧笙聞言微微抿著唇,坐在了顧言的對面。
顧笙嗅了嗅手中的酒杯,手指慢慢收攏骨節泛白,這酒的味道是葉錦書泡的菸酒,輕吸一口氣她開口問道:“錦書是被你帶走的,她現在可是在寧王手上。”顧言笑而不語,輕輕點了點頭。顧笙見狀又問道:“寧王為何抓她。”“寧王知道你派人去找了老丞相,卻不曾想到你真的能請動老丞相。寧王抓葉大夫,是想給你個警告,還是讓老丞相待在宜州不要動為好,不過這只是其一。”顧言敲著酒杯,笑的一臉邪氣。
“還有其二,這其二是什麼。”顧笙心中一動。顧言仰頭將杯中酒飲盡,眼眸微眯漫不經心的打了個哈欠:“你的七日蠱可有解了。”顧笙眼睛深邃的望著顧言:“七日蠱果真有解藥,錦書被抓與七日蠱的解藥有關。”“我只說這些,其他的我不會開口了,你走吧,我要歇息了。”顧言沒有應答,只是冷了臉開始逐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