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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負手而立,對著一旁被打扮成小太監的葉錦書道:“他就在裡頭,想見他就進去吧。”葉錦書緊緊攥著手中的木牌,臉色蒼白身子顫抖死死盯著眼前這扇門。
手抬起,猶豫了許久葉錦書終於輕輕推開了門,屋子裡飄著一股藥香,中央擺著一個一人高的煉丹爐,一個穿著道袍扎著沖天髻的小道童,正持著拂塵正站在爐子一側。小道童聞聲抬眼看來,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明明一個唇紅齒白的童子模樣,卻眼眸陰冷渾身上下一股可怕的氣息。
葉錦書進了那房間,略過那道童,才發現了一個全身罩著黑袍的人正蜷縮著坐在角落裡。葉錦書屏住呼吸慢慢走到那人身前,眼眸複雜試探著輕輕問道:“是你嗎,爹,我是楠兒。”那一直蜷縮著不動的人,身子顫抖了起來,緩緩抬起了頭。
葉錦書瞳孔放大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人,只見眼前的人頭髮雪白麵色蒼老滿臉皺紋,竟是一遲暮老人。“楠兒,楠兒,我的孩子。”老人熱淚盈眶神情激動異常,伸出顫抖的手似乎想要擁抱葉錦書。葉錦書不自覺的退了兩步,怎麼可能,爹爹若活著如今明明當值壯年,怎麼可能會如此衰老。可眼前這人,那隱約可見的熟悉面容,那嘶啞的險些辨認不出的聲音,還有那莫名的親切感,似乎都在告訴她,眼前這人真的是她的父親,席聖安。
“楠兒,楠兒。”席聖安顫抖著身子站起來,張開雙臂一步一步走向葉錦書。眼角的淚就這麼唰的流了下來,葉錦書終於忍不住撲進了席聖安的懷裡,悽苦委屈的叫了聲:“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父女兩人相擁而泣,皆是哭的像個淚人。而那一旁站著的小道童,冰冷的眸子瞥著他們兩人,一動不動。
“爹,當年我明明親眼見您被他們…您是怎麼活下來的,還有…您怎麼會變成這般模樣。”葉錦書扶著席聖安坐下,她蹲在一旁抬頭眼睛紅腫的望著席聖安。“是那該死的寧王,那時他深染頑疾,覬覦七日蠱的藥效。也不知他從哪得來的訊息,知道了我們的住處,便派人來將我抓去。”席聖安咬著牙,眼眸中是刻骨的恨意和屈辱不堪,可目光轉向葉錦書時,卻又變得柔軟而悽然:“寧王以你和你孃的性命威脅我,要我研製出七日蠱的解藥,我便與他做了個交易,我為他研製解藥,條件是他不得騷擾你與你孃親。”
葉錦書眼淚在眼珠裡打著轉,她欲言又止,那該死的寧王明明答應了爹不去騷擾她與孃親,這些年卻一直派人追殺她們,真是個小人。可這些話她卻不能告訴席聖安,爹已經為她和孃親付出了那麼多,怎麼能再讓他傷心。葉錦書抹了抹眼淚,帶著幾分哭腔道:“爹爹,是我和孃親連累您受苦,是楠兒無用,就連您還活著都不知,讓您受了那麼多年的苦。”席聖安用枯瘦的手死死的抓著葉錦書的肩膀,懷念而慈愛的看著她:“傻孩子,你是我的骨肉,你娘時我的妻子,保護你們本就是我的職責。”說完摸著葉錦書的頭,眼角滴落了幾滴淚:“楠兒,你長大了,長成了個大姑娘,爹爹差些就認不出你了。”
席家兩父女正含淚相聚時,顧笙則正在趕往京城的路上。已經有好幾日沒有好好歇息過的人顯得有些蒼白疲憊,眉頭緊緊鎖著眼中也有幾分擔憂不安。坐在一旁的止遷偷偷望了她一眼,輕嘆一口氣安慰道:“小姐,你也不必如此擔憂。既然寧王擄走葉大夫是為了威脅您,那說明葉大夫如今是安全的,寧王定不會對她做什麼。”
顧笙聞言臉色沒有絲毫緩和,她有些疲憊的抬手揉了揉眉頭道:“話雖如此,可她一日在寧王手中,我就一日不敢放下心。況且...她膽子小又傻乎乎的,如今定是害怕極了,需要儘早將她救出來,不親眼看到她毫髮無損,我都不會安心。”放在身側的右手死死的握著,指甲掐進了肉裡,顧笙卻沒有感覺到半分痛意。那人膽子那般小,如今不知是不是被囚在什麼地方,是不是一個人躲在黑暗的角落裡害怕的默默流淚。一想到那人那雙清澈乾淨的像小鹿一樣的眸子裡含著絕望恐懼,流著滾燙的淚水,顧笙就自責的要發瘋了。若不是她的疏忽,那人也不會這樣被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被人擄走。
”門主,屬下並未在寧王府找到葉大夫的蹤跡,不過屬下卻發現...“那垂首站在顧笙身後的矮胖的漢子人聲音頓了頓,似乎有些猶豫。顧笙眉頭一凝,問道:”發現了什麼。“漢子恭敬的道:”屬下在寧王府發現了吳神醫的屍體。“”你說什麼!“顧笙回頭,有些震驚:”吳神醫死了。“
“從在淨璃前輩口中得知了寧王也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