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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宣亦是摸下巴:“這孩子來路蹊蹺,年代久遠,要查是誰還真有點不容易,只是查出來當年有個外地的考生曾住在龔姨娘家隔壁,後來那考生就不知去向了,只知道好像姓王,安吉人。”
言昭華也是糊塗了:“那孩子就是那姓王的考生的嗎?”
當年龔姨娘還是國公的外室,國公年輕的時候,跟柳氏的關係還不錯,所以對龔姨娘並不是很寵,聽說冷過她一段日子,若是龔姨娘正是那段日子,勾搭到了那姓王的考生,然後有了龔如泉,可龔氏是外室啊,若是謝國章那時還經常去找她,她倒是可以把孩子栽在謝國章頭上,可謝國章不去,她肚子就等不了了,生下來之後,只能送到鄉下給老父老母撫養,然後謝國章回頭之後,她被接進了國公府裡做姨娘,等到老父老母去世之後,再以弟弟的名義把孩子接到手邊養著。所以,龔氏對龔如泉的態度很不一樣,不像是那種大姐姐對弟弟,更像是一個母親,拼死也要護著兒子的感覺,這樣一來,龔氏對龔如泉的態度問題就得到了解釋。
裴宣揚眉點頭:“應該是的吧,除了那個考生之外,我還真沒查出來龔氏跟其他誰有什麼關係。”
“那考生興許考試失利後,就返鄉了。”言昭華這般猜測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就讓人去安吉調查,只不過查出那姓王的家是安吉的,卻早就家破人亡了,他叔叔嬸嬸供他讀書,後來他進了京,就一次都沒有回去過,顯然沒有回安吉。”
裴宣一下子就把言昭華的猜測給否定了,言昭華越發納悶:
“沒有回鄉,那他去哪兒了?”
“我正讓人從他當年一起進京的考生資料那兒著手調查呢。你就別操心了,這事兒我既然應下了你,斷沒有撒手不管的道理,如今又有了岳父大人的首肯,我就是公然插手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裴宣雖然在言昭華面前行為隨意,可是言昭華不能否認,他做事還是很靠譜的,至少像這些幾十年的陳年舊事,他也能替她去查,至於在她面前,沒有人前那麼莊重,言昭華倒是覺得沒什麼,每個人都可以有很多面,在外人面前,自然是要樹立起一個正面形象,可是若這個形象家裡家外都要維持的話,那樣戴著面具過一輩子,也太辛苦了。
“誰是你的岳父大人,剛才我是忍著沒說,你還得寸進尺了,是不是?”
言昭華故作嚴肅的去捏裴宣的耳朵,誰知他也不躲,像個孩子似的,任她揪著耳朵不放,臉上還腆笑著,那無賴的樣子,讓言昭華不禁失笑,在他胸膛上拍了一記,裴宣便煞有其事的弓起了身體,把自己往言昭華的被褥裡送,逗得言昭華不禁失笑。
兩人在房裡又膩歪了好一陣子,裴宣才從‘老地方’離開了長寧候府,如今這府內上下守衛,全都是他安排進來的人,對其他賊子自然是嚴防謹守,可對於他嘛……大家就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誰讓人家是老大呢。
過了十多天以後,宮裡賞賜給言昭寧的東西先行送到了長寧候府,是大總管王福全親自送過來的,言修雖然對言昭寧失望,可是王福全是皇上身邊貼身伺候的,代天子行令,是個不能得罪的,言修就算心裡再多不願,也得堆著臉上前迎接。
王福全見了言修,眉眼懼笑,上前行禮:“哎喲,勞煩侯爺親自來迎,咱家可不敢當。”
言修也是客氣,抱拳道:“哪裡哪裡,該是我來說這話,勞煩王公公親自送來,著手下跑一趟便是。”
“那可不行,如今長寧候府聖寵正眷,貴府的事情,咱家就是再忙也得親自跑這趟!旁人的情面自可不給,侯爺這兒卻是不能的。”
兩人一番寒暄,言修將王福全請入了花廳之中,由一個小太監傳唱了目錄,言昭華和堰伯在院子裡清點核對,然後記錄入庫,言修就請王福全進去喝茶了。
王福全的目光落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的言昭華身上,對言修說道:
“貴府大小姐可真是能幹,怪不得能讓恭王世子傾心,一門雙姝,全都得了聖眷,侯爺可真是好福氣啊!”
言修請王福全喝茶,並不想跟著這隻老狐狸的話題走,岔開道:
“王公公嚐嚐這茶如何?”
王福全低頭瞧了瞧手裡茶杯的乾坤,只見茶湯淺白,卻茶香四溢,喝了一口品嚐,眼前一亮,說道:“正宗白茶!還是初茶!好啊!”
評價完之後,王福全就緊跟著又喝了一口,言修見他喜歡,說道:
“我有個門生是浙江人,今年五月的時候,前來拜見我,給我送了這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