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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轟鳴!
山脈之中,一群盧爾人正在朝山的那頭前進,蘇銘一個人沒法救出兩個人質,但盧爾人整整一個部族,數百的武裝青壯年,解救人質綽綽有餘。
不過即便是隔著半座山,都能聽到遙遙傳來的炮火轟鳴,連蘇銘都有些犯迷惑了,到底對方有多少人?綁架兩個人質而已,犯得著出動那麼多軍隊嘛?
本著安全第一,效率第一的原則,蘇銘最後還是做了個穩妥的決定:大多數盧爾人的老弱婦孺,在一部分青壯護送下,暫時繼續朝深山進發,躲避戰火,艾米爾集結起了大約兩個排的精銳盧爾士兵,跟著蘇銘去救人。
“艾米爾,你一定要保護好神使的安全,如果神使有任何意外,你就不用回來了,用洶洶的火焰洗盡你的罪孽吧!”臨行之前,大祭司阿拉義對兒子說。
“父親,火神在上,如果神使需要直面槍彈,只有一種可能,我已經死在他的前面。”艾米爾道。
這對父子間的豪言壯語,壓根沒激起蘇銘半點激動情緒,簡直想一人踹他們一腳,能不能還沒出發就死啊活的?鑑於阿拉義年紀太大,蘇銘最後只踹了艾米爾一腳了事。
巴塞爾終於如願以償的親吻了蘇銘的鞋子,搞得他腳上全是口水,相當噁心。
一個連的盧爾小夥子,都是有過軍隊服役經歷的,得知是為了他們的神而戰鬥,小夥子們一個個鬥志昂揚,和在伊拉克政府軍裡混飯吃的時候判若兩人。
越靠近目的地,前方傳來的戰鬥聲就越是激烈,在大山裡不停的迴盪著。艾米爾貼身保護蘇銘,有些不解的問;“神使先生,為什麼我們要去救兩個和我們不相干的西方人呢?”
“難道你要違背神的旨意嗎?!”柳德米拉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兩天來,柳德米拉過得相當不舒服,現在蘇銘成了正牌的神使,她總算跟著揚眉吐氣,扯虎皮做大旗,享受一次神使跟班的待遇。
“當然不是。”艾米爾小心翼翼的看了蘇銘一眼,說:“聖典上教導我們,必須向神坦誠自己的內心。”
“好了艾米爾,你在政府裡當過兵,應該知道兩個西方人會幫助盧爾人獲得全世界的好感,至少在西方人和is之間選擇一個,我選擇西方。”蘇銘一邊說,一邊又灌了一大口蜂王漿。
越來越接近人質被綁架的地方,蘇銘的精神力鋪天蓋地一樣的撒出去,整整半個山頭上,大大小小的動物都被調動起來,成為他的眼線。
在翻過最後一個小山坡,終於透過望遠鏡看見了斜對面的情況!
少說半個團的is武裝分子,在山坡上架起了防禦工事,這還是可見範圍中的,周圍的山林中,更是不知道埋伏著多少人。
“哦,對方的人太多了!該死的,居然還有重炮!”
柳德米拉放下望遠鏡,神情嚴肅的對蘇銘說:“我們還是回去吧,這是一場戰爭,僅僅憑几十個盧爾戰士,根本於事無補,我們甚至無法突破對方的外圍防線,只要一露頭,就會被打成篩子。”
“等一等。”蘇銘不置可否的擺了擺手,又是一大口蜂蜜狠狠的灌了下去,他不懂戰爭,但不意味著他無法贏得戰爭。
……
與此同時,伊拉克國防部作戰大廳。
聯排的大螢幕上,幾十個畫面同時播放著戰況,一群伊拉克軍職文員正忙忙碌碌的將前方傳來的各種資訊,轉化為音訊影片檔案,一份份實時的戰況報告,送到在場的局方高層中。
“將軍,截止目前為止,兩個山地團已經嚴重減員,退出了戰鬥,加上最初被消滅的那個營,我們差不多損失了四個營。部長先生希望……”
“希望什麼!”負責這次戰鬥的一名伊拉克少將問。
負責彙報的伊拉克少校看了看由聯合國觀察團的官員,有些底氣不足的說:“希望我們暫時停火,這樣下去,政府軍的損失太大。很明顯,這是對方的一個圈套,等著我們派兵去送死!”
“我當然知道是圈套!”少將非常憤怒,仗打到這個地步,情況已經非常明瞭了,整件事是is的一個大陰謀。
is最初威脅盧爾人投降,真正的目的並不是吞併那幾千盧爾人,而是用來麻痺伊拉克政府軍和北方的庫爾德人,掩蓋他們真正的戰略意圖。
如果在那時候,政府軍就採取強硬措施,出兵保護盧爾人,甚至直接佔領山區,那就不會有後面發生的事。
可是政府軍和庫爾德人相互牽制防範,任何一方貿然進入山區,都會引起另一方的動作。而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