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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
他雙手稍稍一用力,細細的鋼絲深深的勒向了樸正義的脖子,樸正義雙眼圓瞪,兩隻手拼命的想要掙開脖子上的鋼絲,可哪裡拉的動,反而把手上勒得鮮血淋漓,鋼絲深深的陷入他的手指指骨裡,不斷的縮緊,幾根手指,連同脖子,朝外滲出殷虹的血珠子。
“不要掙扎了……樸正義先生……”坂田君面無表情,手上加大了力氣,自言自語的說:“忍者殺人是一門藝術,請好好享受這種藝術吧,您是一個高貴的人,沒必要向那些底層貧民一樣畏懼死亡……”
蘇銘正好帶著蘇猛和小紅從後面趕來。
原本嘛,這兩幫人和自己都沒什麼關係,也都不是什麼好人,他們火併,死光了也不管蘇銘的事。
坂田犯了一個錯誤,不該留下那四個忍者殺人滅口,把原本勉強還能算是中立的蘇銘逼到了樸正義的一方。
而且其中有一方是忍者,這就更加轉移了蘇銘原本中立的立場。
和韓國偷獵者相比,顯然小日本忍者更招人煩。
華夏人對於日本有一種天然的不爽,說到底,這不完全是戰爭的原因,自古以來,和華夏打過仗的國家和民族眾多,不止日本一個。但要是論國仇家恨,日本首當其衝。和這個民族的性格特點有關。
蘇銘感到的時候,正看見坂田一臉陶醉的在說什麼殺人的藝術,聽得他一陣噁心,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老變..態。
戰敗幾十年了,幾個忍者居然好意思跑華夏腹地來,顯擺什麼殺人的藝術?這不是找死嘛。
老子不懂什麼殺人的藝術,我就想打爛你的頭!
蘇銘想都沒想,撿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對準坂田後腦勺就砸過去。
坂田反應頗快,聽到腦後有風,下意識的一歪頭,石頭貼著他的耳朵邊上飛過。
“八嘎!”坂田大怒,剛才陶醉於藝術的表情瞬間變臉,換成一副凶神惡煞模樣,一邊勒住樸正義的脖子,一邊扭頭惡狠狠的衝這邊望過來。
迎接他的是一個拳頭,剛一回頭,視線中就出現了一隻粗糲的大拳頭,越來越大,眨眼就佔據了他的全部視野……
樸正義的脖子忽然一鬆,久違的空氣倒灌入體內,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跪在地上,本能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的新鮮的空氣,劇烈的咳嗽起來。
坂田血糊淋拉的身體倒在地上,大概是中樞神經反射,已經死掉的坂田,手腳還不時的微微抽搐幾下。
“咳咳咳咳……”樸正義咳得滿嘴血沫子,終於平復了呼吸,看清楚情況後,扶著樹吃力的站起來,衝蘇銘深深一鞠躬:“感謝您第二次救了我。”
蘇銘盯著樸正義看了一會,淡淡的說:“如果你真的想感謝,那就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希望救了人之後,還被人欺騙。”
樸正義沉默了片刻,終於用很流利的中文,和蘇銘開始交談。
侄子的病,家族恩怨,祖輩的傳說……同時還解開了蘇銘的一個疑團,原來遇到蘇猛那次,對方几個偷獵份子,就是樸正義透過渠道僱傭來尋找所謂長生藥的。
“蘇先生,我還是不能告訴您,我到底是從事什麼職業的,因為這樣會為您帶來麻煩。”樸正義最後說。
蘇銘點點頭,有的話需要說明,有的話心照不宣就行。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蘇銘摸了摸朱䴉小紅的腦袋,問樸正義。
樸正義看了一眼三隻腳的朱䴉,說:“我以前以為家族的傳說是假的,但現在看來,並非空穴來風,至少三足火鳥的確存在。”
“也許只是一隻骨質增生,生了病的朱䴉。”蘇銘說。
小朱䴉晃了晃腦袋,顯然對這個低端的評價不太滿意。
樸正義無奈的笑了笑:“也許吧,畢竟那只是一個傳說,我雖然找到了三足鳥,但並沒有發現所謂的長生藥。”
“長生?”蘇銘聳聳肩:“世界上哪有這種東西。”
樸正義嘆了口氣,有些心灰意冷,“蘇先生,我想回韓國,處理一些家族內部的糾紛。另外,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您可以同意。”
蘇銘微微皺眉,這兩方人馬都不是什麼好人,火併光了不管自己鳥事,自己雖然救了樸正義,但並不準備和他有過多的交集往來。
“是關於我侄子的。”樸正義咬了咬牙,說:“傳說中,火鳥和長生藥是同時出現的,這隻火鳥還在幼年。如果將來它長大了,發現了長生藥,能否請您幫助我的侄子樸哲彬。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