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紀念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千米的中短途。這一場之前,蘇銘沒有去和馬兒們溝通,只是憑著馬經上那些專家給出的建議,隨手下注的,結果兩萬塊分分鐘打了水漂。
第三場開始之前,蘇銘吸取了剛才的教訓,看來這些鬼磚家的話完全不能相信,要是信他們的,賠到傾家蕩產當褲子!
帶著南宮和第三場的十二匹馬,挨個談了談心。
這一場和第一場的賽馬有部分重疊,大快活還在,出人意料,第一場那個出了醜的獅堡龍居然也在。
大快活這次信心滿滿,眼神裡鬥志滿滿的;而獅堡龍還是吊兒郎當的樣子,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大不了不讓我參賽的樣子。
看來這是一匹有故事的馬。
回到投注點,又看見了那個老伯。
老伯捏著一張獨贏馬票,神采飛揚,看起來第二場贏了不少,估計賺了十來倍。
看見蘇銘把馬票隨手丟進垃圾桶,老伯搖著手裡的扇子,走過來,洋洋得意的說:“後生仔,輸了吧。大陸有句話,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阿叔沒有說錯吧,兩萬塊白白就送與馬會,還不如帶著靚女去酒吧啦。”
這次走的近了。才發現這個老伯小臂上有一團紋身,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握著扇子的手一直在顫巍巍的發抖,好像是受過重傷的樣子。看樣子,這老伯年輕時候,很可能以前是混社團的。
香江這樣老人很多,年輕時候混社團威過,帶勞力開bens,到老因為受傷或者各種原因退隱,晚景淒涼。無兒無女孤身一人,整日賭馬聽戲,和年輕人吹水打發時間。
這老伯有錢買馬,還能坐在會員席,至少說明經濟上還過得去,不是那種窮困潦倒,慘到露宿街頭的落魄大佬。
不過這不關我鳥事,我一個黨員,難道還怕一個退休的大佬?蘇銘呵呵一笑:“大陸還有句話,叫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我可是黨員,那點錢就當捐助慈善事業了。”
老伯誇張的笑起來:“後生仔。用解放軍來嚇阿叔啊!”
兩人都是開玩笑,說說笑笑的,就輪到了蘇銘下注。
他這次只買了五千塊獨贏,南宮的心越來越大,居然買了一千多賠率的三重彩,按她的話來說,要中就中大的!
第三輪比賽開始,大快活一馬當先衝出馬欄,從頭到尾都保持了巨大的優勢。以三個馬身優勢領先第二名,衝過終點。
南宮賠了一千塊。蘇銘大快活獨贏,十一倍。賭資又攀升到六萬多快。
有了之前的經驗,蘇銘大致也摸準了那些馬的性情,溝通的更加有效。
接下來的兩場,蘇銘買了五次,三次看走眼輸了,兩次看中贏了。
賭馬以小博大,輸只是很小的本金,贏一次,卻是幾倍幾十倍,甚至幾百倍的收入。
兩次買中,一次是還是66倍的連贏,一次是220倍的單t,賭本驟然翻到了驚人的72萬。再多的話,就不用現金結算,直接打卡里或者賭馬賬戶裡。
南宮的包包裡已經塞滿了現金,這丫頭笑的臉都快麻木了,抱著懷裡的包包,就像報了個大胖小子似得跟在蘇銘後面。
“喂喂喂,我們贏了這麼多錢,馬場不會派黑社會暗中打劫我們吧?”南宮看過不少香江電影,有些不放心的小聲問蘇銘。
要是地下非法賭場,贏這麼多錢,肯定是走不出去的,但馬會和跑馬場可是正兒八經的官方背景,不要說贏60多萬,就是贏6個億也不會發生南宮說的這種情況。就跟買六合彩似得,中了獎的人不但不會被特區政府追殺,政府還會幫你保密,提供安保。
之前一直冒充老資格的社團退役老伯,現在也不倚老賣老了,跟在蘇銘後面,把蘇銘當成了一盞明燈,蘇銘買什麼,老伯就跟著買什麼。
買完一注之後,老伯握著扇子從後面跟上來,把蘇銘拉到一邊,神秘兮兮的問:“後生仔,你是不是有內幕?放點風給阿叔啦,阿叔給你分紅。”
“阿叔這樣的玩笑會死人的,我一個大陸游客,哪裡會有內幕,運氣好而已。”蘇銘聳聳肩。
“阿叔賭了一輩子,也從未見過運氣這麼好的人。”老伯不肯罷休。
每一場結束之後,大螢幕會打出中獎最多的一排資訊,包括中獎人,中獎方式和金額,以刺激更多的人投注。當然,沒有具體的中獎人資訊,以某先生,某女士代之。
第四場的時候,‘蘇先生’的名字已經出現在大螢幕上,拍在第八位。
第五場結束,賭客中有些精明的人發現,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