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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四年多,玩了兩三年曖昧,談戀愛也小半年了,如今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同處一室,蘇銘要是真走了,那真是禽獸不如了。
南宮才洗完澡,披著個大浴巾,渾圓的肩膀大半露在外面,頭髮還溼漉漉的,一副鮮嫩欲滴任君採擷的模樣。她平時比蘇銘還豪放,可見蘇銘神情不善,她頓時有些緊張起來,雙手下意識在胸口抱緊了些,神情有點不太自然說:“別鬧,回去睡覺。”
她不躲還好,這麼朝後一縮身體,更有自然流出出一種女人的嬌柔氣質,和她平時一副傲嬌女王範形成鮮明對比,強大的發差立刻讓人湧起一股想犯罪的衝動。
蘇銘一步步逼近過去,笑得越來越邪乎,眼睛裡閃爍著一種男人特有的火焰。
作為一個女人南宮忽然意識到,蘇銘今天恐怕真不是開玩笑的,一片緋紅從白皙細長的脖子上爬上了臉蛋,握著浴巾的手忍不住的抖了抖。
在男女之事上,南宮平時作風雖然豪放,可是骨子裡卻是偏向保守的,對於婚前行為的態度向來是‘不支援,不反對,但也不參與’,對於自己第一次還是很看重的,即便是和蘇銘正式談戀愛之後,拉個手親個小嘴常有,可也僅限於此。
否則以她和蘇銘的收入,不要說開房,買房都錢都有了,也不至於到今天還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關係。
可是現在畢竟都是二十一世紀了,他們這個年紀的人,再保守也不可能像舊社會的男女,說白的無非就是那點子事。蘇銘年輕力壯火力旺,而南宮也是一個正常的年輕女性,同樣有這方面需要。
幾種截然不同的想法在南宮腦海裡衝突。理智和身體本能像兩個小惡魔在她的身體裡打架,她又是緊張,又是有點說不清的小期待。
蘇銘一步步把她堵到牆角。兩人幾乎已經面對面,已經可惜清晰的聽到彼此沉重的呼吸聲。潤舒的氣息噴在臉上,房間裡溫度似乎陡然升高,似乎連空氣裡都瀰漫著一股粉紅色的曖昧氣味。
“別怕……”蘇銘的一手不知不覺的環繞住了她的腰肢,呢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不要……”被蘇銘一碰,南宮整個人就跟觸電似的,本能的就伸出手去推蘇銘。
這一下出手卻綿軟無力,還未碰到蘇銘,柔荑就被蘇銘一把握住。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蘇銘握著南宮的手,從自己的胸膛上,緩緩的朝下滑落。
南宮低著頭,一股雄性氣息傳來,南宮只覺得隨著蘇銘按住她的手緩緩朝下移動,自己的身體也開始發軟。掌心隔著淡薄的夏衣,感受到蘇銘胸膛富有彈力的肌肉,繼爾滑落至溫暖的小腹……
她悚然一驚,手還在蘇銘那隻大手的指引之下,繼續朝下滑!
整個臉瞬間如同烤紅的大蝦。紅得發燙,下意識就要抽回手,不料蘇銘的手忽然加大了力氣。湊在她耳朵根子上吹了口氣,低沉的笑道:“給你摸一個好東西!”
南宮一驚,還未等反應過來,手已經被拽著猛地朝下一滑,終於觸碰到了滾燙的禁區,她一張小嘴正要發出驚呼,一股強烈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雙唇上同樣傳來溫熱氣息,已經被堵得嚴嚴實實。
手上和嘴唇上兩股來自男性的溫熱氣息。一股雄性最原始的野性,一股卻如同最溫柔的情人般。同時侵入,南宮再也站立不住。大浴巾緩緩滑落在地,露出凹凸有致的身形,兩條長腿發飄站立不穩。
下一秒,整個人被蘇銘橫抱而起,南宮只覺得自己飄在雲端,魂不守舍之中已經深陷入套間床褥之中。
“嗯……”
一隻手伸向總控臺,燈光暗淡,房間只剩濃濃的鼻音在房間裡淺淺的迴盪著。
“痛……”
窗外,南海的海風,吹過大嶼山,拂動著一隻風鈴輕輕的跳躍著。
……
第二天,陽光從落地窗透進來,蘇銘緩緩的睜開了眼。
房間裡還留著昨夜瘋狂的痕跡,兩人的衣物丟得隨地都是,桌上的桌布凌亂不堪,連大落地的窗簾都被扯掉了半截,斜斜的掛在露臺上。一雙拖鞋,一隻在牆角,另外一隻好像跑到了外面的露臺上。
唯獨南宮不見蹤影,掀開薄薄的被子,潔白的床單上赫然有一朵顏色黯淡的紅梅。
蘇銘渾身就是一陣疲乏,爬起來赤著腳走到衛生間。衛生間裡也是一片狼藉,洗漱臺上的肥皂牙刷杯子什麼的,被打翻了一地,幾條浴巾凌亂的掛在一邊。
“為咩會這樣?為毛都是第一次,卻感覺好像我被強、、暴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