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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江產卵,這才是對於長江漁業致命的打擊。
趙昀也是一肚子火,他剛才已經上魚了,可那採砂船一來,上鉤的魚不知道怎麼搞的掙扎了幾下,居然脫了鉤。
老顧看到那艘採砂船,有點鬱悶的嘆了口氣,然後吩咐小二子轉舵,遠離採砂大船所在的位置。
不止是老顧,蘇銘在船上可以清楚的看見,那艘採砂船一出現,江面上附近眾多的漁船,根本不敢招惹,就像是一頭狼闖進了羊群中似得,原本在附近的漁船,紛紛轉舵,遠離採砂船。
“怎麼回事?”蘇銘不解的問老顧:“不是說不給採砂嗎?這船是來搗亂的啊!”
“嗨,年年都這樣,別提了!”老顧擺擺手:“蘇總,咱們這些打漁的,惹不起他們。江面這麼大,惹不起咱躲得起,我們開遠點就是了。”
聽老顧一說,蘇銘才知道,不僅僅在這段江面採砂是非法的,連那艘採砂船本身都是非法的。但是船主是對岸縣的一個地頭蛇,很有勢力,手下聚集著一群混混,在當地政府裡有保護傘,買了一艘採砂船,每年都會在長江裡採砂。
漁民們一開始還找對方交涉,可根本沒用,像這種非法採砂船利潤很大,一天有好幾萬塊錢的純利潤,真正是馬達一開,鈔票就滾滾來,人家才不管什麼生態破壞,漁民能不能打上魚,更不關他們屁事。
前去交涉的漁民,運氣好的,吃個閉門羹,運氣不好的,回來的路上甚至遭到‘不明身份’流氓的毆打,時間久了,漁民也就不敢去交涉了。
“舉報啊!長江管理部門吃乾飯的啊!”蘇銘問。
“蘇總,您是大城市來的領導,不知道下面的情況。”老顧苦笑著搖搖頭:“舉報過,根本沒用。縣官不如現管,他們跟漁政、公安和水警都有關係。”
蘇銘也知道長江裡有很多非法的採砂船,可一般都是晚上偷偷摸摸的幹,像這種在禁漁期大白天明目張膽來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他讓南宮煌用手機把採砂船非法採砂的影片錄下來,然後打了個110,110說這事不歸他們管,給了蘇銘一個長江水警的電話,蘇銘又按照電話號碼撥過去,響了七八聲,才有一個不耐煩的聲音接通了電話。
“喂,我舉報有人非法採砂……”
接電話的人聽蘇銘說完,就丟下一句“我們會派人去查的”,然後直接掛了電話。
果不其然,正如老顧所言,舉報也沒有卵用,過了有一個多小時,也沒看到水警的影子。
“媽的,國家的資源,國家都不管,老子也不操這份閒心了,繼續釣魚!”蘇銘也不是那種動不動以天下為己任的人,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該盡的心盡到了,既然水警不管,他也不犯不著去惹這份閒事。
採砂船一來,在附近釣魚是釣不成了,老顧把船停在距離採砂船一公里左右的江面上,才重新下網。
說來也奇怪,大概是老顧之前講的,魚在早上不怎麼活動,眼看著快到了中午,換了個地點之後,漁獲反而大大的增加!
蘇銘用精神力在水裡,把剛才被嚇走的一群武昌魚驅趕過來,老顧一網下去,拉網機器猛地就是一沉,撈上來快兩百斤,銀白色的魚鱗在陽光下一陣閃爍。
趙昀一條接著一條魚上鉤,南宮煌和蘇銘的運氣也不錯,蘇銘雖然用精神力讓武昌魚失而復得,不過釣魚的時候,圖的就是個等待上魚的樂趣,後來就沒怎麼使用精神力了,一個多小時下來,靠著運氣,和南宮煌兩個人也釣了七八條。
雖然沒有趙昀一直唸叨的刀魚,卻釣上來一條刺魨魚!
刺魨魚和河魨魚是近親,長相習性都差不多,但是渾身長滿了堅硬的刺,‘生氣’的時候身體鼓起來,立刻會變成一隻水中刺蝟,身上的刺不僅堅硬,還有微量的毒素,扎一下疼的要命。
“老顧,快快快!這邊!”蘇銘指著十幾米開外的一塊水域,招呼著老顧下網。
剛才那一網武昌魚,就是蘇銘指點位置,老顧下網撈到的,老顧一個勁地對蘇銘比劃大拇指,連他這個老漁民判斷漁點都沒這麼準確的,於是對蘇銘的信心大增,立刻撒網。
果然,這一網下去,漁網就是一墜,起網之後,漁網裡全是一‘顆顆’圓滾滾,渾身長滿刺的刺魨,看上去,像是好多顆微型小魚類掛在網裡。
“咕咕咕咕……咕咕……”上百條刺魨被抓住了,氣的直叫喚。
就在此時,老顧帶著的無線電對講機裡,也傳來一個欣喜的聲音,“老顧老顧,我這裡起到一網刀魚,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