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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玄幻小說的,是人家英國王室流傳出來的。”
正說著話,房門被人推開,老楚沉著臉外面走了進來。
“吆,楚教授,來坐坐坐,南宮,去倒茶……”看到老楚,蘇銘趕緊從床上跳下來,一臉的諂媚,就跟欠了老楚錢似的。
老楚的表情恰恰相反,看著蘇銘,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氣呼呼的說:“你小子太狡猾了,八十老孃倒崩小兒,一個不小心活活被你給算計了,上次江豚是這樣,這次白鱘魚又是這樣!我說你是不是老天專門派來跟我為難的?!”
那兩條白鱘魚的歸屬,最後還是落在了動物園。
原本蘇銘還準備請宋園長和老楚去扯皮,實際上宋園長和老楚為了白鱘歸屬權已經扯皮扯了一路,還是沒個結果。後來蘇銘一想,我傻呀,目前白鱘事實上的監管權已經在自己手上,還扯個毛?直接送回動物園不就完了。
新聞釋出會採訪的時候,蘇銘沒跟老楚商量,就假裝順口提了一句,動物園已經建立好水族館,會照顧好兩條鱘魚的,把事情做成了既成事實。等老楚反應過來之後,兩條白鱘魚已經在送往動物園的半路上了。
“嘿嘿嘿……楚教授,消消氣消消氣……動物嘛,在哪保護不都一樣。你們農科院下屬的保護中心,財大氣粗,資源豐富,就照顧照顧我們這些地方上的動物園嘛。”蘇銘笑嘻嘻的以小賣小。
事實情況正如蘇銘所說,在哪保護都是保護,放在動物園,還能創造些經濟價值,何況現在動物園的設施條件,未必就比省裡的保護中心差。
可從感情上來說,老楚一時半會的還是接受不能,肚子裡憋著氣呢,所以大晚上的,專門跑到蘇銘的房間來,想要罵他兩句出出氣。
蘇銘年輕,楚教授是老前輩,又不是私人恩怨,罵了就罵了,沒啥大不了,陪著笑勸了半天,老楚才勉強消氣。
不過蘇銘接下來一句話,老楚差點炸了!
“楚教授。”蘇銘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說:“我看了,那兩條白鱘魚,它都是雌魚啊。我聽梁實說……省裡保護中心的那一條白鱘魚,是雄魚?”
最堅固的堡壘都是從內部被攻破的,凡事就怕有叛徒,有梁實在,農科院保護中心的情況,蘇銘摸的一清二楚。
“你要幹嘛?!”老楚兩道濃濃的眉毛都要湊到一起去了,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瞪大眼睛望著蘇銘。
“嘿嘿,楚教授,我是這麼想的,既然那兩條白鱘魚都在動物園,不如來個乾脆的,保護中心的那條,也一起送到動物園來養好了,相互間還有個伴。”蘇銘厚著臉皮說。
老楚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兩下,都要被蘇銘氣的有點說不出話來了,這小子也太貪得無厭了吧,那兩條新發現的鱘魚送到動物園也就算了,他居然又打起了保護中心的鱘魚主意?!
“楚教授,不開玩笑,說認真的。”蘇銘收斂起了笑容,語氣漸漸的嚴肅,認真的分析說:“我們雙方合作,這是合則兩利的事情嘛。那兩條鱘魚是母的,保護中心的是公的,如果我們分開養,將來還是會滅絕,可如果放在一起讓它們繁衍生息,生小鱘魚,就可以讓這個族群延續下去嘛。而且我保證,還是按照之前江豚的合作模式,農科院的同志要做研究的話,動物園絕對會提供便利條件!”
蘇銘的話,於情於理都對,可正如蘇銘站在動物園的立場上考慮問題一樣,老楚也必須站在保護中心的立場。
給蘇銘,那叫胳膊肘朝外拐,不給,那就坐看省裡的白鱘魚滅絕。除非運氣好到逆天,在保護中心那天雄魚死之前,又捉到一條野生母鱘魚,這機率顯然很小。
見老楚緊皺眉頭,猶豫不決,蘇銘咳嗽了一聲,加重語氣,說:“楚教授,您行業中的老前輩老專家了,我一向是佩服的,我覺得,如果為了各自單位的小利益,最後導致白鱘在咱們省絕種了,那咱們兩,都是歷史的罪人啊!”
“少來這一套,你小子太不地道,還學會跟我講大道理了。我都這把年紀了,能上你的這個當?!”
老楚氣鼓鼓的瞪了蘇銘一眼,氣歸氣,但不得不承認,蘇銘說的有道理。
最後只能心痛的決定:“保護中心的那條公鱘魚可以給你們,不過將來生下的第一批鱘魚幼體,必須全部交還保護中心!”
“沒問題!”蘇銘比了個大拇指,笑嘻嘻的說:“老前輩深明大義!”
“得了得了,少吹捧我,我得趕緊走,再坐下去,說不定又被你忽悠走了什麼。”楚教授一肚子鬱悶,原本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