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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人家根本不出警。”蘇銘說。
老楚剛才是在氣頭上,其實他也知道蘇銘說的十有八九是事情,長江治理的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一艘採砂船,後面說不定就有好幾個單位從裡面撈油水獲利,出了點事,立刻就會有眾多的關係前來說情,就算是處理,撐死也就是不輕不重意思一下。
實際上,大多數情況下,單獨的部門都不具備處理的權力,必須幾個部門聯合執法。尤其是老楚所在的農科院是科研單位,更沒有執法權了,也調動不了當地的警方,充其量只能向執法單位提出意見,向社會進行呼籲而已。
抱著一線希望,梁實還是撥打了水警,110幾個單位的電話,果然不出所料,相互之間踢皮球,最後水警答應來看看。等了快一個小時,也沒見到半個鬼影。
“哎!”老楚揚天長嘆!
這種事他不是第一次遇到了,連宋園長都多次遭遇,真正有心去保護動物、保護環境的專家,由於根本沒有權力去制止非法行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在面前發生,卻無能為力。
“我回去就把影片上傳!”梁實拿著個dv,隔著老遠去拍採砂船的非法採砂的‘證據’,從dv裡可以看見,遠處船上的人有恃無恐,站在甲板上,對著這指指點點的,渾然沒把漁政放在眼裡。
“沒用。”蘇銘搖搖頭。非法的事情太多了,網上每天都要爆出數不清,就算把影片放到網上,也未必能引起有關部門的重視,就算引起重視,只要拖延了幾天時間,大眾的注意力,就會被其它更匪夷所思的新聞吸引走。
僅僅非法採砂,和沒有證據的捕撈保護動物,並不足以引起大眾和地方政府的注意,嚴肅對待。
老楚在邊上唉聲嘆氣的,宋園長卻把蘇銘拽到一邊。
他對蘇銘是瞭解的,這小子自從認識以來,就沒吃過虧,眼前的局面看似無解,可蘇銘一直沒吱聲,老宋抱著一線希望,問:“你有辦法就說,別賣關子。”
“老園長,不是我賣關子,有些事吧,它不能明著說,更不能讓老楚他們知道,撐死了,我兩心知肚明就可以。”蘇銘道。
“我明白。”老宋壓低了聲音,“你把你的想法說來聽聽。”
“我是這麼覺得,就算有關部門管了,又怎麼樣呢?對方就是不鬆口,咬死已經放生了,兩條白鱘魚肯定是找不回來了。至於像他這種非法採砂的,長江裡太多了,今天罰點錢,他明天就變本加厲採更多的砂來彌補損失,治標不治本,不,連標都治不了。”蘇銘道。
“那你準備怎麼辦?”宋園長問。
蘇銘嘿嘿一笑,小聲說:“前幾天,我救了一隻三足霸王鱉,現在這大老鱉,正在江底趴著呢。”
“三足霸王鱉?那也是罕見的異種啊,你不會準備讓霸王鱉去撞他們的船吧?”
老宋對於蘇銘能訓練動物,已經習以為常了,倒沒多想什麼。如果是一個剛認識蘇銘的人,聽說他能訓練老鱉在水底聽話,肯定會大吃一驚甚至不敢相信,可老宋這一年來,在蘇銘身上看見過太多他訓練動物的例子,接受能力也被一點點撐大了。
而且到了老宋這個年紀,半截土埋人,已經活明白了,有些事沒必要去刨根問底。蘇銘有本事,對於他,對於動物園都是好事,這就夠了。
這也是蘇銘為什麼有些話,可以和老宋說,但不能和老楚甚至不能和梁實說的原因。
遠處的採砂船體積龐大,還有有一層厚厚的鐵甲,一頭霸王鱉怎麼可能對它構成威脅?霸王龍還差不多。
“那當然不可能。”蘇銘的臉上還掛著笑,不過語氣卻有些陰森森的,一咧嘴,露出滿口白牙:“霸王鱉,在水裡面找到一個好寶貝,估計能派上用場。”說完,貼著老宋的耳朵小聲的嘀咕了一個詞。
老宋一聽,臉都白了,連忙轉頭看看左右無人,緊張兮兮的跟蘇銘說:“可別鬧出人命來,這些人罪不至死。”
“放心放心,我看過那玩意,弄不死人。”蘇銘道。
此時,霸王鱉正趴在水下,距離採砂船幾百米遠的距離。
它的面前,有一個小孩小臂長短,圓滾滾的鐵疙瘩。
儘管在江水中浸泡了多年,鐵疙瘩表面長滿了銅鏽,可如果有軍事發燒友在水下,一定可以一眼看出來,這是一顆二戰時期的迫擊炮炮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