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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黃忠走了,允吾城頭雲開霧散,讓往日的權貴們鬆了一口氣。
當是時,他冷冷地盯著義從羌首領宋揚:“你要五千石的糧食,還有其他要求麼?”
那傢伙無知者無畏:“如果刺史大人可以的話,從雒陽弄一兩萬官奴,我一樣笑納。”
“你去陰間要吧!”黃忠親自出手,眾人都沒看清動作,只見他拿著滴血的寶劍悠然問道:“還有哪個部族需要加餉的?儘管說!”
與其是對羌人部族和義從羌的震懾,不如說是對金城郡的敲打。橫行無忌不給張溫面子的黃雋都嚇得尿褲子,估計不是姓黃,連性命都沒了。
允吾城裡,最不得志的人,是護羌校尉冷徵。大司農張溫來了,他就成了擺設。
新刺史黃忠到任,半絲面子也不給張溫,其部將董卓、孫堅見風使舵,慢慢把他架空。
旁觀一切,冷徵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他發現自己不過是一個吉祥物而已。
“是校尉大人來了?快請快請!”太守陳懿也是個苦命人,看到冷徵的身影大喜。
兩人同病相憐,一個如今沒有半點權勢,另一個貴為太守,卻被刺史留下的督軍從事邊章、馬騰和從事韓遂看得死死的,估計是最憋屈的太守。
當下,他們也不說話,端著酒一爵又一爵地猛喝著,酒杯是奢侈玩意兒,金城這地方用得起的人不多。
“冷兄,日後有何打算?”身為主人,陳懿終於打破了沉悶。
“陳兄,好歹你有個家族在後面,某的冷家,不說也罷。”冷徵一仰脖子,又一爵酒進了嘴巴。
好在這不是神仙醉,那東西大家喝不起。低度酒而已,酒量大的當水喝。
“陳家?”陳懿哼了一聲:“冷兄覺著目前我這處境,還能得到家族的半點支援嗎?真定公權勢滔天,其部下黃忠自然沒人敢於忤逆。”
“陳兄好歹能保住太守的位子,某的校尉是當不成了。”冷徵心裡悽苦:“當今準備啟用原護鮮卑校尉夏育,接任愚弟。”
“夏育?”陳懿不由一驚:“那不是要和真定公掰腕子麼?”
“他是前任護鮮卑校尉,對鮮卑的戰爭,你我都明白是如何輸的,估計夏育也憋著一口氣。”冷徵嗤笑道:“在這邊他自然要和黃忠張溫來抻量一番。”
雙方都明白,別看真定公趙孟如日中天,不管是明裡還是暗中想針對他的人肯定不少,一個武夫出身的人,竟然做到異姓爵位的極致,誰甘心?
夏育也不甘心沉淪,雙方一拍即合,卻也不是啥難以推斷的事情。
他們並沒有掩飾行蹤,訊息傳到了督軍從事馬騰耳朵裡,他皺眉想了想,對正在膝蓋上玩耍的庶長子說:“超兒乖,為父要去太守府走一趟。”
熹平五年出生的馬超,身上有羌人的血統,卻生得唇紅齒白,一點都不像羌人。卻與漢人孩子不一樣,沒到六週歲,差不多有十歲孩子那麼大。
因此,就算馬超是庶出,馬騰也十分喜愛,這孩子一點都沒有羌人的影子。
馬騰對於父親迎娶羌族部落貴族之女,本身就覺得人在屋簷下,很是不滿。只要是漢人,有哪一個大家族願意和羌人結親?即便成親也是妾室。
他自詡為伏波將軍的後代,靠著羌人中間的威望才能出仕,想要做出一番事業來給曾經輕視過自己的人看看,而且刺史黃忠也很看重自己。
他大踏步走出居所,想不到看見幾個侍衛倒在血泊中。
馬騰一驚,趕緊抽出寶劍。
“壽成兄,要去何方?”李文侯笑嘻嘻地出現,北宮玉也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你們是要造反嗎?”馬騰後退一步,武者的警覺讓他感到一股殺氣正對著自己:“要知道二位都不是我的對手,就此退去,既往不咎。”
“阿彌陀佛!”十多個僧人宣著佛號,齊刷刷落在兩人面前。
“就憑這些光頭?”馬騰氣急:“你們也太看輕馬某人了。”
他當機立斷,唰地一下,飛身過去,啪啪啪啪,四根銅棍剛好架住了寶劍。
好大的力量,馬騰瞬間懵逼,不由自主被迫退兩步。
“阿爹,你怎麼啦?”馬超已經在開始習武,聽覺大於常人,他拿著一把小木劍,對眼前的人怒視:“你們都是壞人,阿爹,打死他們!”
“你???你們怎麼可能對孩子出手?”馬騰寒毛直豎,看到兩人身邊計程車卒舉起弓箭,正對著身後的小馬超。
“壽成兄,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