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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詡儘管已經讓鷹眼在雒陽展開了業務,城外卻不是主要範疇。
等趙雲得知有人要伏擊父親時,關心則亂,馬上騎馬出城。
他本身就對這一帶不熟悉,只好沿著官道往前。
突然,趙雲聽見了趙孟熟悉的嗓音:“司馬越,下次再見,就是你的死期。”
好久沒有見到父親了,飛雲好像也知道他的心情,奔行如飛,不片刻就到了現場。
“阿爹!”趙雲一個翻身下馬,在地上拜伏。
“雲兒梢待!”趙孟見到二兒子也十分高興,他單手持刀直指來人,虎視眈眈盯著一群不速之客:“閣下為誰?竟然也要和我真定趙家作對麼?”
袁術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經過,嘴巴像吃了黃蓮一般,趕緊如趙雲般下馬見禮:“小侄袁家袁公路見過叔父,望叔父身體康健。”
趙孟心頭火起,剛才司馬越不顧形象,在地上一個賴驢打滾避開了第二刀,緊接著開始亡命逃竄,官道邊被砍了一道一尺多深的溝槽。
要不是早就探知這倒黴的小子和司馬越是一起過來的,他還不清楚究竟是否有其他的埋伏,今天必然要把家族仇人斬於馬下。
當年此人利用自己的商隊引開追兵揚長而去,讓自家四兄弟死的死逃的逃,他做夢都想看到後問個究竟。
今天居然來襲殺自己,那就說明司馬越必然是故意讓趙家人擋刀的,不殺不足以瀉心頭之恨。這麼多年悄無聲息,下次再見不知道是猴年馬月。
雒陽周圍,並沒有多高深的樹林,一個人逃行的速度再快,怎及得上奔馬?他有信心快馬長刀斬殺此僚。
“你就是袁術?”趙孟若有深意地看著。
難不成司馬越是袁閥的人?看來今後要對兩個袁家女另行安排。
趙雲也是第一次看到袁術,見到那張有些怪異的臉龐,十分詫異。
當然,父親在旁邊,他也不好插話,只要他老人家沒事就好。
“小侄因私事從任上回雒陽,恰好遇到王賊。”袁術哪裡還敢喊什麼王師啊:“對於他要刺殺叔父一事,實不知請,望見諒。”
趙孟若有深意地看著他:“你叫他王師?把你知道的情況仔細說說。老夫身為真定侯,今日奉皇命進貢,你知道後果的。”
袁術無奈,只好把自己和他結識以及瞭解的全部情況,不敢有絲毫隱瞞,一五一十相告。
要是被人不分青紅皂白給殺掉,堂堂袁家嫡子在貢品面前,殺了就是殺了,袁閥都沒話說,他可不想做這個枉死鬼。
難怪這麼多年一直沒聽說此人的資訊,趙孟心裡嘆息。從趙家崛起之後,他就有意讓情報人員留意司馬越的訊息,誰知如石沉大海。
“叔父,小侄還有要事,就此別過,望恕罪!”袁術心中惴惴,依然拜伏在那裡,一動不動,生怕對方不小心就抽刀。
“給你父親問好。”趙孟興趣缺缺,不再理會。
袁術撿得一命,忙不迭起身上馬而去。
這邊趙家父子相見,雖然有很多話想要交流,官道上卻不是談話的好場所。
他們壓根兒就不怎麼相信袁術的話,那又如何?總不能真個給殺了,那趙家和袁家說不定就親戚變成仇人,不死不休。
趙家部曲的先頭部隊,早就到了京城,透過關係向皇帝稟告,真定侯前來進貢。
儘管朝中眾臣對真定的印象因為北疆一戰有所改觀,對所謂的貢品不屑一顧。
然而,大家都是有城府的人,不會在明面上表現出來。同時也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東西,值得讓趙孟如此大動干戈,親自押送?
趙忠的臉上菊花綻放,比自己的功勞還上心,一路上和趙家父子二人攀談著,嘴巴就沒有合上過。
一輛輛馬車全部用黃綾蓋著,在太陽下十分刺眼,雒陽民眾十分驚訝。
聽人說那是新晉的真定侯前來進貢,一個個激動得莫名所以。
不管在任何年代,民族英雄無疑是受人尊敬的,哪怕是對手,卻不得不服氣趙家在北疆為大漢所做的一切。
靈帝好久沒有上朝了,今天特意和朝臣們在大殿之中等候,而且按照真定侯的說法,馬車可以要開到殿裡,才會揭開貢品的面紗。
其他人或許沒有這個權利,誰讓他是靈帝上任以後唯一以武封侯的人呢?加上有趙忠吹風,這個看上去很荒唐的建議也採納了,皇帝本身就有些不著調,他也想放肆一回。
有蹇碩掌眼,劉宏還是比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