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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軍倒也罷了,裡面有一個顏家支系的帶領,家族再派一個人過來就是。
後軍無論如何不能損失,那可是意味著中軍要餓著肚子打仗啊。
“城上的反賊聽著!”顏良開聲吐氣:“本官左都尉顏良是也,念爾等不知朝廷威儀,速速開城投降。本官對天發誓,當既往不咎!”
泠道城裡,一眾叛軍將領正在和石開山推杯換盞:“石先生高義,今後沒說的,不管是漢人還是蠻人,俘虜了直接給你,殺了有幹天和,養著還浪費糧食。”
一個軍師模樣的人有些不放心:“石先生,萬一趙家翻臉不認人,不把馬匹給我們又如何?要知道這些年我們可沒少和他們打交道。”
打交道是往自己臉上貼金,除了剛開始那些年能搶奪一些馬匹過來,現如今馬場的守衛固若金湯,要不然怎可能被趕到臨郡?
“諸位放心,”石開山豪邁地一笑:“石某是生意人,謹記誠信二字。如若不然,當如此杯!”他一干而淨,把杯子扔在地上,陶瓷片滿地都是。
四下裡那些反對聲頓時消沒,人家都發誓了,你還懷疑,那就對不起天地良心。
石開山暗自偷笑,趙雲見他們一面,奴隸販子們寧願一分錢不要,也想拿下生意。
緣何?戰爭不僅是人員傷亡,就是馬匹也時有損耗。部隊淘汰下來的馬,他們早就囤積了不下一千匹。
要是偷馬賊一直暗中窺伺,不管是對桂陽趙家還是真定趙家,都是一個麻煩事。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乾脆就把這些馬交易出來,在部隊里拉車換其他牲口也一樣。
或許這些馬兒不能繼續被趙家軍當成戰馬,在一般人眼裡,簡直就是神駿。
“諸位,時候不早,兒郎們快到桂陽了。”石開山做了個羅圈揖:“石某受鎮南將軍的委派,這批人要完好地交過去,不然今後那些馬匹就很難得到啊。”
他的馬匹,不是淘汰的,而是透過關係淘到的戰馬。南征軍裡趙家部曲難免會有一兩個貪財之徒,只要不損及軍隊利益,天價的馬賣出來還能獲得不菲的金錢。
石開山在一眾人羨慕的眼神中登上自己的坐騎,打馬疾馳,剛剛走到東城門,聽見顏良的怒吼,不過這與他沒關係。
過段時間再回來,送一兩匹馬,其餘的看這些人出啥價。不然轉手賣到長沙郡也能大賺一筆,反正又沒違背誓言。
顏良確實英勇,可叛軍不會給你講一對一。那麼大的嗓子,明顯功力深厚,勞資腦袋有毛病才和你單打獨鬥呢。城門開處,不下一萬兵馬蜂擁而至,零陵郡兵慘敗。
好在叛軍不殺人,又俘虜了不下五百身強力壯的兵卒。
當顏良慚愧地帶著三四百殘兵敗將回到泉陵城時,差點兒沒把袁紹氣死。
他本來被趕到零陵就非常不忿,初次接戰大敗虧輸,簡直丟了汝南袁家的臉。
“主公,”逄紀看到袁紹的頹廢模樣,趕緊也不藏著掖著:“子義之敗,不怪他的武藝,只是我軍對地理不熟悉,換了任何人都一樣。”
“是啊,”他的好搭檔郭圖跟著介面:“劉家不管劉度如何裝病,他們始終要離開泉陵的。然則此處還有一個武者家族,為荊州有名的黃家。”
這個家族算得上一個大家族,是荊州少有的大世家,能文能武,既有黃承彥這樣的文人,也有黃忠黃蓋的武將。
雖然他們目前都不是很出名,袁紹還是有所耳聞,他對世家的興趣挺大:“公則說來聽聽,這個黃家能否為我所用?”
“自然!”郭圖做了不少功課:“劉家是本地的地頭蛇,黃家這個外來戶則是過江龍,雙方鬥得不亦樂乎,家族裡的卓絕人物黃蓋,現如今在西涼軍中。”
“其從兄黃修字德明,人言有萬夫不當之勇。此時正可用黃家來牽制劉家,泠道之危迎刃而解。”
這些年黃家在劉家的打壓下喘不過氣來,連黃蓋都不得不出走,在其他地方尋找機會,如何會不應允?從此也就有了官身。
將領的補充讓袁紹心裡微暖,另一方面,兵卒的損失就有些大了。
他帶來的兵卒,正兵三千,輔兵一萬上下,只一戰,三停已去其一。
兵卒的問題,不光是袁紹有,遠在永昌的劉備也有些發愁。
他不是怕招不到兵,但此處多為蠻人,招的兵越多,蠻人的比例就越大。
設若有朝一日有蠻人反叛,他帶著兵丁去平叛,到時候這些兵卒能否會拿著武器斬殺自己的同族嗎?很難說啊。到時候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