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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很有錢,老大曹操知道,老二曹德也知道。
但是,具體有多少,兩兄弟都不清楚,估計他們的老爹曹嵩也從沒統計過,反正一萬金丟擲去買了個太尉他眼皮都沒眨一下。
至於現在,別看後來曹嵩從太尉任上辭官歸隱,曹家賺錢的步伐沒有停下。
有錢人的生活就是爽,夏天家裡有專門花錢從宮中冰窖悄悄買來的冰塊。
前兩年,宦官畢嵐製造出翻車,取雒河水灑路。
傳言世人皆道夏日炎炎,酷暑難當。時有真定趙雲,年僅五歲,言及把水抽到屋頂上再灑落下來,形成天然的瀑布,可以降溫。
本來大人都以為是無稽之談,待畢嵐翻車出世,趙忠家人,馬上念及趙家麒麟兒言語,遂於院中建水池,用翻車把水送到屋頂果然避暑。
漢靈帝聞之,親往趙忠家裡住了十天,直到宮裡安裝除錯好才回宮。
曹府後院有一個水池,,一塊漆得發亮的薄木板搭在屋簷上,兩邊安上木板形成水槽,人在木板下乘涼,分外舒服。
曹嵩是一個講究享受的人,戌時過了,還不想回屋,閉目躺在竹製涼椅上閉目養神。
兩邊的丫鬟用蒲扇輕輕扇風,以趕走蚊蟲,動作很輕害怕驚擾到老爺子的休息。
曹操此時走了過來,星光下有些羨慕地看著父親,微微嘆了一口氣:“父親!”
“孟德啊,”曹嵩兩眼微微睜開:“不是請過安了嗎,如何還不就寢?”
“你們先回屋。”曹操吩咐著,見倆丫鬟走遠,才低聲把自己的困惑說了出來。
納涼的地方沒有氣死風燈,怕把蚊蟲招來。曹嵩睜開雙眼,仔細打量自己的大兒子。
曾幾何時,這孩子讓他操碎了心,竟然膽大包天,一個人偷偷跑進張讓家裡行刺。
不過很難怪到他,都怪自己說漏了嘴,那些大戶不想和自家結親,概因十常侍為禍,曹騰雖然去世,曹家卻被殃及池魚。
好在日後表現越來越亮眼,讓自己這個當父親的也放心不少。
“猶記當年汝曾行刺張讓乎?”曹嵩悠悠說了一句,再次閉上眼睛。
“是,孩兒知道日後如何行事!”曹操一瞬間就明白了父親說話的含義。
不管曹家人怎麼做,在士人眼裡,還是宦官世家,那又如何?趙家不也依靠趙忠嗎,天然的盟友,自家不靠上去還等何時?
曹操還沒行動,宦官集團的打擊來得相當猛烈,第二天早朝,數以十計的袁家或與袁家有關係的中小官員,一一遭受申斥、罷官、下獄。
這一切,讓司空袁逢司徒袁隗不明所以,袁家人或者其部屬怎敢在他們面前嚼舌頭?還以為袁術和袁紹的行為,都是他們在指使。
一來二去,燕趙風味的生意火爆依然,只不過內行人都知道,都是些外地來的土財主,平日裡根本就沒機會訂座。
別的人,袁家掌舵人袁逢都可以漠不關心,他大兒子袁基竟然也在申斥之列。
人爭一口氣佛受一柱香,朝廷大佬爭的是麵皮,在大庭廣眾之下,袁家人的臉被打得啪啪作響,不出三天,全國各州郡定然知曉。
關鍵是申斥袁基的理由相當奇怪,說他一份應該上交的奏疏壓了半天。
尼瑪,這是多麼荒謬的措辭,皇帝也就早朝處理公務,可沒有下午上班這一說。
如果不是特別緊急的宗卷,誰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叩開宮門呈報普通事情?
別人中午把下面州郡的奏疏呈上來,特定只有第二天才會上交,有些自己部門認為無關緊要的,乾脆就不交。
人無完人,每一個官員的屁股上都不是乾淨的。要是今上認為重要的而沒有上交,是不是犯了欺君之罪要殺頭?
想到這裡,袁逢不寒而粟,此刻還不明白有人針對袁系人馬,那他這個袁氏族長朝廷司空算是白乾了。
下朝過後,他特意叫上大兒子坐自己的馬車,久久不語。
“父親,孩兒是不是在太僕裡得罪了人?”袁基坐臥不寧,他知道老父心裡正憋氣。
“公略,你沒有做錯。”袁逢搖搖頭:“想我汝南袁氏,四世三公,樹大招風,為人所忌。為夫老矣,日後你同樣會遇到此類事件。”
顏值在什麼年代都是第一要素,袁基正是因為形貌偉岸,處事大方得體,加之又是父親這一系的長子,才會得到重用。
不然,他庶長子的身份,一輩子都只能在嫡長子袁術的陰影裡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