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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本人武功也在他之上,汝南郡的杜春比自己還厲害,人家一劍殺之。
既然是趙家想做事情,沒門兒,關我什麼事?何況來之前和兒子已經仔細溝透過,他心裡是下定決心,讓趙雲此次空手而歸。
“原來是這樣啊!”張泉裝作恍然大悟:“張家不參與!”
什麼?蔡諷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三弟,難道不和大哥商量一番?”他依然還在挽留:“畢竟子龍賢侄說得好,陸地上我們已經把路走絕,要走到海上去。”
“兄長!”張泉抱拳:“按說你和我都是朝廷的官員,應該盡心竭力為朝廷做事。商賈之事,就由商人來解決可好?”
蔡諷氣得一佛昇天,尼瑪,你張家吃什麼喝什麼?到這裡來給老子講道理。
我蔡家在鄉下的地肯定比你張家多,但家人都居住在江陵城啊,江陵居,大不易。
蒯權看到這邊已陷入僵局,趕緊問旁邊的習鈞:“賢侄,你父親一向身體可好?”
“謝伯父關心,家父身體康健。”習少堂趕緊站起來躬身施禮。
“既如此,今日為何不來?”蒯權就搞不懂了。
“其實,家父的意思和張家叔父差不多。”習鈞坐了下去,慢慢啜一口茶:“讀聖賢之書,明是非之理。”
“商賈,小事爾,家父讓鈞全權做主。”
“那賢侄的意思是?”蒯權預感到不妙,還是想知道準確答案。
“此等商賈之事,習家就不參與了。”習鈞搖搖頭:“張家叔父已給鈞舉孝廉,不日將赴京。”
完了,蒯權和蔡諷對視一眼,心裡一直往下沉。
南郡的世家,一向都以自己這些人馬首是瞻,只要今天商量好,通知那些家族就是。
想不到在這裡出現了分歧,根本就達不成統一意見。
“今日休沐,泉要陪家人,女婿也接回來了,告辭!”張泉硬梆梆地說了一句,站起來就走。
“鈞家中也有要事,兩位伯父,黃世兄,告辭!”習鈞說完,彬彬有禮地出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