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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著老祖宗的衣缽不放,那我們的文字就只能原地踏步。”
“至於詩作,來源於勞動人民的創作。風雅頌無一不是如此。”
“我們隨便找一段來看看: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幹兮。河水清且漣猗。”
“我想,就是蒙童也能明白詩中的意思,因為詩詞都是給人看的。”
“什麼時候,詞賦成了那些無病**的人手裡的工具?”
“我寫一大堆詞意古奧的東西,拿給現代人研究琢磨嗎?”
自然,他的話也被有心人傳播開來。反對的聲音肯定還有,不過明面上就不再針對,大不了是暗地裡的較勁。
據說,當晚趙忠很是高興,回到居所喝了一大杯高粱酒,第二天中午都沒爬起來。
天可憐見,趙家在文壇也有了一席之地。
到了今天,荊襄的文人肯定也有不感冒的,自己寫不出來,拿下去細細揣摩,說不定有朝一日可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呢。
譬如習家的人,打三人進來就不曾發聲。
起先,趙雲就看到了蔡妲的異狀。導引術到了這個地步,感覺何其敏銳?
只需要抬眼輕輕一掃,所有人的動作盡收眼底。
“德珪兄,那是令妹吧?”趙雲把蔡瑁暗中叫過來,在角落裡交談。
畢竟他雖然做出了一首詩,也不是荊襄士人們的中心,不可能所有人圍著他轉。
可笑的是,坐在蔡瑁身邊的蔡妲還全神貫注地盯著徐庶看,壓根兒就沒注意自家兄長已離開了座位。
這妞難道就喜歡風、流倜儻的男人?貌似還是個大叔控。
或許真是這樣,要不歷史上她哥哥讓她去給劉表做小妾,也是歡天喜地的。
不然,蔡家就算不是袁家荀家這樣的大家族,蔡妲不願意家人也不會過於強求吧。
蔡瑁終於發現了妹妹不對勁的地方,苦笑著:“正是,小妹從小受父親寵愛,眼看就要及笄,還終日頑皮,所有定下的親事全不滿意。”
在聚會上,自然不少場合有女子,可那都不是自己家眷,而是官府奴婢。
“不然。”趙雲頗有意味看了一眼徐庶,發現這小子正在看自己,於是他眼色示意了下。
當然,元直可能沒有發現蔡妲的性別,頓時面紅耳赤,他可不是男風愛好者。
“令妹天真浪漫,”趙雲戲耍了下徐庶,接著道:“我友元直,本鍾家旁系,乃水鏡先生愛徒,二人亦師亦友。”
原來這小子這麼厲害?蔡瑁肯定知道司馬徽。
隨即他也釋然,所謂人以群分,趙雲身邊怎麼可能跟樣酒囊飯袋。
“婚姻大事,子龍兄可否容瑁回稟家父?”蔡瑁心頭長出一口氣。
高不成低不就的妹妹,終於有人要了。
徐庶不明所以,仍舊在那裡發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