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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史·終帝本紀》有載:趙風,字子玉,帝長兄也,幼慧,舉孝廉,入鴻都門學。
因技壓群芳,靈帝遂遣其為常山太守······兄友弟恭,為世人之楷模。
趙風在小時候,確實是趙家人的驕傲。他非常懂事,父親趙孟最後一次去西域前,他已經五歲,能熟讀詩經,一時間真定人為之驚。
作為趙孟這一支人的長子,他生於辛丑年二月即延熹五年,比趙雲年長四歲,中間還有個妹妹,可惜生下來沒多久就夭折了。
建寧二年春末,趙孟一行經過幾個月的調養,身體大好,帶著三個後輩即趙風、趙巴、趙雲到趙家田莊安排農忙事宜。
十一年過去了,趙風還清楚地記得,他帶著二叔家的二弟和自己的親弟弟三弟,哥仨一路上蹦蹦跳跳。
畢竟都是在家裡長大的孩子,從小都沒有接觸過農村。
其時,地裡的小麥長勢很好,再過幾天就要抽穗。
幾位老農傴僂著身子,在地裡薅草。天氣炎熱,他們額頭上的汗珠,不停滴落在泥土裡。
就在那時,平日裡不怎麼說話的三弟突然念出了一首詩: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雲兒,你在唸什麼?”蘇雙是張家商隊裡的會計,專門負責各種賬目,略有文采。
他懷疑自己剛才沒聽清楚,因為實在是不敢想象,一個三歲的孩子,竟然念出了詩句。
趙雲不驚不顫,把剛才的五言絕句又唸了一遍。
“大哥二哥四弟,你們快過來!”蘇雙心情激盪,高聲叫著已快走到莊子裡的三個人。
在身體康復後,趙孟與趙仲因為蘇、張二人始終不離不棄,決議結拜。
最後,趙孟成了老大,張世平老二,趙仲竟然排到老四。沒辦法,蘇張兩人都比他大月份,從家裡的老二變成結拜的老四。
“老三,你咋啦,一驚一乍的?”趙孟不曉得出了什麼事情。
這裡是趙家莊園,是自己的地盤,還能出啥了不得的意外情況?
自己三弟和四弟,連屍身都沒能收回來,始終是他心裡的痛處。
不過,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又多了兩個異性兄弟,大家在一起合作幾年,知根知底,趙孟和弟弟趙仲陰鬱的心情,有所緩和。
“大哥,雲兒,雲兒會作詩!”蘇雙激動地無以復加,他抱起趙雲,開懷大笑。
很難想象一向他都很穩重,在眾人心目中就是一位學究。
蘇雙沒有後人,他有一位妻子兩位小妾,都沒為他生下一男半女,心裡甚為遺憾。
對待趙家的孩子,他也一直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貿然聽到趙雲的詩詞,心裡的震撼,難以形容。
就像有些人喜歡講笑話,結果他還沒講出來就哈哈大笑,別人根本就不知道他講了些什麼,覺得莫名其妙。
現在的趙孟、張世平和趙仲就是這種心情,三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咋回事。
還好,旁邊的趙風、趙巴在,你一言我一語,終於把整件事情說完,但他們就記得第一句,後面的想不起來。
“雲兒,給阿爹說說,你做的什麼詩?”趙孟眼睛一亮。
真定趙家是以武立家,以商養武,並不能說明他們不重視文化的學習。
可惜一代又一代的趙家人,始終對文字不感興趣,絕大多數都只是初通文墨。
“我看到老大爺在鋤禾,就想到了啊。”趙雲不以為然,有些不習慣蘇雙的懷抱,掙扎著下了地。
聽到孩子奶聲奶氣地吟誦,旁邊四個大人一遍又一遍跟著背。
大家都不是文化有多高的人,對這種淺顯易懂的詩興趣最高,根本就和流行的古體詩兩樣,那些東西,看著頭疼。
“雲兒,二叔沒聽說你已識字,”趙仲百思不得其解:“詩歌雖然簡單,也需要掌握最簡單的文字才可以吧。”
“誰說的?”趙風跳了起來:“三弟在族學裡學得可認真了,在謹爺那裡還拿了好多書,天天在看呢。”
趙瑾是族學的老人,趙孟四兄弟的從叔。
大家頓時石化,三歲的孩子不僅識字,還能作詩,這要是說出去,有誰相信啦。
他們都不知道,兩千年後流傳下去的古代經典,絕大多數都已失傳。
來到這個時代,開啟始就在認真學習。
要不是因為嬰兒時期腦力容量不夠,需要睡覺來補足睡眠,趙雲說不定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