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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應該懂得平衡之道。馬在走動的過程中,你慢慢體會身體的平衡。”
至於他自己,從小就對家傳的馴馬之術嚮往,比同齡人更早懂得馴馬。
把馬匹當朋友,第一步是最難的。
儘管在造父留下來的馬經裡沒說得這麼直接,意思卻差不多。
現代人就容易理解了,一個個把寵物叫寶貝。
當代青年趙子龍雖然不是動物保護主義者,對動物還是很愛護的。
“它不會跑嗎?”徐庶有所懷疑,經常看到大家族的人騎著馬匹飛馳而過。
“跑不跑你自己決定啊!”趙雲理解他的感受,就像上輩子,連車子都會開,但不會騎馬,因為沒有條件。
從潁川到荊州,最直的一條路,是走西南方,過穎水、汝水經許昌、魯陽,再沿淆水過河到襄陽,順漢水到治所南郡。
重生以來,益州趙家對自己幫助巨大,子柔公一句“吾趙家麒麟兒”把趙雲的名聲推到頂點。
作為潁川書院的正式學生,沒有一定的名聲,就只能像徐庶、戲志才一樣當旁聽生。
現在,子柔公的兄長彥信公是汝南太守,趙雲就借這個機會,準備親自去拜訪趙謙。
益州趙家,目前的族長是趙典的大兒子趙賢趙立本,自己還沒那麼多時間去蜀郡,只有今後有機會再見一面。
北人長於弓馬,南人強在舟楫。
前世的趙子龍快到而立之年才穿越,這一輩子又活了十四年,他從來沒到過黃河以南。
公路什麼的自然沒有,從陽翟出發,路況還不錯。
渡過穎水,好像到了另外的世界。
路上,隨時都能看到倒斃的人,身上的麻衣都千瘡百孔。
二叔趙仲給趙雲留下了一百部曲,剛開始看到死人,他還吩咐大家把屍體就近掩埋。
可是有些屍體因為死的時間較長,已經腐爛發出惡臭,趙雲也懶得說了。
哪怕是趙家的部曲,那也是人,聞著屍味到難受,何況還要忍著臭味埋葬?
大家從真定過來,冀州是天下糧倉,即便偶爾看到餓殍,還是沒有這麼頻繁。
一個個興奮的神色早已不見,說不出的感覺。
徐庶以前從沒出過遠門,潁川周圍還是比較熟悉,經常給趙雲講解一些潁川的人物典故。
此刻早已麻木,他雖然出身寒門,家裡還是有幾畝土地,夠得生活,略有盈餘。
那想到過了汝水,竟然是這樣一番景象。
好在天氣暖和,一路上遇到集市,晚上能找個客棧安身。
沒有市集,荒郊野外安營紮寨夜晚也不覺得有多冷。
趙氏部曲歷年來儘管沒有大的戰鬥,真定附近剿匪還是經常做,安營紮寨自然不在話下。
“報!”此刻隊伍到了豫州地界,前面有人探路。
“十三,什麼情況?”這一隊部曲的首領叫趙龍,他率先打馬迎上前去。
趙家部曲,都是些無家可歸的孩子從小培養的,對家族的忠心自不必說,他們都姓趙。
如果要有名字,那還得看你能否立功。
一般的人,都以數字或者天干地支命名。
“龍哥,實在是太慘了!”趙十三止不住搖頭:“前面那村子基本上都死絕了,剩餘的人……”
話沒說完,他竟然哇哇吐了起來,連同和他一起探路的兩個人都一起使勁嘔吐。
趙家的部曲,經過一些小型戰鬥,遇到的情況也不少,從來沒見到這種事情。
趙龍拿不定主意,眼睛瞟向趙雲。
徐庶心淺,看待別人嘔吐胃裡一陣翻騰,憋得難受,眼淚都出來了。
“彆著急!”趙雲縱身下馬,拍打著他們的後背,又取出水袋:“漱漱口,慢慢說!”
“三公子,”十三不停喘著粗氣:“那些人竟然吃人肉。他們把死去的人身上的肉都割下來,燉在鍋裡。”
村子不大,約莫三四十戶人家,只有一兩家屋頂上冒出炊煙,在晚風中分外醒目。
有一個稍微大一點的院子在村西頭,估計是當地首富之類,裡面一個人都沒有了,也不知道是人搬走了還是死了。
“今晚就住這裡吧!”趙龍的聲音很低沉。
院子裡有一口水井,去取水的時候,軲轆搖了兩下,誰知道繩子早已腐朽,發出簌簌聲,繩子成了粉末掉進水井裡。
“元直,我們去看看吧!”趙雲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