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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頭的是那延部的千夫長,根本就不與城頭的人搭話,帶頭射箭,身後的箭雨如潮。
“兄弟們,我們的族長與少族長就在裡面,等著我們去解救。”他扭頭高喊:“那延部與曲都部的勇士,舉起你們的槍,亮出你們的刀,上!”
“記住,除了我們自己,所有人都是敵人。烏赫部,根赤部,阿基部,他們都該死!”
由於北方面對的是兩個部落還有東北面的高句麗人時不時渡過大遼河前來,這邊的繁華程度是其他三個城門都無法比擬的。
久而久之,根赤北門,成了整個部族的商業中心,就算今天不少人去校場觀戰,也不見熙熙攘攘的人潮有所減少。
平時北方的部落每每有大宗物件要進場,總是派兵馬護送前來,城頭上那一波箭雨,生意人哪有閒心關注。
“是那延部還是曲都部的大爺?”一個不知死活之人看到縱馬上前的千夫長,腆著臉上前打招呼,他是比較有名的掮客。
“你猜呢?”那千夫長露出邪邪的笑容,舉起手中的槍。
只見那掮客的喉嚨被刺穿,槍尖高揚,往遠處一扔,砸在正熱鬧的一群人裡面。
“呀,死人了!”有人一看那仍舊在嬉笑的面孔:“不是阿毛嗎?快去部落裡找人來。”
“部落里人手都不夠用,你還不曉得今天是幾大部落聯合比武招親的大日子嗎?他們都跑到校場去維護秩序。”
“哎呀,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說是我們部落出了個少年勇士,連那延部與烏赫部都不是對手,看來我們的小公主還是留在根赤部。”
“一群白痴!”周圍的聲音傳到千夫長的耳朵裡。他輕蔑地一笑。
“大人,咋辦?”身後的部族不曉得如何處理。
部落不是沒有殺過手無寸鐵的民眾,哪一次征戰。都要削一大串耳朵,有奴隸有戰士。反正拿著耳朵回部落就能領賞。
可那是在野外,需要去征服一個部落,但根赤部可不是普通的部族,要是一不小心自己這邊出戰,就會引起周圍部族的強力反彈。
“見一個殺一個!”千夫長嫌棄速度太慢,緩緩從背後把弓箭拿出來。
人群密集,根本就不需要瞄準,他們本身就是草原上的神射手。
慘叫聲和箭雨的咻咻聲交織在一起。不到一刻鐘,這裡成了修羅場。
就像瘟疫一樣,他們的屠殺,吸引了遠處的注意,進城殺人,這可是戰爭。
“殺人啦,快跑啊!”
“跑什麼?北方是我們那延部與曲都部的,他們會殺自己人嗎?”
“那些弓箭根本就不長眼睛,誰曉得你是哪個部族的人,你想等死待著吧。”
死屍和還沒死的人躺在大街上。馬匹都不能通行。
那千夫長傻眼了,想不到竟然出現這種情況。
身後有人前來彙報:“烏赫部大隊人馬已經進了西城門!”
“混蛋!”千夫長本身就在焦躁,用槍身打過去:“如何不早來彙報?”
也許別人可能會靜待部落的貴族們死亡。死絕才最好,他可不行,因為他是那延的小舅子,武藝不能服眾,靠姐夫才坐上這位置的。
部眾不待吩咐,早就跳下馬來,用槍尖刀尖撬走那些屍體,見沒死透的還補一下。
就這麼一耽擱,等道路清理出來。路上已經看不到人影,有的商戶早就關門插鎖。一雙雙恐懼的眼睛在門縫裡盯著這一群不速之客。
曲都部走在後面,此刻反而一馬當先。趁著他們還在清理的當兒,從那延部的身邊呼嘯而過,把那延部都給衝散了。
“大人,我們該如何行事?”一兩千人,差不多一盞茶功夫才全部走完。
“還能怎麼辦?”千夫長望著那遠去的曲都部,吐了一口唾沫:“上馬,跟上去。”
可拐了兩個彎不到三箭之地,曲都部的人都停留在那裡,起先那些大街上奔跑的人群,又被驅趕著倒了回來。
“烏赫部!”領頭的千夫長看著遠處那些拿著刀槍不斷殺人的部眾,臉色凝重。
不錯,那些人正是烏赫部的人馬,他們著急趕往校場,本身就是前後腳進城,根赤部的城池建得不小,雙方一直都沒打照面。
在曲都部發現了他們的時候,烏赫部也發現了對方。
擁擠的人流,把整個街面都塞得嚴嚴實實,總不能把兩邊的房屋拆了奔向校場吧。
除非是從小巷子裡穿過去,焉知那些狹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