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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誰不知道以霍開頭,以扉結尾的人就是霍臨扉。一是姓霍且一家獨大的只有一個霍家,二是以扉結尾的名字耳熟能詳的只有霍臨扉。
臺下的人們很難不聯想到霍臨扉。
知道說的是霍臨扉,看熱鬧的就更加不敢笑了,也有部分人暗暗猜測臺上人的身份,竟然敢在霍臨扉頭上如此作妖,嫌命長嗎?
喧鬧的酒吧第一次有了可以載入史冊的安靜。
這也是體現演技的時候,誰要笑出聲,誰絕對是第一個消失在這個酒吧裡。只見臺下的人們拼了命不讓自己笑出來,咬著下嘴唇憋笑,掐著大腿根憋笑……各種憋笑的花樣百出,甚至有的人忘了呼吸,差點憋死在這裡。
低氣壓無聲將整個酒吧包裹,整個環境陷入大片死寂。
傅驕站在臺上,看著如紙人一樣沉默的人們,露出一個滿意又得逞的笑,像極了做壞事得逞的小狐狸。
讓他跳鋼管脫衣舞,可作春秋大夢去吧。
你以為他是像狗一樣聽話的傅驕啊?
跳脫衣舞這段可以和原著對上,只是原著的傅驕選擇的是忍辱負重,上臺完成了脫衣舞表演。
記得當時原著是這樣描寫的——
我忍著巨大的屈辱上了臺,在霍臨扉的注視下跟著音樂的節奏舞動著僵硬的身軀。臺下的人們餓狼似的目光盯著我,口哨聲,歡呼聲幾乎將我淹沒。
我像是進了狼群,那些口哨聲化為利齒,歡呼聲化為尖爪,無情地把我撕扯、撕碎,然後剖開我的軀體展現在燈光下。
臺上的音樂是歡快的,甚至連燈光都充滿節奏感,一切都是那麼熱鬧,唯獨我的身體是冰冷的。衣服每褪去一件,我就會看霍臨扉一眼。
我脫光了衣服,卻不記得看了霍臨扉多少眼。
我期待霍臨扉喊停。
可我只聽見了越了越熱烈的歡呼聲。
是臺下的觀眾太熱情了嗎?
不是。
是霍臨扉自始至終都沒有開過口,他只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著我。
明明他是我的合法丈夫啊。
傅驕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屈起,如今畫面重合,他站在臺上看著他,丟人的是霍臨扉。雖然不及那件事帶來的屈辱大,但是能看見霍臨扉丟人,那也很好了。
傅驕啊傅驕,下輩子自由點吧。
可能大概傅焦也忘了,傅驕只是個紙片人,不會有下輩子。
霍臨扉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了起來,很好,竟然敢作弄他,傅驕的膽子真是越來越肥了!
白闌舉著手機本想錄下嫂子風光的一刻,結果沒曾想錄到了霍臨扉出醜的畫面,賺了,真的賺了,霍臨扉順風順水長那麼大,敢讓他吃癟的傅驕絕對是第一個。
再看霍臨扉的反應有一種敢怒不敢言的委屈。
果然還是他們家小嫂子治夫有方。
白闌偷著笑,以前怎麼沒覺得他們小嫂子那麼有意思呢。
甄鐸隼則是鬆開了一口氣,幸虧傅驕沒有跳脫衣舞,不然他還以為傅驕真是那種為了取悅男人無下限的男人。
還好,傅驕不是。
傅驕輕咳一聲,帶著不失禮貌的微笑:“表演到此結束了,感謝大家的捧場。”
酒吧裡鴉雀無聲。
傅驕才不管現在有多尷尬,把話筒放在一邊,拍拍屁股下臺了,頗有一種大難臨頭也淡然處之的風度。
“嫂子,你見臨扉了嗎?”賈頗鍅收到白闌的資訊,說在一樓與霍臨扉走散了,他剛想幫忙找找,結果在舞臺上看見了傅驕。
於是,他就站在二樓順口問了。
很小的聲音從二樓傳來,若是放在平時別說交流了,就算是放個屁都聽不見聲音。這會兒卻格外明顯,所有人都聽見賈頗鍅的話。
這句話更是讓鴉雀無聲的氛圍雪上加霜。
霍臨扉的表情更是黑了又黑,與炒菜糊鍋的程度相比簡直過而不及。
傅驕裝作聽不見,若無其事走下臺,順便問了句:“你是霍臨扉的丈夫嗎?”
“哦,不是。”
“你是嗎?”
“你也不是。”
傅驕特真誠道:“這兒沒你要找的人。”
他跟樓上的賈頗鍅一唱一和,特別像說相聲的。說完話,傅驕友好的對施鈺伸出手,斯文的不像個人:“跟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