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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不打擾他們朋友的聚會,只是在離開前提了一嘴校友會的事。
遲譽的表情沒什麼變化,卻也沒直接答應:“我儘量騰出時間。”
“以前是誰都能看見的全校第一,現在,你可是大忙人啊遲醫生。”
聽著她的打趣,遲譽也只是輕彎了下嘴角。他抬步走到還穿著芭蕾服的女人身邊,溫月澄側著頭和辛淺又說了兩句,隨後和遲譽朝著反方向走去。
兩人靠得不是很近,可身後的影子卻被拖拽相碰在一起。
溫月澄像是有些急,她下意識地仰頭問了聲現在幾點,只見男人身高腿長,步子卻不是邁得很大。
他側著頭,漆黑的視線輕垂著,語調卻是慢悠悠,透著些若有若無,難以察覺的柔和。
“還早,別急。”
辛淺的視線遲遲未收回,郭融奇怪地問了一嘴。
“沒什麼。”她的眼神宛如一場電影的觀眾,眉眼也彎起了一些笑意,“就是好像,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秘密。”
......
溫月澄跟著遲譽出來時,昏黃的夕陽已經暈滿了整個江夏劇院。
裴奕安趴在視窗探出了一個腦袋,“月澄姐姐!”
連書舒的目光從手機裡抬起,見兩人上了車,她身體微微往前,“正好我發小剛回國,在江夏新開了家餐館,咱們晚上就去那慶祝月澄演出成功唄?”
幾人都沒什麼意見,溫月澄繫好安全帶,窗外車影劃過,她隨口問道:“你發小不是開修車廠的嗎?”
連書舒頭也不抬,摟著倆小孩兒在看娛樂八卦:“是啊,他們這種敗家子,可能錢多沒地方花了吧,正好一會兒讓我去審判他一下。”
餐廳離得不遠,幾人看著這富麗堂皇的裝修,總算相信了連書舒所說的敗家。
一直往裡走去,接待的服務員將他們引到了最裡頭的包廂,“老闆已經在裡面等各位了。”
“沈尋!”
圓桌靠窗的位置,外頭的溪水涓涓而流。
男人吊兒郎當地翹著二郎腿,他雙手橫拿著手機,像是還在專注手機裡的遊戲。
聽見連書舒的聲音,也只是有些敷衍地抬了下頭,連幾人的模樣也沒瞧清。
“來了啊!隨便坐——我靠!偷襲我!”
他激動到整個人一震,月寧抓緊了溫月澄的袖子,一時間躊躇著不敢走過去。
“舒舒姐姐,哥哥他怎麼了?”裴奕安似乎從沒見到過玩遊戲如此亢奮的人,連書舒有些嫌棄地輕嘖了一聲,帶著小孩兒坐到了靠裡的位置。
“不用理他,他有病。”
“哎說什麼呢?”沈尋雖沒抬起眼,卻還是拿高了手機,不忘招待他們:“你們想吃什麼隨便點啊,舒舒的朋友就是我朋友。”
他雖是這麼說,可因為他的在場,幾人倒是顯得有些尷尬。
遲譽看了眼溫柔和小姑娘說話的溫月澄,他撩起眼皮,雙手插著兜抬步走到沈尋身邊,狹長的桃花眼就這麼淡淡垂落在他的手機上。
“沈尋,你怎麼還是總被小兵追著打?”
“什麼被追著打!我這是戰術!你——遲譽?”
沈尋激昂的語氣差點破音,他瞪大了眼,只見遲譽懶洋洋地拉開了他身邊的位置,語氣慢悠悠道:“好久不見啊。”
幾人似乎都沒料到他們認識,溫月澄定定看了沈尋很久,腦中一個熟悉的面孔逐漸有些清晰。
是高中時,總和遲譽、譚頃越混在一起的少年,和這兩人比起來,沈尋總是上躥下跳的,顯得有些過於活潑。
偶爾路過他們班級時,溫月澄能看到沈尋耷拉個腦袋被班主任訓話,而一牆之隔的班級裡,遲譽吊兒郎當地翹著二郎腿,笑看著好兄弟被罰。
“先不說別的了!遲譽!阿譽!譽哥!看在咱倆多年好兄弟又久別重逢,兄弟每天都在唸叨你的份上,把我打下這局!”
“對面這狗逼就會在草叢蹲我!”
“你能不能別亂用詞?”
遲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