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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尹川聽見這話,本能地垂下目光看去……的確是溼了一片。他只覺得被燙了下似的,然後匆匆將目光挪走了。
懷聿從沙發上起身,抬手給潘尹川重新穿好了t恤。
懷聿從不會做伺候別人的事,但這會兒親手幫潘尹川穿衣服,他心裡的控制慾瞬間又得到了奇異的滿足。
於是他來了興致,把潘尹川按住,又親手給他把褲子穿了回去。
等給潘尹川穿好了衣服,懷聿才打電話讓人送了一套新西服過來。
“先生,您要的東西送到了。”保鏢在門外叩門。
懷聿正要應聲,潘尹川突然扭身又抱住了他。
懷聿怔了片刻,壓低聲音問:“你不想走路了?”語氣有些危險。
潘尹川抬頭親了下懷聿的下巴:“我今晚想回家。”
懷聿明白了。
這是討好他呢。
“……那就回去吧。”懷聿鬆口了。
潘尹川心想只要捨得出屁股,懷先生還是好哄的!
宴會廳裡,州長問起張助理:“怎麼不見懷先生了?”
張助理反問:“你難道還希望先生一直在這裡為你站臺背書嗎?”
“不敢不敢。”州長立馬不問了。
宴會持續的時間很長,當懷聿再出現在人前的時候,赫然換了一身西裝。
而那頭潘尹川被保鏢送著出了酒店,除了上衣有些皺之外,其它倒是依舊乾淨整潔。
“您的車到了。”保鏢為他拉開了車門。
潘尹川愕然扭頭:“簡助理不和我一起?”
保鏢說:“我和您一起。”
潘尹川沉默了,……懷先生的佔有慾,比他想象中還要強烈。
“您請上車。”保鏢催促。
潘尹川想了想,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其實真正論起來,簡言應該和懷先生的關係更親近。他這會兒要多嘴問兩句簡言的情況,沒準兒還起反效果。
“那我一會兒怎麼介紹你呢?”
“就說是朋友吧。”
半小時後,潘尹川到家了。
潘越山夫妻匆匆忙忙地過來開了門,往外一探頭:“……小簡呢?沒跟你一起回來?這、這位是?”
潘尹川硬著頭皮說:“我朋友。”
保鏢倒是從善如流地開口自我介紹起來:“我和小潘是在南塔市認識的,當時我們都被困在了俘虜營。”
“噢噢噢!那也是共患難的朋友了,快快,先進來。”潘越山把人往裡引。
老餘還留在潘家呢,一看冷不丁又冒出來個生面孔,臉色立馬變了變。
……潘尹川到底在搞什麼?
這次來的,是個alpha。
這個alpha身上的資訊素很淡,似乎經過特別的壓制。
但老餘眼睛多毒啊,一眼就看出來這人舉手投足全是行伍氣息。
和前頭那個姓簡的beta,自稱出身軍校不同。這人是直接出身軍隊。這樣的人會落入俘虜營?
汪琇還在這頭問:“那小簡他……”
“他睡朋友家了。”接話的是保鏢。
“哦,那小川,你這個朋友今晚也睡這裡嗎?”汪琇問潘尹川。
“我睡沙發。”保鏢微微一笑,“我不習慣和人一間房。再說了,我是個alpha,小潘可能受不了我身上的資訊素。”
汪琇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這孩子,還挺自來熟,咋就給自己安排好了?
“我先去洗澡了。”潘尹川說著一頭就扎進了浴室。
這個保鏢倒是很八面玲瓏,轉頭就和潘越山夫妻聊了起來。
入夜,老餘被送走了。
潘越山站在臥室門後,小心翼翼地窺了窺躺在沙發上的alpha,然後扭頭不解地和汪琇說:“你覺不覺得奇怪?”
“是啊,奇怪。”
“可是奇怪在哪裡呢?”
“是啊,在哪裡呢?”
夫妻倆雙雙陷入了沉默。
酒店。
簡言立在懷聿的面前,血液鼓譟地從每一根血管流淌而過,他後背發冷,但胸腔裡又滾燙。
“這兩天待在潘尹川的身邊,看見了什麼,聽見了什麼,說說。”懷聿一邊翻動面前的書,一邊頭也不抬地問。
簡言強忍著鼓譟,先提起了那天的九哥和老餘。
“嗯,聽起來這個老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