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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靠牆擺一張一米二寬的床,靠窗是小書桌,床對面是衣櫃。狹小的空間裡,懷聿一用力就把他整個人抵到了衣櫃門板上。
“要緩衝器?”懷聿冷著臉問他。
潘尹川點了點頭。
懷聿抬手粗暴地扯開了他的睡衣,潘尹川覺得後腰一涼,腳下騰空,alpha箍住他的腰,將他抱了起來。
潘尹川一邊口鼻發麻,一邊腦子發懵。
不是才剛睡完一個嗎?
怎麼還要過來續攤兒啊?
是那個beta的身體不太好,還是alpha的腎是鐵做的?
“在想什麼?”懷聿沉聲問。
潘尹川無力地抬起手,勉強抓住懷聿的小臂,低聲說:“這裡是我家……”
“嗯。”
“您不該來這裡……”
“有我不能來的地方嗎?”
潘尹川心說這不是不講理嗎?明明是你自己不願意扯上關係的啊。我也很配合你啊!
當然,他心裡也確實不想懷聿過來。
懷聿屈指從他的腰後劃過,然後順勢扒掉了他的褲子。
潘尹川一急,再次強調說:“這裡是我家!”
“我知道,所以你一會兒要叫得小聲一點。”懷聿面不改色地說。
潘尹川忍不住放軟了身軀,將腦袋抵在懷聿的肩頭,喘著氣說:“我能問問懷先生為什麼生氣嗎?”
“我在生氣嗎?”懷聿冰冷反問。
“那您把緩衝器給我。”
“……”
“那就是在生氣。”潘尹川額前的一點碎髮被冷汗打溼,他啞聲喃喃說,“沒有緩衝器,我會死的。”
兩個人僵持了片刻。
懷聿抱著他走到床邊。
潘尹川被放了下來,然後懷聿彎腰從抽屜裡取出了緩衝器給他扣上。
風從窗外吹進來,潘尹川才察覺到後背微微發涼,全被汗水溼透了。
“謝謝懷先生。”潘尹川聲音嘶啞地說。
懷聿居高臨下地盯著他,不說話。
alpha的傲慢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所以懷聿很少會去關心潘尹川在想什麼,高興或是難過。也不僅僅是沒關心的問題……潘尹川似乎本身也沒有對他敞開過。
那他是怎麼樣對簡言敞開的呢?
懷聿抬起手按在潘尹川的頸間,手指不斷撥弄著緩衝器,惹得潘尹川的心都吊了起來。
今天懷先生怎麼看起來這麼陰晴不定?
“簡言對你做過什麼?”
“啊?”潘尹川茫然抬頭。
“他摸過你哪裡?”
“……沒哪裡。”
“你撒謊。”懷聿輕聲說完,把潘尹川按倒在床上,將他翻了個面。
潘尹川還想再再再強調一遍:“這是……”
“你家,嗯。”懷聿扒掉了他的褲子。潘尹川對他有沒有敞開,這一刻倒好像不是很重要。至少腿是很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