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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尹川愣了下:“那我走了?”
“嗯,我有段時間不會來這裡……”懷聿說到這裡,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於是緊跟著補充道:“我的抑制劑被人動了手腳,我要回去處理一下。”
他說完,似乎還覺得不夠,又繼續往下補充:“動手的人叫卓輝,你應該在電視裡看到過。按照他的計劃,我病倒的時期應該更晚一些,那時候他就準備完善了……”
潘尹川聽著聽著:“等等。”
他想問這些我能聽嗎?幹嘛說這麼多給我聽?
然後他猛地反應過來。
哦,剛才說了於佟勝在坦蕩,懷先生是不是以為我在點他?
懷聿以為他聽得不耐煩了,也及時收聲,只說:“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有什麼疑問,隨時可以打電話給張行。不用擔心這件事會影響到你家裡的安危,州警已經守好了。知道你和我關係的人,死得也差不多了。”
懷先生的語氣還稍微有點僵硬,畢竟不是很習慣把這些東西仔細地說給別人聽。
潘尹川點頭,這才走出去。
門關上,張助理立刻走過來為他脫外套。
為什麼懷聿說“按照他的計劃,我病倒的時期應該更晚一些”?
潘尹川扭頭問張助理:“最近懷先生打了很多抑制劑?”
“是。”張助理窺了窺他的表情,繼續說:“從潘小先生走那天開始就一直在打。”
“為什麼?”
張助理心說我怎麼有資格來解答原因呢?但他還是低著頭說:“因為alpha的佔有慾吧。”
越是強大的alpha,獨裁和獨佔的慾望就愈為強烈。
這是社會的共同認知。
潘尹川問:“以前……懷先生的易感期是怎麼度過的?”
和beta上床解決不了這個,只有oga的撫慰才能幫助平安度過,生理書裡寫得很明確。
“也是靠抑制劑,不過比較規律,一個週期一支就可以解決。”
潘尹川看了看四周,保鏢們都退得很遠,連州長都不敢上前來。
他壓低聲音問張助理:“懷先生這次引發資訊素暴亂了嗎?”
“比那要嚴重……抑制劑裡其實一直新增有極微小劑量的生物輻射,只是很難被檢測出來,就好像一些常見的水果其實也帶有生物輻射。因為過去懷先生打針的週期間隔時間長,所以一直沒有人發現異樣。
“直到最近,頻繁的使用抑制劑,生物輻射大量累積到一定程度後,資訊素暴亂的同時,大量dna損傷斷裂,細胞在短短數秒內,快速死亡再新生……”
張助理說到這裡猛地一停,又窺了窺潘尹川的表情,說:“其實也是好事,提前爆發出來,讓我們更早地發現了背後的人。”
所以要重新戴緩衝器,進門還要穿特製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