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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助理真怕他被打死。
“哦。”但懷聿還是很平靜地應了聲,“把日期報到秘書處,行程上如果能安排,我會到的。”
“那就恭候您了!我這得去挑禮服了。”
“嗯。”
嚴雪三天沒來上班。
到他選的好日子這天,懷聿也沒空去。
轉眼第四天,第五天過去了。
張助理咋舌:“這婚假都結束了啊,怎麼還沒見嚴少校的人?”
懷聿漫不經心地翻過手裡的書:“打電話問問。”
張助理得令去打了電話,足足響了三遍,那邊才接起:“喂。”
“嚴少校,您什麼時候來……”
那頭的聲音疲憊地打斷了張助理的話:“我老婆死了。”
“……啊?”張助理傻了眼。
那一瞬間,他都差點懷疑是不是懷先生乾的了。
“您,您節哀……”
“把電話給懷先生吧,我要向他再告幾天假。”
張助理一臉神色複雜地將電話交給懷聿。
“怎麼死的?”懷聿問。
“我父母……到我宅子裡來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只從監控裡看到,他跳了湖。”嚴雪的語氣疲憊,且壓抑著怒意。
“什麼時候下葬?”婚禮懷聿沒空去,葬禮可以去一下。
“暫時還沒定,屍身還沒撈到……”嚴雪的語氣更壓抑了。
“屍身沒撈到?你確定他死了?”
“懷先生什麼意思?”嚴雪難得在他面前急了,“您不能因為小潘跑了,就覺得我老婆也會跑吧,還專門編一出假死跑路……您覺得這合理嗎?”
“嚴雪,你腦子被驢踢了?”
嚴雪瞬間冷靜下來:“對不起,懷先生,是我失態了。”
懷聿掛掉了電話。
半小時後。
張助理驚訝一揚眉:“嚴少校來電話了。”
懷聿神情漠然地按下了擴音。
那頭張嘴就說:“艹!真特麼跑了!打撈的在湖底發現了一條路……他為什麼要跑?為什麼?我對他不夠好嗎?他是不是和人私奔了?”
懷聿舒服了。
他又掛了嚴雪的電話。
張助理不由轉頭看他。
懷聿頭也不抬,淡淡說:“看我幹什麼?又不是我讓人把他老婆擄走的。”
沒一會兒功夫,有人來報:“嚴少校來了,要見您。”
“讓他進來吧。”懷聿點頭。
這邊話音落下,那邊嚴雪就快步走了進來。一看人都瘦了,眼底佈滿血絲,整個人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巨大沖擊而顯得有些許茫然。
“怎麼辦?”嚴雪吐出三個字。
但無須人回答,他就驟然暴怒起來,喝道:“我要找到他!把他弄回來!”
“你想動用中心城的力量?”懷聿掀了掀眼皮,“否則你不會到這兒來。”
“是……我需要您點頭。”嚴雪看著他。
“你那個oga叫什麼?”
“林少晏。”
“有點耳熟。”
之前嚴雪不好和懷聿提,主要是怕勾起他一點不太好的記憶。畢竟小潘人剛跑。但現在反正都跑了,也不差這一下了……
嚴雪說:“就之前那個,您見過的,小潘在南塔市救的那個oga,年紀還不怎麼大,今年也就十九歲……”
“是他。”懷聿的眸色深了深,“那他會去找潘尹川嗎?”
“不大可能吧……”嚴雪說到這裡,又自嘲地笑了笑,“也有可能。我以前還堅定地覺得他離不開我呢,我以為的邏輯結果壓根不是那麼回事兒。”
懷聿捏了下指尖,語氣極輕地說:“那就先去潘尹川那裡看看啊。”
張助理在旁邊愣了愣。
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啊……
他看向嚴雪,心生感慨,您這老婆“死”得好啊!
作者有話說:
嚴雪:¥
簡言連著在潘尹川家留宿了好幾天,潘尹川眼圈兒都青了。
每天出門,弄得潘越山都是一臉欲言又止。
“您到底想說什麼啊?”潘尹川無奈地看向爸爸。
“那個……雖然年輕,但也不要太放縱。”
“?”
“簡助理打算在九河市停留多久?”潘尹川只好找到簡言,直接了當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