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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著臉,口吻輕輕:“當然是為了不被其他人聽見,我們的對話可能會對懷先生的聲名有妨礙。”
“什麼妨礙?”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為什麼還這樣想?
“嗯,我從來就不知道啊。懷先生在想什麼,謀劃什麼,避諱什麼,……我都不知道。但我記得那次回家,懷先生跟我說過,不要提起您。現在連合同關係都不復存在了,我當然更不能讓別人聽見,您的名字從我的嘴裡說出來。”
……還挺記仇。
懷聿喉頭動了動,臉色有一點難看。
“我這樣做得不對?”潘尹川還追問了一句。
懷聿沒回答對與不對,他說:“現在不用避諱,你想將誰的名字掛在嘴邊都可以。”
“哦,這就是被alpha喜歡的特權嗎?”
“……”
潘尹川這麼一說,陡然讓懷聿覺得,他讓人獻上無數的機遇和金錢到潘尹川面前也好,又或者讓其他人小心討好追捧潘尹川也好……什麼也不算。
那本質不過是一種“特權”行為。
是因為他的地位和權勢,只要稍微一低頭,就可以做到的事。
除此外還有什麼?
他能拿給潘尹川看的“真心”卻少之又少。
懷先生這會兒破天荒地有些口拙,只乾巴巴地說出來兩個字:“不止。”
潘尹川伸手要去摸手機。
懷聿動作更快地拿過來遞給了他。
潘尹川低頭看了一眼時間,上午十點三十七分。他腦子裡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那懷聿在這裡守了多久?
“時間不早了,招商引資會還沒結束,我得繼續跟著老闆去參加活動。”潘尹川表達了逐客的意思。
懷聿從剛才緊繃低氣壓的狀態之中脫離出來,口吻帶了點笑意:“你的老闆這麼貪心?昨天一天吃下的單子,結交的人脈還不夠?”
“那也不能提前退出,總要走完流程。”潘尹川發現自己拒絕起懷聿來,慢慢連緊張都沒了。
“行。”懷聿吐出一個字,突然俯身靠近床頭,同時抬起另一隻手,按在了潘尹川的腦袋上,“撞的哪兒?”
alpha的氣息驟然籠罩,但並沒有想象中的難受。
潘尹川躲開的動作都頓了頓。
他知道,肯定是又打抑制劑了。
alpha的手掌寬大,指骨堅硬有力,摸過他的頭頂,問:“是這裡嗎?”
不等潘尹川回答,又摸了摸他的後腦勺:“是這兒嗎?”
“還是這兒?”他的手掌邊緣不輕不重地按在了潘尹川的後頸上,傳遞出炙熱的溫度。
顯得有些過分親暱。
剝離了資訊素的強勢壓迫之後,這種顯得溫情的姿態,反而讓人感受更加清晰。潘尹川頸側的動脈都跳動得劇烈了一些。
他猛地往後仰了仰,拉開了一點和懷聿的距離說:“誰會撞到脖子?”
懷聿的心情好像好了一點,神情堪稱溫和地說:“那說不好。”
潘尹川自己抬手摸了摸腦袋頂:“就這裡,不嚴重,沒撞出包,已經不怎麼疼了。懷先生鬆開我吧,您現在和我也沒什麼關係,這樣不太合適。”
懷聿幾乎要將他整個壓制回床上去,聽了潘尹川的話也不生氣,更沒撒手。
他問潘尹川:“不大合適?”
“是的,這種行為在法律條文裡叫做‘猥褻’。”
“嗯,我在猥褻你,你可以打我一耳光。”懷聿不急不緩。
潘尹川不由自主地盯著他的臉認真看了兩眼,還真、真下不去手,哪怕現在懷先生看起來甚至“和藹可親”,但要打他,還得做點心理建設。
那是一種天然的,不由資訊素決定的被壓制感。
不過現在潘尹川知道怎麼刺他了。
潘尹川認真地說:“我要去談戀愛了。”
懷聿這才鬆開手,但臨了還輕柔地摸了下他的腦袋頂,說:“好,你去吧。”
潘尹川心底漫起一點狐疑。
他真不生氣啊?
潘尹川掀了被子下床:“我要和別人談戀愛,懷先生不能對我動手動腳。”
懷聿眼底的光芒變幻了一瞬。
暗色被壓入更深處。
他點了下頭,說:“好,我不動手動腳,我只是想看看你傷得怎麼樣。”
“這也不用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