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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相片,修少和懷先生還是很般配的。”
修苓一下揮倒了床頭櫃上的東西,罵道:“你在陰陽怪氣我嗎?”
潘尹川:“……”
這工真的好難打。
修苓突然將相片重重擺在了床頭,語氣陰沉:“你盯著它,看仔細了。”
潘尹川瞪大眼:“……嗯。”
修苓突然將他翻了個面,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褲子。
潘尹川終於意識到了哪裡不對,他失聲喊道:“你幹什麼?”
修苓這才心情舒暢了:“當然是像懷先生一樣,上你啊。”
潘尹川有點震撼,但沒有太震撼。
他只是思考了一下,難道修苓還想透過和懷先生上同一個人,來達到靈與肉的交融嗎?
……上流社會他無法理解。
修苓看他一聲不吭,頓時又不爽了。
他為什麼不慌亂?不害怕?不大喊大叫,不誓死為懷先生守住清白呢?
修苓揪住他的領子,將他的臉貼近相框,然後湊近他的耳邊壓低聲音,還帶著點故意的情澀意味:“你看,我就在這張相片面前幹你好不好?”
潘尹川的大腦裡就像是被西伯利亞風呼嘯吹過。
他喉頭緊了緊說:“……能先把你父親從合照裡撕下來嗎?”真的不會萎嗎?
修苓:“…………”
修苓還沒來得及動手撕合照,他的父親已經嘭的一聲踹開門,怒聲呵斥著走進來:“修苓!你不要亂來!他是籌碼,決不能現在死在你手中!”
修良的聲音在看清眼前的情景之後,戛然而止了。
“修苓,你在……幹什麼?”修良的聲音微微變了調。
修苓只能撒開了手,直起身,說:“沒什麼,父親。我只是帶他看一看我們過去和懷先生的合照。”
修良:“……”你拉上褲鏈再說這話。
修良想不明白兒子怎麼突然轉了性。雖然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兒子有點神經病。
但這也過於神經病了。
“把少爺帶下去,這幾天都不准他再接近這間房。”修良冷冷下令。
潘尹川頓時鬆了口氣,再看相框裡修良那張臉,都不覺得彆扭難受膈應得慌了。
“父親!”修苓當然不願意被帶下去,反手就扇了圍上來的保鏢一巴掌。
修良臉色鐵青:“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修良這個當老子的,資訊素當然比兒子更具有壓制性。
修岺被逼得後退半步,但嘴上還是堅持道: “父親,你不應該來打斷我……”
修良看也不看他:“下去,我不管你想幹什麼,都留到燕山湖再說,給老子憋住了!”
修岺的聲音一下就消失了,他最後不甘地看了潘尹川一眼,然後服從地走了出去。
潘尹川避開修岺的目光,心頭重重一跳。
燕山湖。
那天修良不是約定了要和懷先生在那裡見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