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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只好說動雷大哥代我應戰,把上林苑贏回來。香玉山是曉得我們和雷大哥關係的人,這幾天黃河幫在長安活動頻繁,以香玉山的狡猾多智,不起疑才怪。只要他們抓著一個黃河幫的頭目,憑尹祖文的七針制神,定可把我們三千精銳秘密潛入長安的事銬問出來。”
跋鋒寒色變道:“難怪李淵忽然變卦,一心幹掉我們。”
徐子陵道:“幸好我們的三千勁旅入長安是這兩天的事,對方尚未準備就緒,更怕打草驚蛇,給我們溜掉,所以仍沒動手,若我們不能扭轉這局面,明天之戰絕不樂觀。”
跋鋒寒的目光落到徐子陵握著的手把上,沉聲道:“所以這個險更是非冒不可,拉動機括吧!”
徐子陵暗運一口氣,提聚功力,緩緩拉動銅把。
“扎扎”機括髮動的聲音立時響起,接善石蓋往一邊移開,露出美麗的星夜,石與石間更發出“吱吱”磨擦的吵耳聲,把地道的寧靜破壞無遺。
兩人給嚇得腦袋一片空白,出口既在空曠沒遮沒掩之處,聲音速傳,不把附近的禁衛驚動才怪。
他們尚未有機會說話,只是頭皮發麻之際,叱喝和兵刀風聲從出口外四方八面傳來,徐子陵和跋鋒寒能想到的是“完蛋大吉”四個字。
傅釆林歷角逸出另一絲笑意,就在脫手而出的井中月射上香爐的一刻,他手上青芒閃動,奕劍同時點中香爐,沒有半分誤差。
井中月碰觸香爐,卻沒有發出應有的勁響,香爐更紋風不動。
寇仲那想得到傅釆林有此應變奇招,竟憑其絕世功力,以隔山打牛的方法,化去井中月的螺旋勁,心叫不妙時,井中月以同樣速度,向寇仲倒撞過來。
奕劍破掉寇仲的怪招後,晝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先往寇仲左側彎出,再彎回來,但進擊的位置乃寇仲左方的空處,照道理不能對寇仲做成任何威脅。
寇仲卻是有苦自己知,只有他身在局內,始感受到奕劍的玄虛。
由於他坐在石橈上,要避過反撞回來的井中月,惟有側身躲閃,可是奕劍生出強大的吸攝力,且隨著劍勢彎來不住增強,加重壓力,帶得他左手前挑的刀鞘不但失去準頭,且是如鐵遇磁地被奕劍牽引得往左扯去,使他不得不全力應付,那就再無餘力閃躲自己的寶貝井中月。如此劍法,確是駭人聽聞。
在這決定成敗,生死懸於一線的危機關頭,寇仲左手生變為死,右手死變為生,突然左手緊握本是貫滿真勁的刀鞘竟似鳥脫囚籠般驟感一鬆,再不受奕劍牽引,證明寇仲猜想得沒錯,傅採林是以力引力,以劍氣牽引他的鞘勁。
“波”的一聲,井中月被他握回手內,扭身掃劈,刀鞘同時回收。傅採林露出訝異神色,奕劍像在空中狂草疾書級畫出無數深具某種難言美態的線條,瞧得寇仲眼花繚亂,無從入手,不知該選劈何處,倏忽間對方又把制動權操諸手上。
寇仲的刀再劈不下去,左手刀鞘挑出,護身真氣化為氣牆,隔桌追去,只要掀翻香爐,亦算小有所成,最理想當然是香爐應勁往傅採林撞去。井中月反手擱到肩膊—動作行雲流水,生出連綿不斷的持續感覺。
兩人交戰直至此刻,井中月和奕劍仍未有半記碰擊,但其中的兇險變化,卻非任何筆墨可以形容。
傅釆林一陣長笑,奕劍在桌面爐子上方畫出一個圓圈,其中心恰是寇仲挑擊之處,寇仲的氣牆如水遇幹棉地被吸啜得一滴不剩,不能形成任何威脅,這一招更使不下去。
以人奕劍,以劍奕敵,傅採林仍是著著領先,牽善寇仲的鼻子走,若如此發展下去,到寇仲技窮之時,肯定命絕於此。
寇仲卻是夷然不懼,哈哈一笑,灑脫地把刀鞘往後拋掉,右手井中月使出絕招方圓,先劈後刺,筆直射向傅採林無形卻有實的劍圈。
第六十二卷 第 七 章 還看寶庫
一個人頭出現地道上方,在下面陷人絕望淵底的徐子陵、跋鋒寒與俯首採視者兩方打個照面,六目交投,同感愕然。
那人目瞪口呆,艱難的道:“老天爺!你們怎會忽然變個地洞鑽出來?”
徐子陵和跋鋒寒你眼望我眼,倏地笑得彎下腰去,先後坐倒石階處,嗆出失而復得的喜淚。
采頭者正是程咬金,只聽他大喝一聲道:“兒郎們退回自己的崗位,這裡沒有你們的事。”
又向兩人道:“是否要我把你們兩個小子揪出來才肯說話,有甚麼好笑的?哈!”就那麼在洞口處坐下去。
跋鋒寒勉強止笑,喘酋氣道:“我明白哩!當年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