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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嘆道:“你試試默守準頭和人中兩處地方。”
寇仲依言照辦,點頭道:“我不但嗅到來自你們的古怪氣味,更嗅到全屋瀰漫同樣的氣味,魔門秘功,確是層出不窮。”
金環真道:“少帥或者會奇怪,尹祖文等既不信任我們,為何又肯讓我們參與他們的事。”
寇仲笑道:“我在洗耳恭聽。”
周老嘆沉聲道:“道理很簡單,因為我們一直和趙德言關係密切,所以趙德言把我們安插在長安,以替他出力為名,監視尹祖文等人為實,以保障趙德言的安全與利益。”
金環真憤然道:“可是趙德言竟容尹祖文向我們施術,我們對他的相好之情已蕩然無存。”
寇仲道:“我明白啦!這甚麼孃的‘千里索魂’確是陰損之極。我雖有辦法把你們弄出城外,但對這手法卻是一籌莫展。”
周老嘆陰側側的笑道:“尹祖文太低估我們夫婦,應說是低估先師,先師博通魔門諸種手法,早研究出破解之術,只恨我們力有不逮,若得少帥肯幫忙,破解易如反掌。”
寇仲哈哈笑道:“成交!快說些有用的話兒來哄哄我。記著老老實實,我寇仲絕非容易欺騙的人。”
婠婠陰柔至極的真氣直摧徐子陵心脈,但其力道輕重全在徐子陵掌握之中,不過若非他學懂不死印法,絕不敢冒此奇險。肯捱婠婠此擊,因他要顯示對婠婠的信任,以身犯險,令婠婠完全相信他剛才說的每一句話。更重要的是令婠婠誤以為他受創重傷,那魔門將慫恿建成、元吉至乎李淵在誤判己方情勢下倉卒發難。
一如所料,婠婠的一擊因怕他先一步察覺,故真勁直到按實他背心才發力,不過她能催發的卻只是她二、三成左右的功力。
當然這一擊已是非同小可,徐子陵身不由己的往前撲跌,乘勢破窗掉往窗外的迴廊,滾往草坪。
生之極是死,死之極是生。
徐子陵本是全身氣血翻勝,眼冒金星,心脈將斯,不死印法卻全力展開,倏地全身虛虛蕩蕩,婠婠那股摧心欲裂的真氣被他體內其氣融和淡化,在剎那間以高速排往體外,下一刻先天真氣貫頂透腳而來。此時婠婠飛臨上方,悽然呼道:“子陵勿要怪我,這是先師的遺願。”
雙掌下擊。
徐子陵單掌按地,橫飛開去,險險避過連不死印法也難以化解婠婠這全力一擊,同時脫出婠婠剛凝起的天魔場。
徐子陵硬迫自己噴出一口鮮血,再一掌按地,彈上半空,往主樓逸去。
婠婠正要追去,兩道人影掠至,其中一人正是侯希白,婠婠一閃而沒。
侯希白一把抱著徐子陵,大驚道:“子陵你中了她的暗算?”
麻常見徐子陵臉無血色的垂危駭人樣兒,手足無措,亂了方寸。
除子陵閉上雙目,臉色漸轉紅潤,籲出一口氣道:“她走啦?”
旋即站直虎軀,微笑道:“你們不用擔心,難道忘記我是另一個石之軒嗎?”
寇仲回到興慶宮,立即登上雙輝樓頂層見徐子陵、侯希白和麻常,笑道:“你猜我遇上甚麼人?”
由李世民供應的長安城卷正攤在桌子上。侯希白待寇仲坐定,亦笑道:“你也猜猜子陵遇上甚麼人?”
寇仲愕然道:“甚麼人?”
徐子陵把婠婠遽下毒手的事說出來,並下結論道:“最早今夜,最遲明天,李淵定會對付我們。”
寇仲大喜道:“子陵真棒,我和李小子正憂心對方何時肯動手,現在當然煩惱全消。他孃的,天下問只有子陵一人有騙過婠婠的能耐,你的故事當然精采,不過我的收穫也差不到那裡去。”
遂把周老嘆和金環真的事說出來,然後道:“在尹祖文的大力策動下,以石之軒、婠婠和趙德言為首的魔門兩派六道,終於聯成一氣力圖君臨天下。陰癸派重新確認婠婠為祝玉妍的繼承人,魔門現在空前團結,並擬好全盤奪取天下的計劃。”
徐子陵道:“在這樣的情況下,楊虛彥會扮演怎樣的腳色?”
寇仲道:“他並不被視為魔門中人,只是有利用的價值,透過他去影響李元吉而已。他們的如意算盤是先幹掉李小子和我們,再由白清兒施美人計憑魔門秘法害死李淵,接下來的一步是煽動建成、元吉兩大傻瓜互爭皇位而內鬨。由於元吉名不正言不順,不得不借助魔門,魔門遂可乘虛而入,反把建成和元吉控制。此時塞外聯軍南下直撲長安,建成、元吉不敵下只好棄守長安躲避。楊虛彥可憑楊勇遺孤的身份擁長安復辟大隋,在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