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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可改變些甚麼?”
徐子陵首先馳上一座小山丘,勒馬停下,遙望小龍泉的方向,昨天早上他們就是在這樹林邊沿的高處研究進攻小龍泉的大計。
三人紛紛收韁,來到徐子陵左右,後者嘆道:“除非我們改從陸路回山海關,否則非見突利不可。”
三人定睛一看,只有同意的份兒。原來小龍泉石堡四周漫野豎起新的營帳,在夕陽斜照下,黑狼軍高豎的大纛正隨海灣吹來的長風“霍霍”拂揚。
突利竟在此恭侯他們的大駕。
跋鋒寒嘆道:“想和你們多聚一會都不行,請代我向大小姐問好,洛陽再見!”
寇仲一震道:“這麼說走就走,哈!他奶奶的熊,今趟大草原之行確是極之痛快,照我看畢玄沒用盡第十招,只是想遮醜。”
跋鋒寒冷哼道:“希望守洛陽之戰不會令我失望,只要再有一年的修行時間,我將會令畢玄後悔他的豪氣。”
宋師道欣然道:“視武道為修行,確是精采。今趟你們大草原的修行,將奠定你們在塞內塞外的崇高地位,但最使人震撼的仍是鋒寒與畢玄限十招的生死決戰。”
跋鋒寒微笑道:“不過最快樂的人卻不是我或寇仲,而是陵少,既曾與師仙子共墮愛河,現在又萬水千山的送玉簫予另一位石仙子,踏上另一段快樂的旅程。”
徐子陵失聲道:“我最快樂?”
宋師道有感而發道:“隨遇而安,不將得失放在心上,不把自己與別人比較的人,時間總會易過一點。”
寇仲動容道:“二哥這話內中深含哲理,發人深省。不知此間事了後,二哥會否回嶺南打個轉?”
宋師道搖頭道:“若我回家,恐怕永遠不能再踏出家門。”
寇仲向徐子陵打個眼色,著他想辦法,徐子陵心中一動,道:“二哥能否先助我去對付人肉販子,再回去小谷陪娘呢?”
宋師道嘆一口氣,淡淡道:“我明白你們的用意,唉!讓我想想吧!你們真瞭解我。”
跋鋒寒笑道:“兄弟們!我走哩!”勒轉馬頭,一聲呼嘯,催騎而去。
寇仲看著他沒入林內的背影,問徐子陵道:“老跋傷得重嗎?”
徐子陵道:“有換日大法在身的人,只要死不去,甚麼傷勢都難不倒他。在你入宮見尚秀芳時,我曾助他療傷,已好得七七八八,不用擔心。”
寇仲欣然道:“既是如此,我們走吧!”
三人穿營過帳,見到他們的突利親兵無不吶喊施禮,態度尊敬親切。
他們直抵主帳前空地,突利正和古納臺兄弟和越克蓬、客專等人說話,見三人來到上立時雙目放光,大笑道:“我的好兄弟來啦!”宋師道與他在洛陽曾碰過頭,已是舊識。
三人甩蹬下馬,寇仲和徐子陵均發覺自己臉上的肌肉忽然變得僵硬,擠不出半絲回應的笑容。
突利排眾迎來,看他姿態本要和兩人擁抱,可是見他們木無表情的樣子,忙止步改口道:“鋒寒呢?”
寇仲冷冷道:“他走啦!”
古納臺兄弟和越克蓬等感覺到雙方間異樣的氣氛,知機的留在遠處,讓他們說話。
突利嘆道:“你們在怪我?”
宋師道和他打過招呼後,逕自往古納臺兄弟等人處走去自我介紹,剩下三人你眼望我眼,氣氛沉重尷尬,均有不知說甚麼才好的難受感覺。
寇仲攤手道:“你想我們該怎樣對你?辛辛苦苦和你打敗頡利,你卻擺擺尾的便去和頡利修好講和,昨晚我們想倚仗你去和頡利談條件,你卻躲到小龍泉來休息,任我們自生自滅,還開口兄弟閉口兄弟,這樣算他奶奶的甚麼兄弟?”
突利苦笑道:“天下間恐怕只有你寇少帥這樣痛罵我而我突利不生反感。唉!他孃的,你可知我受的壓力。畢玄親自來找我,要我在和戰之間作出選擇,表明如我不肯講和修好,頡利將全力支援拜紫亭這蠢貨。我有能力打一場兩條戰線的全面戰爭嗎?一個不好!給拜紫亭統一靺鞨諸部,那時我應顧那一邊才好?若與拜紫亭鬥個兩敗俱傷,佔便宜的肯定是頡利。”
徐子陵不想寇仲和他鬧得那麼僵,且在突利來說已非常容讓,甚至低聲下氣作解釋,點頭道:“我們倒沒想得這麼周詳。”
突利嘆道:“假設呼倫貝爾之戰勝的是跋鋒寒而非畢玄,我定會設法說服族人與頡利作戰到底。可是事實剛好相反。我與頡利的議和條件,首先是他不得再對付你們,就算你不當我是兄弟,但在我突利而言,你們永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