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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施以痛擊。際此秋高氣爽的乾燥時節,對付的又是正以木材製造的船艦,故以火攻為主。
徐子陵、焦宏進、白文原、陳老謀、虛行之和卜天志在崖頂研究戰略的當兒,洛其飛策騎來報道:“剛接到訊息,敵方水師船一百二十艘,昨天黃昏經過運河和淮水交處駛進運河,該可在午夜時分抵達此處。”
虛行之大喜道:“謝天謝地,少帥果然吉人天相,無恙歸來。”
陳老謀訝道:“這訊息歸這訊息,說的是李子通全力來攻梁都,與少師有甚麼關係?”
虛行之欣然道:“李子通來得這麼急,是因少師成功撤退北返,所以要趕在少帥前頭先一步攻打梁都,斷少帥後路。行之是據此作出判斷。”
虛行之言之成理,眾人均感士氣大振,戰意更盛。
卜天志啞然失笑道:“想不到少帥的引蛇出洞,竟是以這樣的方式達到,事前任誰都沒曾想過。”
陳老謀恃老賣老的道:“少帥低估李子通,想不到李子通仍有兩道板斧。幸好子陵及時趕來,否則待到兵臨城下,恐怕我們仍弄不清楚是甚麼一回事。”
白文原沉聲道:“少帥的計劃本該是天衣無縫,今趟出漏子,該是另有原因。”
虛行之慾言又止,終沒有說話。
徐子陵瞧在眼內,待眾人各自返回自己的崗位做準備功夫,著虛行之到一旁說話問個清楚。
虛行之把桂錫良和幸容兩次來見寇仲的經過就所知盡告徐子陵後,嘆道:“我們瞭解少帥的為人,對朋友推心置腹,不過利害關係下,確不可沒有防人之心。”
徐子陵道:“錫良和幸容亦是我的兒時好友,照看他們不會是出賣朋友的無恥之徒,且若他們真的為李子通辦事,第一次來見少帥不該拒絕幫忙。事實上他們第二趟來見少帥前,李子通在鍾離的水師早準備妥當,那些裝在船上的假人至少要費兩、三天的工夫,李子通顯然早看穿我們引蛇出洞之計。”
虛行之皺眉道:“少帥的計劃全無破綻,且合情合理,除非是深悉少帥性格的人,否則怎猜得到移師東海不是要從海路逃亡,而是誘敵之計。”
徐子陵知他仍在懷疑桂、幸兩人,只是礙著自己情面,拐個彎把意見說出來,暗指桂、幸正是深悉寇仲性格的人。從容笑道:“還有一個人像錫良和幸容般瞭解少帥的人,我們還多次差點栽在他手上。這個人就是巴陵幫的香玉山,蕭銑一向和李子通有交往,為李子通暗中籌謀的極可能是他。香玉山武功平平,可是詭計多端,我們必須小心應付。”
虛行之嘆道:“難怪天下傳言少帥和陵爺兩人聯手,不論在武林或戰場上,天下均難有能匹敵之人。聽得陵爺這番心平氣和,說理精微的分析,行之佩服得五體投地。”
徐子陵目光投往運河南端盡處,天上的明月又大又圓,本是賞月的好辰光,他卻要在這裡恭候敵人的來臨。
石青璇是否已到達她的新居,會否在此時此刻仰首觀月?會否像他般魂牽遷縈,想到他徐子陵?
一陣長風吹來,徐子陵衣袂飄飛,獵獵作響。虛行之見他默思不語,悄悄告退,剩下他獨立崖緣,俯視長流不休的運河水。
天上忽然傳來振翼之聲,兩岸崖上的少帥軍無不舉頭張望。
第五十一卷 第七章 輪艦逞威
原來寇仲與楊公卿奔逃半日後,終支援不住,在地勢險要處稍作休息。豈知沒半個敵人追來,寇仲心知不妙,猜到李子通趁此良機,要從水道搶在他前頭攻打梁都,與楊公卿和麻常商議後,留下千里夢,孤身帶無名上路,逢山過山,逢嶺過嶺的沿運河趕回來,無名不時飛上天空為他觀察前路,終碰上徐子陵等人。
雙方見面,知曉彼此的情況,當然非常歡喜,到弄清楚敵人快要來襲後,寇仲忙遣人往迎楊公卿,通知他不用急於趕回來,須以軍隊的安全為首要之務。
再作一番調兵遣將後,寇仲筋疲力竭的挽著徐子陵到水峽下游一處石頭坐下,道:“兄弟!我真的很感激你,否則我今仗會敗得很慘,不但梁都難保,我的少師軍亦要冰消瓦解。他孃的,桂錫良和幸容這兩個小子真不是人,我這麼信任他們,卻把我出賣。”
徐子陵道:“你極有可能錯怪他們,從兒時建立起來的交情是最真誠的,他們絕不是這種無恥之徒。”接著把自己的分析說出來。
寇仲整個人輕鬆起來,笑道:“幸好有你在我身旁闢疑解困,兩個小子若真出賣我,對我的傷害會很大。今晚的戰事就由你老哥負責指揮,我現在累得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