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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大喜道:“何不早些說出來,偷假畫當然比真畫易上百倍,何況尤婆子和獨孤鳳這兩個武功最高的人均住在宮內,假畫該是隨意亂放的東西,你的石師又非是像胡佛或宋二爺那樣的監賞名家。來!由小弟帶路,小弟最熟悉獨孤家的東寄園哩!”
徐子陵道:“只要我們再有機會盜得真的《寒林清遠留》,那老石更沒法分辨那幅是真那幅是假。”
侯希白苦笑道:“你們好象沒想過石師若把畫交給池生春,池生春又會把畫交給胡佛,在胡佛的法眼下假畫將無所遁形。那石師怒於被騙下,我們將吃不了兜著走。”
寇仲道:“這些可待遲些才去想,至少我們明天黃昏前不用開溜。現在離天光尚有個把時辰,時間該夠我們把獨孤峰的書齋翻轉過來。”
又向侯希白笑道:“能賞看摹畫總比望梅止渴強一點。差點忘記告訴你,我們另有秘密撤走的秘道,可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出長安。但能不使用那條秘道,當然比用秘道為妙!哈!”
宋師道的聲音從房內傳來道:“誰!”
寇仲和徐子陵兩人推門入房,見宋師道呆坐臥房一角,神情木然。
寇仲把挾著的兩卷畫送到宋師道眼前,恭敬道:“申爺請過目。”
宋師道接過兩卷畫,定神一看,見兩個錦盒均是一式一樣,且標讖寫的同為‘展子虔寒林清遠’,一震道:“這是什麼一回事?”
兩人分在宋師道左右坐下,寇仲道:“申大師請看那幅是真,那幅是假的。”
宋師道把畫軸逐一拉開,又細心鑑研畫上藏家印監、紙質和裱工,皺眉道:“兩張都是仿臨真本的摹畫,不過幾可亂真,你們是怎樣得來的,為何有兩軸之多,這是很有價值的摹本,隨便可賣數百金子。”
寇仲嘆道:“此事一言難盡,待子陵對你稟上詳情,我還要去見婠婠,她是否睡了我的龍床?”
徐子陵瞪他一眼,怪他仍不忘說廢話,向宋師道問道:“二哥沒有看過真本,為何能斷定是臨摹真本之作?”
宋師道微笑道:“因為我熟知展之虔的畫風和運筆用墨,故一看便知。兩張畫均出自同一高手,用的更是與我家藏的《遊春圖》同一的厚麻絹,獨在印鑑上和筆力上出現問題,不過外行人該看不到這些破綻。”
寇仲大喜道:“老天爺保佑,子陵向二哥解釋,我要找美人說話。”
他旋風般衝出房門,給聞聲從房趕來的雷九指一把抓著,喝道:“你們昨晚幹過什麼好事!皇宮的喊殺聲連我們這裡亦清晰可聞。”
寇仲道:“小陵在房內說故事,麻煩你老哥稍移貴步。小俊呢!”
雷九指苦笑道:“他正為胡小仙神魂顛倒。”
接著湊到他耳邊低聲道:“今趟輪到他到花園的亭子對著蓮池發呆,照我看肯定是此宅犯了風水上的桃花煞。”
寇仲愕然以對,抓頭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待會再說。”
寇仲回到自己的臥房,天色開始發白,婠婠神態舒暢的在床上擁被作其海棠酣睡,一室皆春。
寇仲坐到床頭,探手輕撫她烏亮柔軟散披枕上的秀髮,輕輕道:“天亮哩!”
婠婠在被窩裡伸個慵倦的懶腰,秀眸睜開嗔怨道:“大清早來擾人清夢,下趟再不睡你的床,睡隔鄰子陵那一張。”
寇仲忍不住在她吹彈得破的臉蛋捏一記,道:“給我從實招來,尹祖文與白清兒是什麼關係?為何尹祖文支援她?”
婠婠呆望天花,淡淡道:“為何要問?”
寇仲道:“因為我想弄清楚你們聖門的事,看看石之軒勝算的高低。”
婠婠道:“尹祖文是聖門內最圓滑的人,與各方面均保持良好關係,本身武功在聖門來說是一等一的高手,不過一向深藏不露,且似從不與人爭鬥,故名不入聖門八大高手之列。唉!什麼八大高手?只是不明內情的外人強加於我們身上的名銜,沒有多大實質意義,否則祝師這排榜首的不會命喪石之軒手上。”
寇仲道:“我們曉得尹祖文的厲害,他才是李淵的真寵臣,你還未答我的問題。”
婠婠從被子裡坐起來,輕攏秀髮,盡展上半身優美的線條,白他一眼道:“白清兒是經尹祖文推介予祝師的弟子,祝師一向不信任她,這樣說你明白嗎?”
寇仲滿意道:“明白!既是如此,聞採婷因何不支援你而支援白清兒呢?”
婠婠冷哼道:“聞採婷和尹祖文關係密切,當然對尹祖文言聽計從。邊不負則是知我討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