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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生春。”
綰綰默然片晌,嘆道:“石之軒要對付的並非池生春,而是趙德言。現在魔門中最有實力與石之軒爭聖尊寶座的是趙德言。你可知頡利曾派人到長安來與李淵說話,保證不會插手李世民攻打洛陽一事,如非有趙德言在背後慫恿,頡利怎會這般好相與。”
寇仲道:“竟有此事!那你何苦仍要為香家隱瞞,即使將來統一聖門的是綰大姐,香家亦不會向你效忠。”
綰綰微笑道:“少帥可知香貴本是我陰癸派的人?”
接著淡淡道:“嚴格點說香貴是我們賺錢的工具,巴陵幫只是他掩飾其真正身份的幌子。哼!香貴此人最愛趨炎附勢,見趙德言背後有突厥人撐腰,竟敢對我們陽奉陰違,暗中為趙德言辦事,終有一天我會教他後悔他的所作所為。我可以說的就是這麼多。是否明晚動手?”
在黃昏淡茫的光線中,穿上水靠的徐子陵和寇仲潛進流經長安城西北的渭水,目送載著宋師道等人的風帆順流東進黃河。出關時會有人扮作太行雙傑,不會露出破綻。
兩人上岸時,黑夜來臨大地,長安城亮起的燈火,益顯這天下三大名都之一的城市的宏偉壯觀。
兩人伏在岸旁一處淺灘的亂石後,耐心等待李密的船隊。到關外有水陸兩路,當然以水路方便快捷,從城西北永安渠的碼頭,經渭水入大河,兩天後可過關離境。
寇仲嘆道:“李密和他的人分坐三條船,若李密不是把沈美人藏在他那條船上,會令我們很頭痛。另一個問題是我們根本不曉得她被安放在那一艘船上。”
徐子陵道:“這個我反不擔心,李密心中有鬼,肯定會把沈落雁帶在身邊,以防不測。若你是李密,會怎樣分配船隊的手下?”
寇仲沉吟道:“換作是我,會把能作戰者集中在一艘船上,糧食和輜重置於其他船,發生突變,亦有應付之力。”
徐子陵點頭道:“李密是能征慣戰的統帥,想法該與你大同小異,所以那艘船最輕便靈活,就是我們的目標。”
寇仲嘆道:“我真不明白李密,有謂走得和尚走不了廟,即使他能安抵關外,他自己的家人和部下的親屬仍留在長安,如他叛唐自立,豈非禍延親人?”
徐子陵道:“所以他要倚賴楊文幹,照我猜他大部分手下都被矇在鼓裡,不曉得李密此行真正的目的,否則豈肯捨棄妻兒陪他去冒險。”
寇仲點頭道:“這正是李密千方百計要得李淵批准的原因,首先是要手下安心隨他出關,其次是讓家人亦有溜走的機會。否則以李密和王伯當的身手,應可輕易溜掉。”
天色漸暗,夜幕舒展,天空現出月兒和星星。
寇仲皺眉道:“有點不妥當,為何不見李密船隊的蹤影?”
徐子陵正要說話,急劇的蹄聲從岸上傳來,兩人駭然瞧去,李靖沿崖岸策馬奔來,還帶著兩匹空騎。
兩人心知不妙,忙從藏身石灘處躍出,飛身迎上。
李靖見到他們,道:“快上馬!隨我來!”
兩人飛身上馬,迫在李靖身後。
李靖策馬往東疾馳,嚷道:“李密臨時改水路為陸路,於半個時辰前出城,幸好我一直在暗中留意他們。”
兩人暗呼慚愧,如非李靖放不下心,他們將失話交臂,沈落雁則要完蛋。
李靖道:“李密猜到皇上要殺他。”
寇仲道:“李密極可能是在沈落雁痛陳利害後醒悟過來,他孃的他明知如此仍要一意孤行,還擄走對自己有情有義的舊部,李密還真是人嗎?”
徐子陵放騎追近李靖,問道:“李大哥曉得李密採取的路線嗎?”
李靖答道:“若要躲避追兵,李密必須借林木掩護,最理想的當是長安東南三十里外的帽子林,這片樹林覆蓋著方圓達百餘里的山丘平原。以李密的行軍經驗,有各種方陸擺脫追兵,更可選不同位置出林。”
寇仲聽得頭皮發麻道:“那怎辦才好?半個時辰可走畢三十里,李密現在該在林內,我們怎樣找他?”
李靖領著他們朝山地高處奔去,道:“放心!我和紅拂分頭行事,她正緊綴在他們隊後。”
三人不再說話,全速催騎,不一會奔至山地高處,下方現出一片廣潤的密林河道,往四面八方延展至地平盡處,長安變成星光似的暗黑一點,位於西北地平遠處。
寇仲深吸一口涼氣道:“我擔心的是李淵會在他入林前截著他。”
李靖道:“我和紅拂商量過這問題,假如皇上真的在入林前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