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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和侯希白均在內堂守候多時,雷九指領他們進去,道:“我們作好準備,隨時可以離開。陳甫得李靖保證,故安心留在長安。唉!反是我和宋二爺為他擔心。”
兩人心懸沈落雁的事,加速步伐,入廳後劈頭向李靖道:“截著沈落雁嗎?”
李靖著他們先圍桌坐下,道:“沒有機會,不過不用擔心,李密曾知會城守所,會在黃昏時分離城,乘船出關,我們仍有近兩個時辰辦事。”
寇仲和徐子陵同時鬆一口氣。
徐子陵道:“李大哥不是派人監視李密嗎?”
李靖搖頭道:“我們發現李密府外有禁衛所的人,所以被迫撤退。”
定仲一呆道:“那你豈非不曉得沈落雁有否去見李密?”
李靖道:“我也是迫不得已,現在皇上擺明要親手對付李密,我們若給發覺牽涉其中,就算跳進黃河亦洗不清嫌疑,我不得不為大局著想。”
侯希白自告奮勇道:“不若由我這毫不相干的外人出馬,說不定可截著沈美人。”
徐子陵搖頭道:“恐怕遲了一步。李密選在黃昏時分離開,是要借夜色掩護好出城後能立即放腳開溜,教李淵追無可追。”
寇仲問道:“李密同行者有多少人?”
李靖道:“李密和王伯當加上部下有上千之眾,載貨的馬車約三十多輛,除非另有安排,若從水路出關,皇上仍可在他出關前任何一刻截住他們。”
宋師道不解道:“沈落雁頂多勸李密放棄出關不果,大家不歡而散,有什麼問題呢?”
寇仲苦笑道:“問題是李密乃為求成功不擇手段的人,加上楊文乾的慫恿陷害,或會鋌而走險把她制服擄走,用以威脅徐世績。要知李淵一直不太信任手掌重兵的徐世績,故令沈落雁留在京城,現在沈美人兒竟隨李密離城,只此一宗可治沈落雁叛國大罪,李世民將難以維護。”
李靖一震道:“我們倒沒想過李密有此一著,如今怎辦好呢?”
徐子陵道:“現在去闖李密府只會壞事,所以任何行動須在城外進行。李大哥一方不宜沾手此事,希白亦要置身事外,最好繼續往上林苑風花雪月。而我們則早一步出城等待李密的船隊,好見機行事。”
李靖在寇仲等力勸下,終無奈放棄參與。因天策府實不宜牽涉此事內,正面對抗李淵。
李靖離去後,眾人改而商量如何對付石之軒這另一令人頭痛的問題。
寇仲沉吟道:“畫當然要交給石之軒,否則他如何下臺?”
雷九指皺眉道:“橫豎我們有兩卷假貨,送他一卷是舉手之勞,問題是若給他曉得真畫仍在李淵手上,他一怒之下後果難測。”
宋師道道:“這個反不用擔心,除非李淵身邊的人像韋公公、宇文傷等其中有人是石之軒布在宮中的內應,否則絕不會洩出任何訊息,石之軒更是無從打聽連尹祖文亦給瞞著的秘密。我擔心的是石之軒取得假畫後,使手段把畫輾轉送入池生春手上,池生春又把畫作聘禮獻與胡佛,被胡佛瞧破是假貨,那就真的後果難測。”
寇忡拍臺嚷道:“有哩。”
眾人愕然。
寇仲取來兩軸摹本,全塞到侯希白手上,笑道:“一卷送給石之軒,另一卷或可用來換真本,哈哈哈!”
寇仲的蔡元勇拜門求見池生春,把門者通報後,池生春親自出迎,訝道:“什麼風把蔡兄吹到寒舍來,生春正猶豫該否送行,卻怕蔡兄的老闆不好此調。”
寇仲鬆一口氣道:“見著池爺就好哩!我還怕池爺到了賭館撲個空。”
池生春挽著他的手朝大堂走去,笑道:“有什麼事儘管說出來,大家是自己人,有什麼事生春定設法為蔡兄辦妥。哈!聽說蔡兄和匡兄今天在宮內馬球場上大顯神威,令皇上龍心大悅,兩位前途無可估量。”
寇仲裝出欲言又止的樣兒,壓低聲音道:“今趟我來不是有什麼事求池爺,而是有要事相告。唉,我和文通考慮了整天,最後想到池爺對我們這樣有情有義,我們明知此事而瞞著池爺,良心怎過得去。”
兩人此時進入大堂,池生春一呆停步,不解道:“究竟是什麼事?元勇為何似有難言之隱。”
寇仲湊到他耳旁低聲道:“此事池爺聽後千萬不可告訴任何人,否則大老闆和我們全要被殺頭。”
他生春露出疑惑神色,向大廳內準備伺候的兩個美婢喝道:“你們退下吧。”
兩婢離廳後,池生春請寇仲往一角坐下,沉聲問道:“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