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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為何這麼關心你的安全,安胖子苦笑不語,還囑我不要告訴你訊息從他那處來。安胖子因何助你?”
徐子陵茫然搖頭,說不出話來。
寇仲召來手下文臣武將,挑燈夜話。
出席者有虛行之、宣永、任媚媚、高佔道、陳老謀、白文原、焦宏進、查傑、牛奉義、卜天志、陳長林、洛其飛。少帥軍的領袖全集中到少帥府的大堂,頗有首次朝會的味兒,不過卻在晚上舉行。
寇仲坐在大堂向門一端的主座,其他人分坐兩旁。
寇仲神態從容,誰都看不出他適才苦思不解的失落頹喪。
眾人當然曉得他有重要的話要說,屏息靜氣待他開腔。
寇仲目光瞄過眾人,夷然笑道:“適才和桂幫主談過,才知自己想法天真。李子通把兵力分佈在江都隔江的延陵,扼守江河交匯處的鐘離和最接近我們南疆的高郵,戰略上非常高明,我同意桂幫主的看法,若我們進軍江都,必敗無疑。”
眾將無不色變。
宣永發言道:“據桂幫主的瞧法,李子通會否向我們用兵?若他令高郵和鍾離的軍隊分從陸、水兩路北上入侵,我們應付起來會非常吃力。”
寇仲聳肩道:“這正是桂幫主擔心的事。但我敢肯定李子通沒這膽量,正確點說該是李世民對李子通沒有信心。”
任媚媚不解道:“少帥可否解釋清楚。”
寇仲道:“李子通既已歸唐,李世民就是他的主子,李世民並不奢望李子通能消滅我,所以當會命李子通全力牽制我,同時防範我南攻江都。李子通兵分四城,說不定出自李世民的意思,否則以李子通的怯弱怕死,怎會不把兵員集中江都。”
虛行之同意道:“少帥之言甚是。”
卜天志憂心忡仲的道:“若我們給李子通牽制至動彈不得,一日洛陽城破,李世民大軍東來,李子通則進犯我們南疆諸城,我們豈非兩面受敵?”
陳長林道:“唐室的水師和李子通的海船隊,有足夠能力截斷我們運河水道的交通和封鎖沿海諸城。”
寇仲微笑道:“我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解決的方法很簡單,就是在洛陽城破前先擊垮李子通,這叫擇弱而噬。”
眾人聽得一頭霧水,剛才寇仲說過攻打江都必敗無勝,這刻又說要擊垮李子通,豈非前後矛盾。
只有虛行之含笑不語,顯是請到寇仲葫蘆內賣的是什麼藥。
寇仲欣然道:“行之請把看法說出來,看看是否與我不謀而合。”
虛行之笑道:“是否引敵來攻,然後乘虛而入,避重就輕,舍難取易呢?”
寇仲拍扶手嘆道:“知我者,莫若行之。誰能告訴我有什麼方法可引李子通那傻瓜來攻打我們?”
眾人無不被他有力的分析,發自心內的龐大信心感染,士氣立時昂揚起來。
焦宏進不屑的道:“我認識李子通這個人,志大才疏,既膽小如鼠,又是好大喜功。若非趁宇文化及離開的空檔,比杜伏威和沈法興先一步進城,江都那輪得到他。只要讓他以為有機會為唐室立大功,兼之他一向認為我們羽翼未成,必可引他出兵北來。”
陳老謀怪笑道:“李子通這兔崽子今回有難哩!我們何不佯攻江都,詐作把梁都的重兵開往前線,李子通見有機可乘,肯定會命鍾離的兵從水道來襲,我們可迎頭痛擊。”
寇仲欣然道:“陳公的話說中我一半心意,但別忘記這兔崽子的膽很小,當以為我們攻打江都,只會把鍾離的兵調返江都保護他,那敢貿然北上。”
聽到這裡,與座請人無不曉得他智珠在握,心內有整盤計劃。
寇仲道:“將心比心,一個本身膽子小,不戰而降於唐室的人會怎樣去猜測敵人呢?”
查傑忍不住問道:“他會怎樣想?”
這句話帶點天真的味兒,惹得人人莞爾,氣氛輕鬆。
寇仲心忖自己駕御屬下之法,該不會比李世民遜色多少,哈哈笑道:“當然是以為對方也像他般沒膽子啊!”
鬨堂大笑,忽然間,前虎後狼的處境再不可怕。
寇仲雙目閃閃生輝,挺脊張肩,正容道:“今趟就當是行軍的演習,我們把梁都的二萬兵調走一萬五千人,往東海開去,更把船隻集中往東海郡,只留下二十八艘飛輪船作秘密武器。”
虛行之抬腿嘆道:“李子通當誤以為我們勢窮力竭下須撤退往嶺南,為搶立大功,必來攻無疑。”
任媚媚皺眉道:“但我們集兵東海,也可